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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縫裡漏出來的一點。

如此一來,白寶山就爽快的把河邊那三畝地賣給了白朮。除此之外,白朮還提出,想要把後山的山頭包下來。

對於這點,白寶山沒有立刻答應。

後山那裡雖然是無主的地,但也是伯爵的封地,是否能夠買賣,還得謝家發了話才行。

他便對白朮說道:“這後山的地,你與其來問我,不如直接去找謝家。倘若他們同意了,那地便可以賣你。”

白朮點點頭,把另一張地契也收了起來。

既然買地的事情要去找謝槐鈺,那他就不急了。等自己先把房子的事情弄好,再慢慢與他說也不遲。

反正只要謝槐鈺願意,他賺來的銀子全部給他也是可以的。

把地買下來後,修房子的事情就提上了議程。

他分到的那四畝上田就在後山前面,和河邊的三畝下田離得很近。

河邊那裡是肯定不能住的,那裡他準備挖成魚塘,引入河水養魚。

房子就只能修建在靠山的上田,白朮特地去看了一圈,見那裡風景秀美,既能看到背後的山丘,又能望到前方的河流,對那塊田還是挺滿意的。

陳冬青帶著白朮去找了村裡瓦匠。村裡的房子壞了,大多都是他們來修補的。

白朮的破房子,屋頂的瓦片早就殘了,白朮給了他十五文錢一天的工費,讓他幫自己補瓦。

至於那瓦片,他也不自己去縣裡買了,而是直接買了瓦匠家裡現成的。一文錢一片,等給白朮補好了屋子再來計算,用了多少片瓦,就算多少文錢,明天白天就正式開工了。

忙完了這些,天色就已經不早。

陳冬青要趕回家給粒兒做飯,白朮便和他告別,回到了自己屋裡。

白老三一家老老實實,把木門閉的嚴嚴實實,屋裡一點聲息也沒有。

想是白天受了教訓,現下不敢再作妖了。

白朮燒了鍋熱水,倒進了木桶裡面,好好擦洗了一番,又把新買的被子整齊的鋪好。

躺倒在宣軟的棉花上,白朮渾身懶洋洋的,睡了半個多月的稻草,他總算是有張像樣的床了。

只是讓他有些頭疼的是,陳冬青告訴他,村裡的房子一般都是自家修建,再找些村民來打打下手。

可白朮不想和村裡一樣隨便修葺幾間土屋,而是想運用蟲星的房屋理念,把屋子修得好點。

他來到大宣這些天了,其實一直過得很不習慣。

比如在大宣朝,農家的茅坑都是修在外面,挖上深坑,上面搭兩個木板就算好了。而浴室這種東西就更是沒有了,大家都很少洗澡。像白朮這樣每天接水把全身擦洗一下,就已經是很講究了。

好在自己沒有潔癖,白朮想到,如果是其他人,習慣了蟲星的科技,不一定能忍得了這樣的生活。

現在他能修房子了,白朮便想修個有浴室和茅坑的房子。可這樣複雜的房子,村裡怕是沒有人能修的出來的,恐怕他還要去縣城或府城裡找人來做。

白朮東想西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做飯。他看了屋裡的兩隻野兔,那是他早上捉的,還沒來得及弄,不如晚上就烤了吃吧。

他拎起其中一隻,看著它瑟瑟發抖,後腿猛烈的蹬了幾下。剛準備動手,忽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於是他拎著那隻兔子開啟房門,就看到小樹站在門口。還是擺出那張晚娘臉,一臉不忿的對他說道:“少爺有事找你,快跟我走吧。”

“哦……”謝槐鈺找他。白朮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兔子,興高采烈的跟著小樹上了馬車。

躲過了一劫的兔子:“……”

它蹦了幾下,和另一隻兔子擠作一團,躲到床底下去了。

“你家少爺,今天可還好?”白朮在車上問道。

“不好……”小樹狠狠的瞪了白朮一眼:“你不是喜歡我家少爺麼?怎麼轉頭就和別人定親了?”

白朮一怔,心下頓時有些慌亂。沒想到王木頭和自己提親的事情,連小樹都已經知道了。

那謝槐鈺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自己!

“你家少爺,沒生氣吧?”白朮有些心虛的問道。

“哼——”小樹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好在白家到謝家的路程很近,這幾句話的功夫,馬車就已經駛入了謝家大門。

小樹帶著白朮來到後院,後院已經擺好了桌子,上面放著幾道家常菜,而謝槐鈺則端著一隻酒杯,坐在桌前自酌。

此時已近戊時,太陽快要落山,天色也微微的暗了。

池塘邊,幾隻螢火蟲微微的發出熒光,在空中川流飛舞。

謝槐鈺穿著一身細麻長衫,袖口用帶子在背後束起。

他微微抿了一口小酒,指著池邊的螢火說道:“上次你帶來的流螢,夜色中如點點繁星,頗為可愛。”

白朮聽了,便立刻說道:“你要是喜歡,我就再去河邊抓一些,每天都給你送來。”

“不必了。”謝槐鈺搖搖頭,看了白朮一眼後道:“螢火蟲雖好看,可交、配後即刻就會死去。你送來再多,過不了幾天,便全都死了。”

不知怎的,謝槐鈺的話讓白朮有些心慌,他下意識的覺得,謝槐鈺好像是有些生氣了。

“謝……謝槐鈺……”白朮在謝槐鈺面前坐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別生氣。”

“我有什麼可氣的?”謝槐鈺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勾起嘴唇。

“今天有人來找我提親了。”白朮說著臉色一白:“你信我,我是不知道這事情的,我……我只喜歡你一個,連話都沒和他多講過兩句。”

聽到白朮的話,謝槐鈺沉默片刻,隨即挑眉說道:“哦?如果我要是真生氣了呢?”

“那……那你罰我吧!”白朮想了想,認命般的說道:“打我也行,罵我也行。你想讓我作什麼我就作什麼,只要你能消氣,幹什麼都行。”

白朮說著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他這副模樣,倒是讓謝槐鈺眼神暗了幾分,低低的笑出聲來:“小傻子,你怎麼這麼傻?”

他說著就把一隻酒杯放到白朮面前道:“既然如此,你就陪我喝酒,這是京裡最好的梅子酒,特地帶來的,你來嚐嚐。”

他原本心情是有些不好,但也不是生白朮的氣。

今天在白寶山家裡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聽小樹一五一十的彙報過了。

小樹說那王婆子過去的時候,白朮正厲害著呢,可不是個會被欺負的,把白老三都給踹到地下去了。

可他還是覺得心疼,白朮這麼乖一個哥兒,得是被逼成什麼樣子了,才會練就出這一身的刺來。

他覺得白朮就是小傻子,即已經傍上了自己這條大腿,也不懂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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