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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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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28章:淫魔蹤跡

作者:霸道的溫柔

28年6月10日

字數:11807

第二十八章:淫魔蹤跡!

陳家的案發現場,保護得要比前幾戶受害者要好上很多,從案發後受害

人的房間就一直鎖起來,眾人大喜過望,正準備進去。佟冬兒卻直接將眾人擋在

外面不讓進,說什麼探查現場之事還是要專業人士來,像高達類門外漢,還是乖

乖呆在外面,別進來破壞現場,只允許朱竹清隨她進去,其他人則被安排在陳府

向所有人循問情況。

高達等人也不好反駁,畢竟對方是兩大神捕之女,她本身也有著小神捕

的美稱,一切聽從安排向陳府上下尋問當晚案發的情況,又或者陳小姐生前有沒

有得罪過人之類,問遍陳府上下所有人得到答覆,讓人大失所望。每一個人回答

都是不知道,當夜也沒有聽到什麼怪聲,一切平常如舊,第二天眾人見陳小姐遲

遲未醒,陳剛夫婦覺得派人去檢視,陳小姐已經被姦殺在房內,是被被人性侵後,

活活掐死的。

至於平時得罪什麼人之類,更是沒可能之事,因為陳小姐是典型的大家閨秀,

待字閨中,平時是大門不邁,家門不出的守道女子,僅僅只有幾次隨陳剛夫婦進

廟上香,被外人見到,方有知道陳小姐是一個俏美人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仇

人,或得罪之人類。唯一有利的線索就是,在眾人進入陳小姐房間時,裡面有一

陣很濃的鋒煙味。

「鋒煙味?是怎樣的鋒煙味,是什麼產生的鋒煙味。」高達對於鋒煙味並不

陌生,綵衣就經常燒一些點蒼山的白羽松技來產生鋒煙來驅香和提神,如果能弄

清是什麼產生的鋒煙,豈不是籍此推測兇手的位置了?但很可惜,任高達如何追

問,陳府的上下的下人們都不知道是何物產生的鋒煙味,而且在房間開啟通風后,

鋒煙味很快就散去了,後面的衙門的捕快前來,也查不出所以然。

「真可惜啊!來遲一步,不然一定可以提早一步抓到真兇。」高達等人唯有

暗恨,自己等人來遲一步。煙霞劍侶中的鄭毅安慰眾人說道:「大夥莫要灰

心,且去看看佟姑娘與朱姑娘有何發現。」

……………… ……………… ………………

受害者房間內,佟冬兒手戴一雙麻布手套,正在死者的床上翻動,並讓其旁

邊的丫環燕子記錄她發現的東西,另一名丫環黃鶯用著一個小袋子裝下她從床上

發現的毛髮之類,非常之專業,連旁邊的朱竹清都稱讚不止:「佟姑娘果然深得

兩位神捕的真傳,前段時間我也曾經在晚上偷偷潛入受害人的案發現場,如

果能佟姑娘這般手藝,相信會有的發現。」

佟冬兒頭也不回去,輕笑一句:「哈哈……看來朱姐姐對我改觀了?本姑娘

小神捕之名絕非浪得虛名的,將來絕對超越我的父母,現在座下剛一名弟子

也沒有,朱姐姐有沒有興趣做我開山首徒。」

.

朱竹清聽她語氣極其認真,不像開玩笑,有些不悅:「你,真是打蛇隨棍上

……」

佟冬兒說道:「我可沒說朱姐姐是蛇,本姑娘一向只喜歡打狗而已,朱姐姐

可不冤枉本姑娘啊!」

「你這人真難相處!」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此話不假,兩女皆是幗國不讓鬚眉,佟冬兒年少氣盛

自然不服這個名聲遠在己之上玉羅剎:「朱姐姐,誤會我了。我這人很好相

處的,很好說話!就好比我發現朱姐姐天葵水來了,就讓朱姐姐一直待在妹妹身

邊。」

朱竹清怒眉一揚,若非對方是一個女子,早就一劍削過去:「你,胡說…

…」

「朱姐姐,本姑娘可是小神捕啊!觀察入微,是成為神捕的首要條件。

自看到朱姐姐,便發現朱姐姐的腳步有亂,不像應練武之人健穩步法,而且時不

時用眼睛掃下裙子,那些臭男人只顧著看朱姐姐美色沒發現而已,可我早就發現

了,也是我暗示鄭夫人的。」

「你……算你歷害……」朱竹清真的忍不住想上去賞這個小丫頭幾記耳光,

卻也不得不承認佟冬兒年紀輕輕就有小神捕之名,絕非受其父母蔭恩,自己

一開始小看她了,將自己尷尬之處完全暴露在她的眼下,也幸好對方乃一個尚未

出閣的女子,只是誤認為自己天葵水來了,而非往失身方面想去,現在也只好將

錯就錯,免得其再作過多猜疑。

「嘻嘻……其實大家都是女人,就算是名震江湖的玉羅剎也會有女人難

言之忍的時候。」佟冬兒主僕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哼……」朱竹清不再理會對方,她房內到處走動,用著鼻子輕嗅房內的氣

