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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崇修初入京地邊陲,京地邊陲之人聽聞太叔要來便極為高興,街中無一人,全去看太叔。見了太叔更是萬般歡喜。俱像是人生的第一樂事。京地也極美,修士們很好,很聽太叔的話。”,晉仇道。

京地的人的確將太叔放得極重,幾乎重到了可與天比肩的地步。

姜氏聽了他的話嘴角彎起,笑得如花一般。

“不談京地的事了,崇修可還記得我鄭地的牡丹,那花現在還開著,只是無人與我一同欣賞,白白冷落了那花枝。”

太叔一聽這話神情就變了,“哪有請男子一同去看花的道理。”

“怎麼沒有了,鄭地現在又不守著以前的規矩,邀男子看花也沒什麼,況且你不愛隨我去,我便邀崇修一起去,又能有什麼呢?”,姜氏衝太叔笑笑。

太叔託著自己的頭,“怎麼能沒什麼,如你一定要去,我陪你去便是了。”

“你與崇修一同陪娘去。”

“不行。”

“怎麼不行?”

“太多人去會影響花開。”,太叔道。

姜氏撥弄了一番自己的雲鬢,“明明是段你不想去,非要說什麼影響花,先前那些說給娘聽的話果然都是假的。”

“算了,一起去吧,怎把話平白扯到此處去了。”,太叔無奈道。

姜氏這才滿意。

太叔又問晉仇,“崇修可真想去,方到鄭地,車馬勞頓,不如睡上一覺。”

晉仇的確想休息了,但太叔說這話時,姜氏卻一直在給他眼神,看上去像是說:一起來,一起來。

太叔可以無視他孃的眼神,晉仇卻不可無視,畢竟他只是個客,沒必要惹姜氏的不喜。

“何時休息都可,看花的情趣卻是難得的,不如與太叔一同陪夫人賞花。”,晉仇道。

他說完,就見姜氏的眼亮了以來,她拍拍自家兒子的肩膀,笑道:“娘就說崇修會同意,他可不是你這般鐵石心腸的人。”

太叔放下自己託著頭的手,站起來衝晉仇努了努嘴。

於是三人一同前去賞花,晉仇對此並無太多興致,只是姜氏愛看,不僅看還喜指著那些花講述其特點。

“今日那份梨羹崇修知道喚何名字嗎?”,姜氏問他。

晉仇想了片刻,答:“踏雪尋梅?”

姜氏今日所穿是以素白為底,上繪梅花的寬大服飾。那份羹與這件衣服並無什麼差別,俱是這般。

姜氏掩袖而笑。

晉仇卻是恍惚間知道了她的來意,可能是太叔說自己一人生活太過孤苦,姜氏才會想著來見見他。

不過有沒有人陪其實都一樣,冷風吹過,他有些想回去了。

回到哪裡都可,總之殷王就在等著他,家裡要是有個人等著自己,便可四海為家。

姜氏還在與他說著話,不過話並傳不到他心底,他知不是每個人都能與自己合緣。

他撿了晉贖,不消片刻便覺得可與其生活。

而姜氏和他找著話說,他卻只覺越來越冷。

那些牡丹他根本沒看下去,他甚至有些想念他在葉周的那個茅草屋,屋外生長著些菘菜,它們清脆可人,哪怕是賤菜,也著實令人喜歡。

“崇修,可是倦了?”,太叔問道。

晉仇點頭,他的確想休息了。

太叔便讓他回去,晉仇行了個禮,孤身一人往回走。

鄭伯所住的宮殿有些大,晉仇雖記得路,卻還是在繞過某處時走岔了。

他見著景色不同,方要往回走,就聽見了遠處姜氏與太叔的對話。

“段你總是不聽孃的話,看上的都是些什麼人。那個晉崇修的性子與鄭悟言小時候沒什麼差別,都是一副沉默寡言,光知信守禮法的樣子。光是看看就讓人生嘔。”,姜氏的聲音遠遠傳來,晉仇愣了下。

他知自己不該聽,卻還是隱秘了自己的行跡以防被人感知到。

或許他的確是想聽的,想聽姜氏是怎麼前一刻對他笑,後一刻就破口大罵的。

太叔不耐煩地說著姜氏:“才見崇修幾面就對他妄加揣測,你要不是這般性子,我與兄長也不至於關係差到現在這樣。”

“鄭悟言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本就不應該和他親密,你把他當兄長,他把你當弟弟嗎!他出生就差點要了孃的命!”

“你生他時難產與他有何關係,還平白將其撒到崇修身上。我說他不吃梨羹你卻非要給他送,不強人所難你就覺得心裡不舒坦!”,鄭悟段罕見地低吼了一句。

他現在這樣似乎不像是京地人所喜愛的那個太叔。

姜氏的聲音也拔高了,周圍那些侍從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姜氏卻是踢了那些侍從幾腳,“段你現在竟如此和娘說話,是不是鄭悟言教了你一些不好的東西!還是那個晉崇修,你看他們一副君子的摸樣,不知背地裡要害多少人呢!”

“為何又說崇修,他全家都被滅了,自己孤身一人,我對他好些怎麼了!”

“你對他好,他對你好嗎!你瞧他那副冷淡的樣子,娘和他找話說,他都不是很愛接!殷王也不喜歡他,見你這般不知要怎麼想呢。”,姜氏的法力有些外放,院中的牡丹禁不住這些,漸漸地枯萎了。

明明前一刻還無比憐愛牡丹,細細品鑑每一株牡丹的樣子,後一刻就要了那些花的命。

晉仇加深了自己身上那層法力,以免被姜氏知道他在偷聽。

其實他也不想聽了,只是周遭冷得要命,他連腳都挪不動,只好隱藏著自己的身形。

太叔道:“不是說殷王怪罪下來有我兄長扛著嘛,怎現在又擔心起殷王了。”

“你要當鄭伯怎麼能不看著殷王的心,他厭惡晉崇修天下皆知,為難晉崇修在殷王那兒無功無過,對晉崇修好,殷王卻是會生怒的!到時就算你兄長身死,你也當不上鄭伯。”,姜氏輕聲說,晉仇卻還是聽到了。

“你瘋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這種事。而且殷王與崇修的關係你只是一知半解,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太叔明顯怒了,對面要不是他娘,他可能會動手。

姜氏看著自家兒子憤怒的摸樣卻只笑笑,“段你都知道什麼?”

太叔鄭悟段不說話,他踢了地面一腳,使地裂成了蜘蛛網般的樣子,然後拂袖而去。

姜氏沒管他,只是坐下來,喝著由底下人獻上來的茶。

晉仇覺得很危險,他得離開這裡,卻發現腳並不能動。

一隻手伸過來時他驚了一下,片刻後感到那手上的溫暖才平復下來。

“怎樣,可是看夠了,回去吧。”,抱著他的人說。

來者是殷王,他不知在這裡待了多久,竟是在晉仇需要他時立刻出現了。

晉仇感到殷王在將法力傳給他,那些暖流經過他的身體,只覺得暖洋洋的。殷王自身也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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