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抬頭：“。我只想讓別的事幹涉我們的感。”

我說：“你已執意要與神對抗，麼。”

“我會尋求個我所要的正義。”路西法認真看著我，“雖然我相信個東西真的存在，但我會找到。……若無法尋覓，我就自己制定屬於我的正義。”

我禁住輕笑：“以前沒發現，你個為自己理想而活的人。有理想的路西法殿，我會再幹涉你。你的選擇正確的。”

路西法微笑：“謝謝。”

我說：“你告訴我，如果有天，神殺了我，你會怎麼？”

路西法說：“我會殺了他。”

我目轉睛看著他，許久才說：“如果讓你選擇理想和我，你會選擇哪個？”路西法說：“我都要。”我說：“如果只選個呢。”路西法笑得有些孩子氣：“沒有選擇，我都要。”

我說：“你真貪得無厭。”

路西法吻過來。

我擋住他的唇，他卻親吻我的手指。

時間並多。說句話，似乎要耗上全身的力氣。

直視著他的眼睛，我根本沒有勇氣。

以往的力量，信心，還有堅強，在知覺中，早已坍塌。

我就要失去他。

只要我說了……我會失去他。

沒有自私想過，讓神殺了他，如果我支撐住，了陪他掛掉。無所謂，無所謂的。

可現在他說了，他要尋找他的世界，他的正義。

丟掉了我，他還有他的理想。

可丟掉了性命，切都將失去。

“我們……要在起了。”

神譴 第93章

說來以後才發現，並困難。只句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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