味,欲找到那股以前在其他案件現場找到的淡淡鋒煙味。以往她都是在晚上偷偷

潛入案發現場檢視,當下能在白天進入案發現場,一個保持得十分之好的案發現

場,使得她打醒十二分精神,很快她就在窗戶旁邊嗅到了極淡的鋒煙味。

朱竹清觀察了一下窗戶,發現上面有被破壞的痕跡,窗戶上的糊紙還有一個

小洞,淡淡鋒煙味殘留正是此處。她開啟窗戶一看,只見外面是一個小花園,小

花園內種滿各式花草,而不遠處正是一堵牆,不由說道:「兇手應該是從這裡潛

進來的,然後再在這裡捅破窗紙,吹入迷煙,迷暈死者的。」

佟冬兒放下手中之活,走過來好奇地問道:「朱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朱竹清說道:「因為這裡殘留一些鋒煙味,與日前暗訪的幾處案發現場的殘

留氣味相同,更與昨晚我遇到的黑衣人身上帶的鋒煙味相同,由此可見這些案件

都是一個人所為。」

「都這麼多天了,朱姐姐還能聞到,莫非朱姐姐是狗嗎?鼻子這麼靈?」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佟冬兒笑道:「非也,而是朱姐姐這一發現,做不了證據而已。就算真的有

氣味殘留,可誰聞到了,就朱姐姐一人聞到了,所謂孤證不立啊!」

朱竹清以前帶領群俠與官府之人打交道,與官府之人相處也有經驗,讓她裝

逼便是,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她自然會自討無趣收聲,誰料佟冬兒忽然大叫:

「有發現!」說著從窗戶飛出去,輕手輕腳地落在小花園,兩名丫

環緊跟而出,

朱竹清有點摸不著頭腦,尾隨而出。

.

