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火龍直接將熊天空推撞到牆上,“現在,你也是弱者了,按照你的理論,你配在我面前說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 頭疼,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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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復甦後未覺醒的女兒(七)~(八)
雖然攻勢來得突然, 可熊天空也不是什麼無能之輩,但是在等級階差之下,他毫無還手之力,熊天空也只能護住自己的身體,護身的靈氣包裹著他的身體,卻生生地將議事廳的牆壁壓出一個和自己等大的人形, 碎裂開的石頭剛剛靠近就被攪成齏粉, 被靈氣帶著飛舞,造出了一派塵土飛揚的模樣,火光、飛塵、靈氣的瑩瑩光芒,交織在一起, 要人不經膽寒,剛剛還和熊天空站在一邊的覺醒者早就散開, 能力差的現在被壓在椅子上頭,已經是一頭大汗,只能靠看他手指掙扎後的扭曲模樣看出他在試著掙脫。
會議主持人的瞳孔略微放大, 他那隻靈氣形成的偽腿差點在剛剛潰散,他很靈敏地感知到,裴鬧春似乎“注意”到了這一切, 沒有打散偽腿,而是直接將他壓制在了椅子上頭, 他不敢相信,因為這份控制力,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 這就是SS級嗎?
在靈氣復甦後,星國和周邊幾個人口大國一塊混亂了一段時間,對於覺醒者的能力評定、天賦界定,一開始也都是一頭霧水,摸著石頭過河,後頭從藕洲、米洲那,漸漸傳來了對方琢磨出來的覺醒者能力體系,便也這麼延用了下來,要不按照國內的習慣,估計也應該是按照什麼星級、層級各有說法。
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國外地廣人稀,事情一出,政府就挺利落地放棄了一部分土地,有選擇性地集合覺醒者的力量,然後組成小隊、小團圍剿,而這也讓他們的覺醒者有了更多的時間自我研究、升級能力、實現突破。
而像是國內這樣的地方,由於人口眾多,打一開始就混亂了好一陣,後頭好不容易穩定,覺醒者更是排不過來,基本上能湊個三五個去出一個任務,已經算是“動用巨大力量”了,更多的時候,星國的覺醒者都是獨來獨往,甭管多大的任務,一個人去、一個人回,頂天了就是帶一堆普通人軍隊,不過前頭也說了,起碼到目前為止,這些熱武器對同樣覺醒的動植物都沒有什麼用處,就算是軍人的身體素質更高,也不過是少死傷一些,真正能對動植物造成實質性損傷的,幾乎為零,說到底還得靠覺醒者。
因此,國內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覺醒者的犧牲、重傷機率都很高,別說研究、升級了,就是保命都難,不過天無絕人之路,人口眾多,也使得國內的覺醒者人數要遠遠超過國外,有句在覺醒者間用來打趣的話是,一個倒下了,另一個又起來了,總之一直到近些年,已經基本呈現穩定趨勢,只是最頂級的覺醒者,一向差藕洲、米洲一些,畢竟從一開始就落後一步。
而這回裴鬧春的進階,不僅是代表著他成為整個星國的第一人,還代表著在覺醒者屆,他已經一隻腳踏上了世界級別,這一步,看起來只是多了個S在前頭,可在場同為覺醒者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地體會到這其中的差異,在覺醒後,大家的感知力都到了新的程度,凡是稍微敏感的,都能感覺到全身心被壓制的感覺,甚至下意識地想到躲避、逃離,因為——強敵在側。
“裴鬧春,你到底想要鬧什麼?”熊天空已經快撐不起靈氣罩,可覺醒者都在周邊,他不能退,他退了,以後他要怎麼在S城抬起頭來?
“我沒鬧。”裴鬧春忽然勾起嘴角,看向熊天空的眼神裡無怒無喜,只是冷漠,“你配讓我和你鬧嗎?”
“覺醒者之間,互相尊重,絕不內鬥,這條戒律,你當做不存在了嗎?”熊天空厲聲應話,後背已經開始冒汗。
“人生而平等,凡是我國公民,都擁有平等的權利和義務,我實在懷疑,你小時候是不是沒有接受過基礎教育?”裴鬧春的聲線帶笑,眼睛卻依舊沒有溫度。
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熊天空的思考已經停滯,過度的用力使得眼球周圍甚至隱隱有血絲浮現,他臉上的神情變得猙獰:“是,人生而平等,可覺醒者和普通人,本來就不一樣,我們的天賦與生俱來,我們的強大以一敵百……平等,從來就不存在。”
“是啊,平等從來就不存在。”裴鬧春靜靜地看著熊天空,他手隨意地背在身後,只見剛剛只是如繩索一般包圍著熊天空的火龍,忽然變得粗大,風中似乎都有火聲傳來,那點兒支撐護罩的靈氣終於潰散,熊天空的身體直接貼上了火龍,隔著烈烈火光已經能看到熊天空瞬間扭曲的臉色。
“裴鬧春,立刻收手。”會議主持人也有些驚慌,生怕在這出了血案,況且這熊天空根本是他們激進派的中流砥柱,他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眼前出事,雖然裴鬧春一向是溫和派,看上去也沒有傷人的傾向,可此刻他總覺得,對方真有要殺雞儆猴之意。
一開始熊天空還認為,裴鬧春只是“鬧著玩玩”,畢竟誰會在議事廳裡傷人呢?可當裴鬧春那招牌火龍終於貼上他身體時,他對上那雙冷漠的眼,忽然開始恐慌,剛剛的護罩已經消耗了身體的大部分能量,他想要反擊,可裴鬧春像是很瞭解他平日裡使用能力的方式,一下壓制得他調動不出天賦能力,那火焰根本不是在灼燒他,而是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個“真空層”,透過反覆地燃燒,消耗掉周邊所有的空氣,再然後,呼吸越來越艱難,即將要窒息的恐慌感,要他開始甩手蹬腿,甭管好不好看、丟不丟臉,他得活下來,活下來什麼都可以,而死了,一切都沒了!
如果他能活下來,他一定要——
可在多的狠話,前提條件就是要先活下來,難不成,裴鬧春真的打算在議事廳殺人?這可是法治社會,覺醒者之間的互相傷害,也是犯法的!
在生死受到威脅的時候,熊天空自己也發沒有發覺,他下意識想起來的,居然是他平日裡最想推翻的法律,他平時總也叫囂著覺醒者不該受到束縛,可現在卻迫切地希望,有人能管。
“裴先生,你這是不被允許的!”李四六磕磕巴巴地說話,他事實上比誰都要畏懼,畢竟他能看得出,今天裴鬧春的目標,像是對準了他、熊天空和會議主持人一樣,只是要是現在不說話,恐怕他之前維繫的那些人脈,從此以後全都派不上用場,他想抱的熊天空大腿,估計到時候恐怕都成為一把木炭了吧?
“不被什麼允許?”裴鬧春抬眼看了過去,輕笑出聲,“你是說覺醒者自己制定的覺醒者條例嗎?我想,那東西恐怕管不了我吧?”
……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