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到，楚向寧就將羅勁松被打發了來，說晚上自己打車回季臨家。羅勁松卻留了個心眼沒真離開，直在旁邊店裡打著轉。

約莫分鐘左右，楚向寧等人來了。人發披肩，穿著寶藍裙子，顯然個女。可從羅勁松角度看去，人臉隱藏在瓶後面，怎麼也看清。

羅勁松陣煩悶，像有酸酸滋味，漸漸瀰漫上心頭。

罪孽 約楚向寧見面女人，程榆。

聽見跟鞋鏗鏘有力踩過來，向寧抬頭看去，卻嚇了。來人眼皮紅腫、眼圈青黑，妝容十分潦草，幾乎脫了相。楚向寧小心翼翼問：“程榆姐沒事吧？看著神太。”

程榆陰沉著臉沒說話，從手袋裡抽菸起來著。旁邊服務員想過來提醒店內許抽菸，卻被程榆記惡狠狠眼神嚇退了回去。

胡亂抽完支菸，程榆從包裡翻樣東西甩在了桌上。楚向寧定睛看，本紅金絲絨封面筆記本，樣子十分熟悉，趕緊翻開，上面字跡龍飛鳳舞極有特，他驚呼：“這我爸手稿本嘛，怎麼會在兒？”

程榆嗤笑：“確切說，在我這兒，在杜俊華兒。”

楚向寧表瞬間凝固了，明知故問道：“……什麼意思？”

程榆手指輕著筆記本，字句說：“楚向寧，話我只說遍，信信自己去查。杜俊華獲獎個曲子，抄襲了楚敬川教授寫給他太太生日習作，只過他抄得聰明，將多年曲子匯在處而已。”

楚向寧皺了皺眉頭，忐忑開啟本子，頁頁翻看，憑著與生俱來天分和幼時積澱才能，些抽象音符、混亂符號，在他腦海裡迅速幻化成靈動流淌樂章。將之與杜俊華獲獎曲目相比較，二者驚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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