剛好此時,高達一行人也趕到來,遠完聽聞的佟冬兒的叫聲,也急忙快步趕

過來,但卻兩名丫環攔住不讓靠近,佟冬兒一邊在花草中尋找什麼,一邊大聲叫

道:「你們不可靠近!別把難得的證據給破壞了。」

「是什麼證據?」高達等人甚是好奇,卻不敢擅自上前,生怕上前會破壞證

據,個個只得在旁邊運足目力觀看,只見佟冬兒向丫環黃鶯要了一個小袋子,蹲

在花叢中朝一個角落倒出一些類似石灰的東西,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水,過了一會

兒才說:「大功告功,燕子拿小刀來!」

眾人只見佟冬兒接過小刀,又蹲回花叢細心撬挖著什麼,不一會兒拿著兩個

石灰凝結的模型出來,高達細眼一看,原來是一對腳印的模型,問道:「難道是

淫魔留下來的足跡,咱們去了好幾個案發現場都沒有找到,想不到在這裡會有所

發現啊。」

「雖然這個腳印出現在淫魔闖入陳家路線上,卻還不能肯定是不是淫魔留的,

陳家上下那麼多人,偶爾有一兩個人踩在上面也不出奇。」佟冬兒十分之專業地

說道,又仔細地觀察起來:「從腳印上看此人是一個男子,應該有七尺高,身體

健壯偏瘦,和高少俠差不多,年紀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麻煩各位將陳府所有年

輕男丁集合到一起,我要一個個辯認!」

朱竹清奇道:「從腳印上看出一個武功高低,大部分有經驗的武林人士可以

看出來。但一個腳印怎麼能看出這麼多門道?連身高、年齡、體重,難道上面寫

字了?」

佟冬兒驕傲地說道:「上面當然是寫字了,而且是一門世上除了我一家子外

再也沒人看得懂天書,你想學嗎?拜本姑娘為師,本姑娘教你!」朱竹清把頭別

到一邊去,懶得理會。

很快陳府上上下下所有男子都被叫過來,佟冬兒讓他們弄過一個沙盤,然後

每個人都在上面踩上兩腳,再仔細對比其腳印是否與模型相同,結果讓人很興奮,

陳府上下所有男子腳印都與之對不上,也就說明了此腳印乃淫魔所留下來的,至

少可以肯定了姦殺陳小姐的兇手,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男子。

排查完後,佟冬兒揮手讓陳府所有下人退下去,對著眾人說道:「由死者房

間窗戶到個腳步之間差不多有八丈的距離,而個腳印與第二個腳印之間

的距離差不多也是八丈之遠,也就說淫魔的輕功極高,他逃離現場只是用了幾息

間的時間,各位武林大俠們,你們可以知道武林上誰有這麼高的輕功?」

朱竹清與煙霞劍侶紛紛轉首望向高達倆師兄弟,整個江湖上能如此輕功

的門派,只有天山派霍天都新創的俠影萍蹤,少林寺的一韋渡江;

武功派的縱雲梯;最後便是青雲門的仙風雲體術,前面三派的輕功

算了得,卻有明顯的不足之處。

天山派與武功派的輕功,都是注重足尖發力的瞬間,所以會在地上留極深的

腳印;少林寺的一韋渡江缺點更明顯了,它需要不停地借力而達到空中長久

停留,它之所以能與兩派並列,是因為它就算是踩在空中一片落葉上也能借力而

起,在實戰中的實用性遠勝兩派,所以如果淫魔用的是一韋渡江,那麼絕對

將花草踩傷踩爛,但現場並沒有花草踩壞的痕跡。

哪就只剩下青雲門的仙風雲體術,此輕功乃做著讓人長時間停留在

空中,如同虛空踏步一般,落地受力也是輕而無聲,讓人只覺撞見神仙般。此刻,

在開封城中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而且還能有一身如此傑出的輕勁,唯有高達與

林動兩人,朱竹清結合先前的鋒煙味也隱隱有些懷疑了。

林動急道:「你們不會把我們倆師兄弟當成淫魔吧。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陳家小姐身亡那晚,我倆師兄弟一個在黃府上昏迷沉睡,一個在趙府上作客,都

是有人證與物證的。」

佟冬兒耐人尋味地說道:「不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人啊!」

這句話真是誅心啊,縱使高達脾氣再好,也有怒意,正色道:「佟姑娘懷疑

一切的精神值得肯定,可是在青雲門之能做這個種境界的唯有七脈脈首和上

了年紀長老們的能做到,而在年輕一輩中唯在下輕功最高,想做到這一點也是十

分困難的。」

佟冬兒不依不饒:「哪勞煩高少俠與林少俠,在大家面前演試一翻。真假?

相信諸位都是武學大行家,應該分清楚!」

煙霞劍侶看不過眼了,鄭毅站起來說道:「佟姑娘,青雲門立派近

千年,在江湖上一直名門正派之首,行事光明磊落,為世人所敬仰,高少俠與林

少俠又有不在場證據,切莫過份了。」

佟冬兒嗤之以鼻:「你們這些江湖人總目無王法,以武犯禁,認為學點武功

就上天了。如果你們人人不會武功,不行走所謂的江湖,哪有什麼正邪之分,江

湖上的混亂,分明就是你們瓜分地盤勢力不均所導。」

林動有些生氣了,昨天也不知是不是一時糊塗,急藥亂求醫,竟將這樣的一

個官宦之女收到滅花聯盟中來,現在對方將矛頭直指自己倆師兄弟,若然就

此排擠她,只怕落人口舌,只得說道:「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正道何在?

