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麼想，他當然不敢當著炎黎的面說出來，於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記性沒那麼差。”

“是嗎？”炎黎在他面前坐了下來：“我還以為你早已經忘記我了呢。”說完，還補充了一句：“那美好的一夜我還記憶猶新呢。”

肖立昕怔了一下，很快明白他說的是自己被他強暴的那一夜，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不少還好，炎黎這麼一提醒，他便立刻回想起了那是慘痛的記憶，一股無名的怒火頓時湧了上來。他放在桌下的右手緊握成拳，恨恨地瞪著炎黎，沒有說話。

炎黎笑著眯起眼睛：“我可很懷念那一晚呢，要不今晚你到我那裡去？”

肖立昕咬牙：“我可一點都不懷念。”

“是嗎？”炎黎摸了摸下巴：“我記得你那晚叫的很淫蕩呢，還是你已經有了其他男人，被操的樂不思蜀了？”

他擺著一張天使般的臉，嘴裡說的話卻下流至極，肖立昕眼皮一跳，憤怒道：“你出門前沒刷牙？嘴巴臭的和大便一樣。”

炎黎挑起眉：“和我玩嘴皮子？”

“是你嘴巴太臭。”

“對著什麼樣的人就要說什麼樣的話，這一向是我的座右銘。”

“你！”

炎黎口才不錯，一個髒字不帶就把肖立昕剛才罵他的話暗諷了回去，很快就把他擠兌的無話可說，只好幹瞪著眼。

“這段時間怎麼不接我電話？”或許是逗夠了肖立昕，炎黎主動轉移了話題。

肖立昕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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