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真個人。

“你先回去吧。”玄機乾咳聲，擺手讓程溪回去，免了他幾日的早課。

“師父，不問了？”眨眨眼。

“就腦子……”玉離搖了搖頭，從沒聽說過笨成樣還能當細作的。

莫天寥剛走上九曲橋，迎面撞上了悶頭往前跑的程溪，結實的神木之，頓時把少年撞到在，帽兜從頭上滑落。

就想話本中說的樣，俊美無雙的公子撞到了著急忙慌的少年，不諳世事的少年慌忙去拉扯，阻止不及，只能任由遮擋的斗篷滑落，露了少年不願意讓人看到了……滿了綠的臉。

“……”莫天寥抽了抽嘴角，缺心眼的孩子，還真吃啊！

“嗚嗚嗚……”被死對頭看到了幅德行，程溪少年哭得更兇，骨碌爬起來，傷心跑開了。

九曲橋的中央，沃玄洞的正殿玄寧，外表看著無甚稀奇，入得其中才發現另有乾坤。

整個大殿的板都用透明的晶石鋪就，光照進來，可以清晰看到板面清澈的湖水，水波回射光，在板上映粼粼波光，煞看。

“見過師伯。”莫天寥上前行禮。

玄機點點頭：“你來有什麼事嗎？”

“有些事想跟師伯請教。”莫天寥直說。

“啊，，咱們到後殿去。”玄機說著，看向自己的三個徒弟。

“師尊，想起來天有丹藥要開爐，哎呀呀，都個時辰了，再不回去就糊了，先走了啊！”拍腦門，著急忙慌離開了。

“代弟子日要學水系法術，得去看看。”玉離瞥了眼莫天寥，微微抖了抖身子，還不待師父發話，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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