我們江湖中人確實會因為利益爭鬥,可官府中的貪官汙吏又禍害百姓少?」

「貪官禍害百姓,自有王法來管,天子犯法以庶民同罪,百姓有法可依。到

是你們武林人士持武作惡,又來何誰來管?」

「自有公道人心,自有俠義正派之人來除惡!」

「哪又如何判斷所謂俠義正派之人?難道不成就看他是那個門派之人?他們

就不會犯錯?他們錯了,又是誰來管?」

「這個?……」林動還想再辯下去,卻被高達一手止住:「我明白佟姑娘的

意思,人心隔肚皮,一個人是否犯罪,並不是看他是什麼門派而定,而是由證據

來定。佟姑娘,鐵面如私,不畏強權執法,真是虎父無犬女,鐵面判官佟林

果真是教導有方。師弟,咱們就配合一下,以示自身清白。」

「好吧!大師兄!」林動直得自己身為滅花聯盟的首領有些窩囊,聯盟

中如武當雙道這樣的老前輩他使不動,其他人也只是合作關係,現在一個小丫頭

佟冬兒反客為主,對自己指指點點,還有理有據,讓他無法反抗,早知道就不接

這個差事了。

林動始終是一個能成大事之人,他一心想著振興林家,這小小挫敗豈能難倒

他,權當人生中的一次歷練吧。他爽快地答下來,率先在眾人面前施展出仙風

雲體術輕功,發揮超水平,做出了傳說御空而行的高深之境,但在距離和

落地腳印深淺,遠遠不如淫魔所留下來的,最後離牆頭剩一丈之處停下來,眾人

也看得真切,站在終點牆腳邊做觀察員的朱竹清,也證明他並沒有留手。

.

接下來到高達,只見高達深一口氣,縱身提躍,橫空飛掠出將近八丈之遠,

落地足尖輕點,再次縱身掠過七丈多遠,仙風雲體術的原理如同鳥類能天空

中飛翔一樣,乃施展者將自身真氣散於全身滿一個角落之中,將自己變成一個氣

囊漂浮於空中,這樣的輕功需要極其深厚的內功的修為,所以青雲門中年輕

一輩中,能將此輕功發揮到極致唯有高達一人。

縱使如此,高達在第二提身飛躍時,仍是比淫魔遜色不少,才邁出七丈之多,

這樣使得高達臉子有些掛不住,也讓在場幾人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在輕功上居然

輸給了淫魔,真是大長他人志氣啊。高達心中不服,也不想在自己偶像面前第三

次落地失敗,怒提全身真氣至極限,一舉躍過九丈多遠直上牆頭。

「怎麼回事?」就在踏上牆頭的瞬間,高達只覺腹間一股燥熱異動,全身陷

入一片熱潮之中,氣息頓時為之一滯,真氣無以為繼,落點不對直接從空中掉到

牆外面去。

「大師兄!」「啊……!」在場眾人發出一陣驚呼之聲,站在牆腳邊的朱竹

清縱身一躍飛出牆外,林動等人也緊跟其後,想知道到底發生何事?

「哎喲!」高達掉落在牆外的石子路上,真氣無繼的他無從運起真氣護身,

直把他磕得全身極痛半天爬不起來,就在此時,圍牆的上面一首俏麗人影出現,

微風吹開她的長裙,內中一片春光無限,一道粉紅的幽谷在光亮線下閃著白光,

甚至還隱隱看到其中似是有些水光,最讓人血脈噴脹的是,上面沒有毛。

「沒有毛?白虎!」高達坐直身子,喉嚨直打結,滿臉通紅地望著落在旁邊

用關切眼神望著自己的朱竹清,好半響才冒出這一句話。啪一記耳光打在高

達的臉上,朱竹清滿臉寒霜地說道:「你要是敢再胡言亂語,我殺了你!」

「啊……我什麼也沒看到……」耳光直接把高達打回過神來,他雖然不知道

朱竹清為什麼裙內不穿褲子,可他明白這是自己的無禮,而且對方是關心才從裡

面跳出來走光的,如果自己再去往無恥方面想,還是人?

「大師兄!你怎麼了?」此時,林動等人也紛紛牆裡跳出來,林動一把衝上

前來將高達扶起來,並且為其把脈,臉色上一陣憂色:「大師兄,你體內的真氣

絛亂無章,不受控制。是你剛才用力太猛了,引發舊傷了。」說著,他一手按在

高達按輸氣助其平復真氣。

「這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我的真氣老不受控制,難道真的舊傷未能全愈的

原因嗎?」高達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漸漸被林動理順,燥熱感也慢慢下去,想起這

幾日的莫名燥動,心中不禁產生一些疑問。就算自己是大傷初愈,可是太極玄

清道不是一般功法,它與少林寺易筋經、洗髓經、離恨閣慈航劍

典並稱天下四大奇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難不成自己有什麼隱患不成?

