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窘得半天沒有從裡屋出來,自然也顧不得趕申屠衍走的心思了。
結果,那一天傘的銷量是平時的一倍。
鍾簷卻對申屠衍這種就佔鵲產的行為甚是不爽,特別是他把這些行為當做理所當然,好像本應該如此。
黃昏時刻,餘霞漸收,申屠衍送走最後一批客人,準備關門打烊,餘光從半垂著的木門中繞進來,將店中物什的影子拉得頎長,扭曲了原來的輪廓。
那個包袱被摔在他的面前,那軟塌塌的布包,一到地面,就散了一地,佩劍的鞘,昨日換下的衣物,治傷用的金瘡藥,隨身攜帶的令牌收拾得倒真是齊全,一件不拉。
申屠衍緩慢蹲下去,收拾散了一地的物什。他的動作如此緩慢,一件一件的將它們安放好。那顆圓滾滾的珠子在地面上滾了數遭,終於停留在那人的腳邊。
他抬起頭,頭一點點往後仰,因為逆著光,根本分不清那人的表情,只是感覺到他的嘴張張合合。
他說,你可以走了。
雨停了,你可以走了。
那個原本蹲在地上的男人卻忽然間站起身來,他的身材要比鍾簷還要高一個頭,他盯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一字一頓。
我,不,走。
我心裡的那場雨永遠不會停。
所以我不走,就不走,打死也不走。
鍾師傅冷笑,沒想到堂堂一個七尺男人,竟然學了潑皮頑童般的耍起來了,真是好生稀罕?
可對面的男子卻沒有半分鬆動,本質的確跟滿地打滾的三歲稚子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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