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絲黏滑蜜液。
大掌一遍一遍地撫摸過小東西的背脊、後腰、肉臀和大,細心地將她面鹿上的淚痕、汗珠和涎液逐一吻去,等待她從迅猛的癲狂高潮中平復下來。
羅朱慢悠悠地張開眼,怔怔地望著比情人還溫柔,比父親還慈愛的魔鬼法王。好半晌,濃翹的眼睫撲閃一下,軟軟地冒出一句有些暗啞的問話:“法王高壽?”這好像是她第二次詢問魔鬼法王的年齡。
“二月十二已過,本法王年滿三十七了。”
“四月十四未至,我依然二十年華。”
“喔。”白瑪丹增笑意可掬,紺青鳳眼眯了眯,漫不經心地撩唇道,“小豬想說什麼?”
“……老犁牛吃嫩草。”
撫摸在羅朱背脊上的柔滑大掌一頓,接著又緩慢遊走起來,漫不經心的口吻越發地慵散閒適:“也只有小豬這根嫩草才能讓我這頭老犁牛在吃進嘴裡後,會長久地存留胃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芻咀嚼。至於別的嫩草麼,吃下之後全成了排洩的廢物。”最後一句慵散輕飄的語裡隱隱透出一股陰森森的黑色腥氣,釘子般直鑽骨髓。是她錯了,沒估算到自己對魔鬼法王出人意料的詭譎的幽默調侃接受無能。羅朱沉默良久,才又囁嚅地吐出三個字:“肚子漲。”
白瑪丹增聽聞,眉梢優雅輕挑,唇角的笑柔若春風。小東西的蓮房裡灌滿了他積蓄許久的陽精和她的一部分蜜液,花心又閉合得太快太緊,使液體只能絲縷流出,當然會漲了。不止是蓮房,彈十足的花道里也是蓄滿了蜜液,要想不經過外力掏挖清洗,任其自然流盡,小東西怎麼也得漲上一天一夜。
“小豬,漲才好,你才會一直惦念著我。”他含住她腫脹的唇,輕輕吸吮舔舐,大手滑到她凸起的小上徐徐畫圈撫摸,“乖乖,王眼看就要到寺裡來接你了,我幫你擦拭穿戴吧
羅朱無言地任他擺佈,腦子裡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她不懂魔鬼法王,真的不懂。
第一百九六章接豬玀回宮(一)
昨夜阿里又下了一場雪,地上的積雪厚了些,在春陽的照耀下,反噴出白亮的光芒。乾燥的風裹挾著春寒吹掠雪域,氣勢十分凜冽。
在古格王城通往託林寺的道路上,蜿蜒行著一隊騎兵。三十名騎兵皆穿統一的黑色皮袍,外罩柳葉細鐵甲,頭戴能遮住大半張臉的褐紅狐皮帽,背背大弓,前後腰分挎長短刀,長鞭纏臂,利矛長槍掛在馬身側,胯下三十匹馬的個頭算不得高大,卻匹匹神駿矯健,一如背上的騎兵般剽悍。
在這支散發著肅殺悍厲之氣的騎兵隊伍中雜著一輛暗紅色的馬車。在中原,馬車是很常見的一種交通工具,但在平均海拔四千多米以上的高原,它就顯得太突兀了。馬車體笨重,速度慢,易受阻,絕對不是屋脊高原中良好有效的交通工具。可這樣一個不良於行的交通工具偏偏出現在了“屋脊中的屋脊”——阿里。
馬車由兩匹神駿異常的棕褐色寶馬拖拉,車廂長兩米多,寬和高都是一米多,三面廂板雕著栩栩如生的祥雲瑞獸、護法飛天和姿態不一的蔓枝蓮花,用金箔填鑲鑿刻線條,底邊嵌著雞蛋大的各名貴寶石,排列成連綴不斷的卷草紋。車頂周圍綴著一束束用五彩絲線編織的約莫一尺長,兩寸粗的流蘇,流蘇中雜著五彩的三角經幡。頂部正中盤坐一尊半尺高的金佛,四角各掛一個刻著佛像的拳頭大的金色鈴鐺。一路行來,鈴鐺隨風搖蔣,發出一串串連綿不絕的鈴聲,在空寂的雪域中顯得分外悠揚清脆。黑袍銀甲的悍厲騎兵,暗硃色的奢華馬車,清脆悠揚的鈴聲,在耀眼的雪地上,湛藍的蒼穹下居然出奇得和諧,然而和諧中又隱隱彌散出令人畏懼的尊貴腥煞。隊伍所過之處,完美潔白的薄雪地面出現了兩道深深的輪印和無數雜亂的馬蹄印,活像是被無情躪了-般。