佟冬兒笑道:「哎喲,還以為青雲門高足會勝過淫魔一籌,沒想到是本

姑娘強人所難了。」她這一翻話自然引起眾人的嚴重不滿,她卻不在乎,或者說

她從來沒有將這些江湖人士放在眼內。而且她也有這樣的資本,其父母六扇門

三大總捕頭佔有二席之位,掌握了遠超江湖上任何一派的實力,一句話甚至還能

顛翻一箇中等門派。

林動不滿說道:「大師兄前段時日與丁劍交手受傷,還沒有全愈,剛才一翻

引動真氣,造成真氣錯位,並不非技不如人,以大師兄內功修為可以做更遠更好,

總比某些人做不到,還在這裡大言不慚!」

佟冬兒說道:「好啦!跟你們說個笑而已,何必這樣認真呢?」

林動怒道:「你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

「一直都是在開玩笑,就連讓你們師兄弟表演輕功也是啊。」

「你在戲弄我們?」高達寒聲說道,縱使他脾氣再好,現在也有些生氣了。

佟冬兒搖搖頭:「本姑娘知道輕重的,剛才一句也是玩笑,你們不要太認真。

從這次兩位少俠的輕功演試,我們大可以得出淫魔的武功與高少俠是在伯仲之間

的,身高,體形也與於高少俠差不多,而且必定開封城的本地之人,兩位少俠的

嫌疑就排除了。」

高達奇道:「你怎麼知道淫魔是開封城的本地人?」

佟冬兒晃著腦袋說道:「一、開封城裡發生的命案的女子,都是一些深閨不

出,大門不邁的年輕貌小姐,如果是淫魔是外來者,他又是如何得知?

.

二、本姑娘在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摸擬過他摸進案發現場與事後逃跑的路線,

每一條路線都十分巧妙地避開所有讓人注目的地方,確保在逃離之時不會被人發

現,對開封城如此熟悉,不是自幼在開封長大的本地人,試問一個外地人能做到

嗎?

三、淫魔是一個身懷絕世武功之人,這樣的人無論是氣質和神態都是異於常

人,淫魔案在開封城發生了將近一個月。無論官府還是江湖人士在開封城沒少進

行搜捕,可說已是搜地三尺。試問有誰曾遇見過這樣的陌生人,只能說明他是本

地人,而且還是大家熟悉且有頭有面,眾人都不會懷疑的人。總結這三點,我可

以確認搜查方向,淫魔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青年男子,很有可能是開封城中有頭

有面,一個大家絕對不會懷疑之人。」

「啊!不愧神捕之女啊!」眾人聽完無不被其推理所拆理,此女雖是目中無

人,卻是真的有真材實料的,高達被她損得最多,此時也不得不佩服,誠心希望

她真的能將真正淫魔抓出來。

朱竹清卻說道:「也不一定,先前眾人皆認為惜花雙奇中丁劍是真正的

行兇之人,在開封城的搜

捕多以胖子為目標,即使出現這樣的陌生人,估計也不

會太在意,反而會認為他也是來抓拿淫魔的義士。」

煙霞劍侶的鄭毅也說道:「朱姑娘說得沒錯,前段時間大家搜查的重心

確實是放在胖子一類之人身上,對於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武林人士並沒有太留意

了,是我們遺留了。」

林動身為滅花聯盟首領,只得說道:「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從今日起

咱們就增加搜查的方面,重點放在開封城內二十五歲左右的武林男性青年,尤其

是開封城本地之人,但這樣僅僅猜測,想真正將淫魔從隱藏的偽善面目中揪出來,

還需要更重要的證據。」

佟冬兒沒好氣說道:「只有開棺驗屍,才能獲的證據和線索,受害者是

被姦殺的,兇手在其身發洩時必然與其有身體接觸,或者在其身上施暴,只要有

這些跡痕,我能推斷出淫魔的身體特徵!」

高達有些狐疑地問道:「剛才你不說了,不開棺驗屍嗎?難道你現在有辦法

說服陳家之人?」

佟冬兒得意洋洋地說道:「誰說我要說服他們?誰說當著他們的面開棺的?

