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的時候,聖盃戰爭則會結束。[注1]
(這裡解釋下為什麼方允能召喚archer。方允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後,便有用極為強烈的願望,聖盃僅僅是魔力的載體和規則的產物,所以方允也是有機會的,雖然沒有擁有“預兆”,但是召喚之時候強烈的願望,也能透過聖盃溝通了英靈座。而讓方允真正召喚出archer的原因,正是試煉空間的介入,相信各位已經悉知了。)
“所以我到底是怎麼召喚出saber裡來的?”士郎根本不會召喚儀式,更不談召喚英靈必須的媒介。
當時因為衛宮家倉庫裡就刻有召喚儀式所需要的魔術陣,方允前兩天便是在倉庫中得到的召喚陣圖,但是這些都不能告訴士郎。
“saber當時是什麼情況呢?”方允只好把問題拋給了saber。
“魔法陣就刻畫在倉庫裡,看樣子是很早之間就刻印好的,你作為魔術師的水平太差,一直都沒發現罷了。至於媒介……我也不清楚”saber並沒有繼續說下去,saber剛才已經感覺到了士郎體內藏著□□alon,即勝利與契約之劍的劍鞘,這也就是士郎召喚她的劍鞘。
只不過saber並不打算說出來,如果確定了媒介的話,自己的身份就昭然若揭,在自己實力這麼弱的情況下,如果真名再被暴露,那就太麻煩了。
“你現在已經瞭解的聖盃戰爭的基本情況了是吧。”方允越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呢?”
“允哥,我不想參加聖盃戰爭。”
“哦?被稱為萬能許願機的聖盃可以說是無數人的夢想了,你居然會選擇放棄。”
“可是透過自相殘殺取得的願望,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如果僅僅死亡幾個魔術師,就可以向聖盃許下世界和平,再也不會有戰爭這種願望呢?”方允把當年衛宮切嗣所面臨的難題拋給士郎。
士郎聽到方允的話,一瞬間陷入了沉默,這麼現實的問題,他從來沒有考慮過。
一旁的archer也把目光投了過來,聽到方允跑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也會想知道自己的master會對於犧牲少數人拯救多數人這個問題給出什麼樣的答案。
“難道沒有可以讓所有人都同時獲得幸福的辦法嗎?”
“所有幸福到底是什麼,是一種絕對的存在嗎?在人類狩獵時期,如果能一日三餐有所食,那就是幸福。但如果你問現在社會上的一個人,僅僅是粗康糙米,他會覺得幸福嗎?
哪怕知足常樂中的“足”在不同時代也有不同的標準,所以你可以發現一個很簡單的結論:人的幸福來源於比較,不間斷地與他人比較所獲得幸福感。
在不抹殺人類天性的前提下,是絕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完全幸福無憾的社會。”
方允的話,讓士郎陷入了沉默,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可以便捷的話語,就像當初切嗣告訴他所謂拯救他人,只不過是用少數人去換取多數人的幸福時的語氣,沒有一絲熱情。
“那就儘可能地去拯救我所能見到的每一個不幸就好了!”士郎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中帶著一點顫抖。
“那你能告訴我,如果犧牲這4個人性命,可以去換去100個人的性命,你會答應嗎?”
士郎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再說話。
“那如果這4個人包括了切嗣、藤村、櫻、一成呢?”
“世界根本不存在這樣的情況!”士郎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
“聖盃戰爭就是,現在犧牲六個人,也許你就能拯救更多的人。”方允把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士郎面前。
“士郎,你知道嗎?你和曾經的切嗣一樣,一直想拯救人類,但是卻連人類是什麼都不曾看清。人類說到底也是一種動物,在漫長的歷史中一步步進化到現在,他有著最原始的慾望,為什麼要去否認人的缺陷與不足呢?
你和曾經的切嗣一樣總想著幻想著烏托邦,可惜的是,人類的歷史上不會有,人類的未來也不會有。因為只要資源有限,人類的慾望就一天不可能得到滿足,那麼世界上就永遠會有人與人之間的爭鬥。”
“那如果是允哥,面對用4個人去換去100個人生命的時候呢?”士郎還是不肯服輸。
“士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你自己比別人更優秀嗎?你有權利主宰別人的生命嗎?”
士郎搖了搖頭。
“那就把這他們104個人的事交給他們自己去決定,我們為什麼要去插手呢?”
“你這是在耍賴,如果讓這104個人自己決定的話,那100個人肯定會選擇犧牲4個人來拯救自己。”士郎不憤地回答道。
“那我問你那個4個人會同意這樣的做法嗎?”
“不會,起碼絕大部分人不會。”士郎想了想。
“很不錯,士郎,你已經認清楚人類的一部分本性了。”
士郎沒想到剛才一直很嚴肅的允哥突然誇獎了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一旁的archer聽到則有些不爽,心想我也知道啊。
方允繼續往下說:“我們都知道人類的本性是如此的脆弱,所以才有了現代的法律,去維持社會運轉的最低限度。但是像剛才那樣的情況,法律也無法保障,那我們能訴諸於什麼呢?唯有契約。
如果那104個人,在遇到這個生死難題之前,就已經達成了一個共識,如果遇到這樣的困難,犧牲少數,拯救多數,那就按照契約去執行就好了。”
“那如果沒有達成契約呢?”
“如果沒有,在我看來死4個人還是死100個人,在我看來其實是一樣的結果。”
士郎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士郎,你有想過嗎?當有一天,一個群體開始以為了多數犧牲少數作為理由開始行動的時候,這個群體就從內部開始腐朽了。一個群體中,總有多數與少數,哪怕犧牲了這一部分少數,立馬會有新的少數群體從剛才的‘多數人’中剝離出來,反反覆覆犧牲少數,最後一個群體還能剩下什麼呢?”
士郎問方允:“那你為什麼要贏得聖盃呢?你想拿聖盃來做什麼。”
“誰說我參加聖盃戰爭是為了許願,我只不過想保護一個人而已,順便毀掉被汙染的小聖盃。”方允看了一眼身旁的archer。
“你要毀掉聖盃?”一直沒說話的saber開口了,saber正是因為心中有著執念才被召喚至現世,聽到方允要摧毀聖盃,再坐不住了。
“saber,士郎,在上一次聖盃戰爭中,切嗣已經得到聖盃了,但最後任然摧毀了它,這其中的原因,就只能等你們來自行探索了。士郎,你還要退出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