“王,烈隊正大人領著僧兵在前方恭迎。”護衛在馬車左側的侍衛略略彎腰,湊到車窗邊,肅聲稟報。
“停車,掀簾。”低沉渾厚又冷硬平漠的男聲從車窗內傳出,帶著微微的磁和一絲沒有感情的笑意。
是。”
三聲短促的號角過後,行進的隊伍停了下來。駕車的侍衛從轅駕上跳下,身姿筆挺地站立座駕左側。護駕在馬車右側的侍衛勒馬上前一步,恭敬地伸手將織著彩色花紋的厚重門簾掀起,束掛在車門邊的金鉤處。車內,霍然端坐著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
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勇武蓋世,匹配他的該是風馳電掣的寶馬良駒,而不是一輛小小的馬車。即使這輛馬車奢華無比,他巍峨不可搖撼的睥睨冷霸,凌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尊貴仍與小小的空間格格不入。彷彿在下一刻,車廂就會被化成千萬利劍的凌人氣勢劈成碎片。大風,在門簾掀起的一瞬間,好似凝固了,只有清脆悅耳的鈴聲在叮叮噹噹地響著。
率領僧兵等候王多時的釋迦闥修策馬迎了上來,未至馬車,已是翻身下馬。身後尾隨的一干僧兵也全都翻身下馬,隨著他一起雙手合十,彎腰行禮。
“託林寺卓尼欽波恭迎王蒞臨。”
贊布卓頓坐在馬車中,冷漠地打量著行禮的釋迦闥修,陰鷙銳利的暗褐鷹眸深沉難測。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道:“免禮,繼續前行。”釋迦闥修和一干僧眾齊聲謝過之後,這才直腰抬頭。二十個僧兵上馬分兩列在隊伍最前方開道,釋迦闥修卻走到車轅前,左手搭上右肩,又對贊布卓頓行了一禮,恭敬道:“王,請讓臣下為您駕車。”
暗褐鷹眸的色澤更深,莫名的幽光在深處冷冷閃動。釋迦闥修的駕車本事雖然才學了幾天,卻能媲美捉來的漢人車伕,自然也比學了一個月駕車技術的侍衛高明許多。不過身為古象雄王族的後裔,大權貴部族族長,王家黑旗隊隊正,託林寺的卓尼欽波,駕車這等卑賤小事是怎麼也輪不到他來做的。此刻主動自降身份駕車,是在表達忠誠,還是在表達謝意?贊布卓頓的唇角輕輕勾起,避過他的請求,淺笑問道:“釋迦闥修,灌頂至今已過八天,你的身手應該精進了不少吧?”
“是。”釋迦闥修沉聲應道。別看王在笑,那雙禿鷲般威嚴銳利的眼睛卻像兩把刀子,已經將他從頭到腳凌遲了一遍。他效忠了二十年的王,與他竟然會有一半同母血脈,如今更是共享一個女人,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心裡不知怎麼的突然一動,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
“一切多虧了法王的蓮女。”
果不其然,王冷漠的面鹿陡然出現了扭曲的裂紋,臉色黑沉得能擰出水來,瞬間半眯的鷹眸裡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