咱們不能在夜上偷偷來開嗎?」

煙霞劍侶的鄭毅率先不滿,怒道:「這不但是對死者的騷擾,更是死者

家屬的傷害,有違俠義之道,恕我夫妻不得答應!」

佟冬兒嗤之以鼻:「本姑娘也沒叫你們開棺,而是本姑娘自己來開。不怕實

話跟你們說吧,本姑娘不單要開棺驗屍,還要掘墳開棺,你們大可以不必跟來。」

鄭毅氣憤得全身發抖,忍不住想上前這個狂妄女子一個耳光:「你……簡直

喪心病狂!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說著領著其妻子沈紅玉便離開。

林動急追而去:「鄭大俠,請留步,請留步!」

佟冬兒眼睛瞟了留下的高達與朱竹清一眼,語帶深味地說道:「兩位意下如

何!」

朱竹清天性狂野,沒有那麼多的道德約束:「我沒意見,今晚我來陪你,免

得你被死屍嚇著!」

得到一個認同,佟冬兒將目光轉到高達身上。高達思索一下,他並非什麼古

板不懂變通之人,偷偷開棺驗屍不但能找到有利證據,也能避免受害者家屬的情

緒,一舉兩得,「沒問題,我支……」

正當他欲開口答應下來,林動卻衝到他跟前止他話:「大師兄,此事你不能

做幹,你乃青雲門首徒,不能做這種事,此事由我來做就行了。」

「這個,好吧!」高達明白林動的意思,他乃青雲門首徒,一舉一動都

代表著整個門派聲譽,縱使此舉是為民除害,行俠仗義。挖人墳墓,深夜開棺依

然是一件汙事,他不能做,也做不得,這樣會影響他繼承掌門的。而林動即不同,

他雖是同樣是青雲門的弟子,卻不是掌門候選人,即使被人發現,事情的性

質也完全不一樣。

「好!今晚二更天后,咱們一起行動,現在大家就各回各家吧!」

佟冬兒說完帶著兩個丫環離開,朱竹清臨走前死死地瞪了高達一眼,意思再

也明白不過,就是要他不要胡亂說話,高達微微地點點頭表示明白。林動走上前

來:「大師兄,你跟朱女俠眉來眼去幹什麼?難不成大師兄已經將她搞掂了?我

什麼時候改口稱她師嫂呢?」

「哈,你能不能正經點!」高達怒視他一眼,快步離去,把後者甩在原地發

呆!

……………… ……………… ………………

.

「亥時二更,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聽著外面傳來的更聲,高達躺在床上直覺得無聊之極,林動他們已經出發到

城外墳地裡挖墳開棺驗屍了,然後到深夜子時再到陳家偷偷開棺。而高達想著自

己就算不去幫忙開棺驗屍,也應該幫巡夜去。誰想到這一點也被林動拒絕,以他

今日中午真氣錯位為由拒絕,縱使高達一再堅持,林動仍是不肯妥協,說什麼也

要高達休息一晚,搞清楚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就算要巡晚,也要等第二晚才

行。

高達沒辦法只好留下來,幾番運功三十六週天也找不得什麼問題,只得躺在

床上發呆,被他擁在懷內中的綵衣,發現了他的煩惱,悄聲說道:「公子,如果

覺得悶,綵衣隨時願意為公子分憂!」

帶著嬌媚語氣的暗示,高達聽得心頭狂跳,看到綵衣一臉疲倦之姿,心中火

熱又淡下去,這幾天他的連翻發洩可是把她給苦壞了,實在不能再因為自己慾念

讓她受苦了,輕輕地抱住她說道:「沒什麼煩,咱們靜靜睡覺吧!這幾天你也累

了。」

綵衣說道:「公子,哪裡的話,能得到公子恩寵是綵衣幸福,綵衣絕對沒半

點怨言。」

「睡吧,我累了!」高達心中甚是暖和,在她額前吻了一口,緩緩地閉上眼

睛。

……………… ……………… ………………

子時三更,平安無事!

