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我還有可能站起來麼?”蔣時言問。
“您會維持現狀。”
蔣時言拿起筆,簽下了手術同意書。
全麻的手術對於蔣時言來說不過是一場黑甜的夢境,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睡得這麼沉過了。第二天他渾身插著管子,在加護病房裡觀察了一天,腰肌如同一把匕首插進去,而且不斷鑿一樣得疼痛。他這次從國內來,誰都沒帶,守在他床邊的是一個臨時找來的護工,蔣時言疼得厲害,也懶得同他說話。
蔣時言在這個中國新年,第一次感覺到無比低落。他好像顧莘,想告訴他自己現在很痛。可他什麼都不能說,他要瞞著。
手術之後的第四天,蔣時言伶仃得過了大年初一,終於能坐起來了,雖然還是疼了一腦門的汗。他半躺在床上,一聲拿著一個小錘子敲他的膝蓋。不知道敲到哪根筋了,蔣時言穿著雪白復建襪的腳掌猛地一蹬,一股鑽心得疼順著他的腰間直直得衝上來。
醫生一臉狂喜,“膝跳反射恢復了!”
蔣時言疼得癱在床上,說不出話。但醫生顯然不打算饒了他,拿著小錘子在他雙腿上上上下下得敲擊,除卻第一次的膝跳反射時有明顯的反應,之後蔣時言的腿更像是痙攣一樣得顫抖。
手術之後的第五天,蔣時言在中午時接到顧莘的電話,他皺起眉正打算教育他為什麼睡這麼晚時,聽筒那邊傳來了顧莘雀躍的聲音,歡快得像是樹下的一隻麻雀,“蔣先生!你猜猜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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