一查第七名,本來挺高興的,結果往下翻,發現一共九本,我倒數第三。
做個夢還帶反轉的,太糟心了。
總之希望大家多多支援,不管這篇文的資料如何,我都會按照約定把他完完整整的展現給大家,我不怕大家覺得說不好看,我只怕大家說我不用心。
感謝書友支援~~
第22章 慈母偽裝
眾人的目光立時匯聚到時柏身上, 難道陸雲的遺物在時柏手中?
“你有云兒的遺物?”陸銘長老肅聲問道。
睦柏抬手將一枚黑色的盒子遞到陸銘長老面前,肅容道:“我只有兇手栽贓陷害的證據。”
陸銘長老猶疑地接過盒子,卻發覺上面施了禁制,需要聖境修為才可開啟,陸銘早前也是一名聖境修士,卻在多年前的那場浩劫境界跌落,如今壽元將近, 沒了進階的可能,早已把精力放在下一代子弟的成長, 陸雲是他最喜愛的弟子。
禁制這東西, 能不能開啟要看能否滿足開啟條件,特定的時間、法術、修為都可以成為限定條件, 不滿足條件而強行開啟會損毀禁制內的東西,但若是修為高深精通陣法符篆者, 卻是可以破解禁制。
“這裡面是什麼?”陸銘皺眉問道。
時柏說道:“我只有丹境修為,自是看不到裡面是什麼。”
陸銘只好將盒子轉手給紫玄老祖,紫玄老祖眉頭微斂, 發覺上面有兩道禁制, 其中一道的作用是時間延緩,說明有人延緩盒子禁制的開啟。
開啟后里面是一枚儲物戒,陸銘長老查探之下, 臉色一變:“這是陸雲的儲物袋, 怎麼會在你手中?”
時柏側開身體, 對著他和澤九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紅翎兒說:“翎兒姑娘解釋一下。”
紅翎兒從澤九的身後站出來, 戰戰兢兢地上前,人一多她就慫,但事關澤九,她忍著逃跑的慾望,憋著一口氣快速說道:“陸雲那日尋來,沒見到少主便走了,他離開後不久,就有個小道士送來一個盒子,說是天衍老祖給少主的,但少主說不許任何人打擾,我也就不敢把這個拿給少主。”紅翎兒說得很快,她有些緊張地喘了口氣,結果抬頭髮覺所有人都在看她,立時窘得有些想哭,忙忍著怯懦把話補全,“當時正巧碰到時柏和凌音仙子,我們就想看看裡面是什麼,但盒子是有禁制的,我們幾個誰也打不開。”說完時柏交代的,紅翎兒便低下頭不再言語,心下卻是鬆了一大口氣。
澤九眸色冷然地看向紅翎兒。
感受到澤九凌厲的目光,紅翎兒癟了癟嘴又有點想哭,她就知道少主會生氣。都怪時柏,說什麼他們會猶如神將地保護少主,她感覺她一點都不神。
紫玄老祖看向時柏:“你是想說有人要陷害澤九?”
“老祖不要讓他門幾個誆騙了去,說不得是他們為了給澤九開罪故布疑局。”天罡道人轉向時柏,提聲置疑道,“怎麼就那麼巧,東西到了你們手中?”
“因為我們也正巧去找澤九。”凌音娉婷的身影從人群中走出來,她不急不緩地說道,“門內因誤信坊間傳言,解除了我與時柏的婚約,但這非我所願,所以再次相逢後我們一直想……”她頓了一下說,“重修舊好。”
譁——這種事情很能勾起大家的神經,一時間交頭接耳,大多是一副想看好戲的模樣。
凌音心中默唸,一切都是為了澤九,欠得情要還,欠得債得給,想想霓虹杖,想想坎水劍。
凌音說得這個倒是有跡可循,兩人非常高調,一直行在一處,不止宗門大比上惹眼,平素也能看到二人結伴的身影。
凌音走到時柏身側,停了下來:“那日我和時柏便是想找澤九說清楚這件事兒,但澤九閉門謝客,恰逢遇到送東西的小道士。”
時柏從旁補充:“我們並不知曉裡面是何物,只是那小道士說是天衍老祖送的,這個就有待商榷了,師傅他老人家獨來獨往慣了,除了我們幾個師兄弟,可從不會差人做事,所以我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對方既然想在特定的時候開啟禁制,那我們便讓它開不了,想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
凌音點頭:“如今,答案昭然若揭,就是想借著這個陸雲大比失蹤的當口栽贓陷害。”
“兄弟爭美並不丟人,但意圖栽贓陷害卻是無恥之極,我和師弟雖有間隙,但也不能眼見他陷入這莫須有的罪責。”時柏徐徐說道:“紫玄老祖想必已經看到了盒子上的兩道禁制,一道時間禁制需要在特定時候才能自動開啟,另一道是我加上去的,是為了延緩禁制開啟的時間,但試想一下,我若是不加這道禁制——”
時柏踱步慢慢走到九璇真人身側,平靜地道:“我們幾人都無法開啟盒子,待到今日大比開始後,禁制就會悄無聲息的解除,所謂的印記並沒有抹去,不過是讓禁制隔離罷了,陸銘長老的引蹤符自然也會成功啟動,彼時追蹤到澤九的洞府,那麼如今就沒有澤九有無殺人一說,他會直接獲罪,可能會為陸雲償命,也可能讓九璇真人帶回族內,至此錯過丘山秘境,暗無天日的讓人囚禁百年!”
時柏的話讓眾人鬨鬧開,一時間周遭盡是討論之聲。
有人問紫玄老祖,時柏說得可是真的?這盒子有兩道禁制,非聖境不得開啟?
紫玄老祖點頭,縱使不喜這兩個小輩,他也不至於隱瞞這些。
天罡真人咬牙道:“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們幾個將陸雲殺害,又做了局替他脫罪。”
“那姑且就按天罡真人所言推斷,我們幾個大費周章的佈置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局,卻是少了個關鍵人物,陸雲的儲物戒盒子上的禁制非聖境不得開啟,非聖境不得繪製,所以那個助紂為孽的聖境大能是誰,能助澤九的大能修士是誰——”時柏頓了一下,試探地給出一個答案,“天衍老祖?”
“怎麼可能,天衍老祖行事——”那人駁斥到一半頓住,斟酌了一下,才道,“老祖行事……一向磊落,怎可能用這種兒戲般的手法。”
雖有未盡之意,但眾人明白他的意思,天衍老祖行事乖張,沒有顧忌,從不受所謂門規的束縛桎梏,根本不會大費周章的幫人如此佈局。
“不是天衍老祖,那就是九璇真人了,畢竟母子高於師徒。”時柏轉過身,對著九璇真人道,“就是不知九璇真人願不願意承認。”
楊靜秋看著面前這個對她大放厥詞的小輩,明明舌戰眾人,言辭卻不見起伏,高壓之下,一直語聲平板的陳述著大段的辯言,卻不知他哪裡來的自信。
九璇真人一時間不敢貿然行事,正權衡之時,時柏卻斷了她說話最好的時機。
“九璇真人莫不如就認了,你也不必擔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