隨著更聲的響起,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三更天。

開封城,另一間客棧內煙霞劍侶夫婦落腳的客房內,鄭毅仍在生氣之中,

只見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罵道:「想當年鐵面判官佟林是何等正義凜然,就

算是為了查案,也絕對不會做這種半夜三更偷挖別墳墓之事。即使開棺驗屍也要

會跟死者家屬商討,得不到對方同意,絕對不會亂做,哪像他這個女兒行事如此

之肆無忌旦。」

沈紅玉笑道:「或許她長得像她母親林雁兒呢?江湖上誰不知俏孟婆林

雁兒可是出名的人頭獵人,她辦案一向不擇手段,專挑賞金最多的案子來辦,

普通的尋常小案,她都不願意辦。而且她有一門非常歷害痕跡推理法,今日

看佟姑娘的推理手法,便知她師從其母,你又何必為個小輩生氣呢?」

鄭毅喝了幾口酒,苦笑幾聲:「是啊!我何必為了個小輩生氣呢?只是不明

白佟林一個如此正直之人,怎麼會娶到一個林雁兒這樣的女人。」

沈紅玉坐在一邊脫衣就寢,一邊笑道:「男人哪個不好色,當年林雁兒可是

六扇門的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前十名之中,她的追求者可是

有如過江之鯽!那個佟林也是不過一個男人而已,據說當年林雁兒只是向他拋幾

個媚眼就搞掂他了。」

鄭毅回首望

了脫衣準備睡覺的妻子,腹間一陣火熱異常,忍不住放下酒杯,

走過去一把將其抱住,滿嘴酒氣地說道:「絕色譜前十名有什麼了不起,我

家的妻子紅玉也可是絕色譜上的美女啊!」說著,就往其臉上親個不停。

沈紅玉嗔道:「你要幹什麼啊!」

鄭毅嘿嘿一笑:「我們是不是該給蓮兒添個弟弟之類了。」

沈紅玉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難忍,媚聲說道:「哪你可要努力啊!」

正當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衣服一件件被甩到地上之際,忽然房間內充斥一

股濃濃鋒煙之聲。兩人猝不及防,聞及之後全身一股火熱難忍,一身真氣難以提

起來,鄭毅與沈紅玉皆是老江湖,馬上察覺不對,卻是為時已晚,軟綿綿地癱躺

在床上。

.

就在此時,客房的房門緩緩地被開啟,一個黑衣蒙面人緩緩地走進來,鄭毅

與沈紅玉大驚失色,黑衣蒙面人身體形態與佟冬兒推測的淫魔一樣一模,他們奮

力掙扎著想起身子,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有口難言,僅僅能發出輕輕哼聲,音

不成聲,全身無力,動彈不得。

黑衣蒙面人緩緩走過來,沒聲沒息,渾然感覺不到有點生氣,甚至感覺不到

他的心跳與呼吸,完全就像一個死人般,鄭毅與沈紅玉心中大駭:「這個淫魔到

底是不是人,難道他真是一頭魔頭,到處姦殺女子。」想到這裡鄭毅悲憤填胸,

雙眼急欲噴火,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將黑衣人當場格殺,很明顯淫魔出現在這裡,

傻瓜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果然,黑衣蒙面人來到床邊將身上只有一條肚兜的沈紅玉,從他身上扯下來,

一雙玉腿被拉床外,懸掛在空中,然後他機械般脫下自己褲子,一根跟驢根差不

多巨型肉棒堅硬矗立在空,巨大龜頭上還掛著一絲液體,透露出一股殺氣。

沈紅玉直接嚇得面無血色,眼前黑衣蒙面人的肉棒竟然是自己相公的兩倍有

餘,自己的小穴哪裡經受過這種巨物,再想到淫魔對待女子通常先奸後殺,今晚

自己竟然也遭了這種厄運,想反抗卻全身無力,她害怕了,真的非常害怕了,她

將無助的眼光轉向旁邊的丈夫。

鄭毅看到妻子求助的眼神,心中有如刀剜一般,只得痛苦地閉上眼睛,他非

常後悔若早白天答應佟冬兒,一起在晚上偷偷開棺驗屍,當下豈會有這種情況出

現,都是自己該死俠義堅持,害了妻子,也害了自己。現在他在全力運功調息,

希望能衝解身上所中之毒,哪怕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見到丈夫的無能為力,沈紅玉悲從中來,回首望開淫魔,在心中大叫:「老

天爺,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們夫妻兩人吧,求你了,我還有個女兒在家裡,

我們不想死啊……」

蒼天似乎沒有聽她的哭訴,黑衣人大手僵硬機械地伸進沈紅玉僅剩的肚兜之

中,抓上她凸聳的玉乳,下身更是擠進她雙腿之間,火燙的龜頭貼在薄薄的肚兜

上,緊貼著她豐隆的陰阜,開始輕輕蹭擦起那條凹縫來。原本已經在丈夫的挑逗

動情溼潤的小穴,受此刺激裡面滲出的玉液來,直把覆蓋腹部的肚兜都弄溼

了。

「痛,好痛啊!」沈紅玉扭動身子躲避黑衣人的大手,黑衣人撫摸她的玉乳

動作,非常之生硬與暴力,抓得她疼難忍住,根本沒有半愛撫之姿,純屬是一個

男子發洩獸慾對女人推殘。無奈身上中了不知名的異毒,真氣根本提不起來,身

體也沒有半點力氣,美麗成熟的胴體只被黑衣人盡情玩弄推殘。

很快沈紅玉就發現不對之處,在她眼前撫摸的黑衣人,她完全感覺不得對方

似乎慾望,他的雙手是那麼冰冷,在胯間磨擦的肉棒也慢慢開始變冰冷起來,這

種異樣的變化使得她愧魂大冒,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採補邪功,自己不但會被強姦,

還會被吸光功力採補至之死。

沈紅玉面若死灰,吸呼越來之粗暴起來,她想著大叫,她想大聲呼救命,她

的心裡防線已經慢慢崩潰,現在如果有人能救她,她什麼都願意做,她不想死啊!

