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在第一次透支感知力後，難受的生不如死，那時僅有17歲的她哭成了淚人。

蘇曉現在就是相同的感覺，他的大腦如同被千萬根針戳，感知力觸碰到周圍的任何東西時，都會傳遞迴一種劇痛，疼成心扉，而且感知力暫時無法收回。

然而，他現在的感覺，相比覺醒天賦能力噬靈者時，要好上太多，那時的感覺才叫生不如死，恨不得一刀割了自己的喉嚨。

蘇曉靠坐在牆上，點燃一支菸，叼著煙一動不動。

“喂？死了？”

看到蘇曉這種反應，莎停止咀嚼菠蘿乾，她認為蘇曉這是要涼，蘇曉的反應太不正常。

“暫時…死不了。”

蘇曉吐出一口青煙。

“這不對。”

莎剛起身，蘇曉抬手阻止。

“別靠近我，感知在刺痛。”

“感知刺痛……這說明感知力透支的副作用已經出現，你的忍耐力不錯。”

莎有些失望，她之前有些期待蘇曉疼到懷疑人生的模樣。

“忍耐疼痛，是變強的自我修養。”

蘇曉感覺到腦部的刺痛在逐漸退去。

“失望。”

“我沒疼的生不如死，真是讓你失望了。”

蘇曉已經察覺到學習野獸直感的危險性，可到了這種程度，半途而廢太不明智。

時間逐漸過去，大約一小時後，蘇曉的雙目睜開，他有種感覺，就是之前的透支感知力，讓他的感知力變強了一些。

“我的感知力變強了，這是正常情況？“

“當然，在你掌握野獸直感後，感知力的增強速度更快，大多數人都是讓感知力自由成長，那樣做的風險的確很低，可最終的結果是感知力跟不上實力進展，對於近戰來講，感知力與性命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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