就在沈紅玉精神崩潰之時,鋒煙之味似乎產生一股莫名的魔力,她的心神漸漸開

始模糊,情難自禁,熊熊的情慾慢慢燃燒而起。

「唉,我是怎麼了,怎麼動情?」沈紅玉此時忽然眉眼含春,春潮澎湃,黑

衣人僵硬動作不再只有疼了,而是疼中隱隱帶著一種爽意,那種爽意慢慢轉化為

一種奪人心神的快感,一種丈夫也從來沒有給自己嘗試的快樂,而且丈夫就在身

邊,自己卻正被著另一個男人侵犯著,一種往日被丈夫的強勢而產生的逆反心理,

在心中不斷放大,一股另類的刺激讓她幾乎快要窒息了。

耳邊忽然似是響起一把陌生的女子之聲,她在說:既然強姦是不能避免的事,

為何不放鬆自己,好好享受肉體的歡愉呢?哪個曾經自以為是天的男人,此刻連

自己妻子都保護不了,自己還需要為他守什麼貞,追求快樂啊。

沈紅玉被此女子的聲音催眠得心神盡失,成熟豐滿的身扭動,胯間拼命地向

巨大肉棒蹭過去,心中不停地吶喊::「來,插進來,我需要你啊!」

「噗嗤」一聲,黑衣人似乎聽到沈紅玉的心中渴望,胯下前挺,驢根一般的

肉棒怒捅進小穴徑之中,力度之大,衝激玉液花蜜時甚至還發出聲音響起來,緊

接著的,是一個女人滿足而又略帶哭泣的聲聲勾魂嬌哼迴盪在房間之內,「劈劈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更響耳不絕。

旁邊正在運動衝穴鄭毅聽聞此聲,只覺得矇頭受到重擊,雙眼一陣發黑,胸

口一股氣悶難受,張嘴吐出一鮮血,當場暈死過去。

旁邊沈紅玉再卻是什麼也管不著,即使丈夫的鮮血灑到她身邊,噴灑到她的

臉上,她不顧不得了,她現在只想著追隨這股銷魂蝕骨般的快感,顧不得丈夫之

生死,身上的力氣也不知何時慢慢回來,瘋狂地迎合著黑衣人的動作,肥美的臀

部挺動如潮,帶動著胸前兩顆碩大飽滿的玉乳晃出陣陣波光乳浪。

即使面對陷入情慾之中沈紅玉,黑衣人依然是默默無聲,下身如同機械一般

不停地挺動抽搐,對媚態動人的沈紅玉半點不在意。引得熱情如火的沈紅玉甚是

不滿,她雙腿纏將上來,扭動下身。誰想這一動作剛好迎上,黑衣人的挺動,兩

兩作用下使得肉棒更加之深,進入了一隻從來沒人進入的深宮,花心一下放鬆開

來,收縮的嫩膣恍若千百隻細微的小手往深處擄拽著驢根,滋的一下一股陰

精洩了出來,如同噴泉急湧般射在龜頭頂端。

「嗯……」黑衣人終於有了反應,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個戰慄,悶哼一聲壓

住了沈紅玉豐美的身子,陽精大股大股的噴射進猶在噴吐著蜜汁的子宮,射的沈

紅玉一陣哆嗦,又洩了一次身子。

沈紅玉連續達到兩次高潮,赤裸著的下身死死抵在黑衣人胯間,小穴死命勒

住那根驢根般肉棒,捨不得它的離去,而她此時的理智也緩緩找回一絲清明,眼

中印入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心中無力地想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做明白鬼!」

伸手便將蒙面黑巾扯下來,印入眼簾中竟是一張熟悉,卻又不敢相信的面孔。

「怎麼可能是你……不可能……」

然而黑衣人並沒有讓她把話說完,下身再次挺動那根堅硬的肉棒抽插起來,

速度越來越快,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只留下龜頭在她的小穴口處,每一次插進都

頂到柔軟的花心上,噗嗤噗嗤的進出聲響過不停,惹得沈紅玉也是高亢

地嬌吟一聲,再次陷入了莫名而來的情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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