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昭閉上眼緩緩靠在他懷裡,輕道:「如果能活去,怎麼能死……是麼說吧?」
你是麼說過吧,哥哥?我還記得。
意識越發模糊了,莫昭只覺到顏慕霄把自己路抱回了無香苑。
親自給莫昭上了藥,顏慕霄更乾脆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門關上,被拋在被褥上,那衝擊讓莫昭覺得天翻覆,半晌緩了過來,張眼便看到顏慕霄俯身壓了來。
身乎是意識僵,莫昭很快又閉上了眼,慢慢放鬆著身,等待著將要來臨的事。顏慕霄卻只是緊緊抱著他再沒有動,力度之大,彷彿要把他嵌進自己內般。
直到桌上蠟燭燃盡,焰火猛晃了,噗的聲滅了,留屋悽清的黑暗。
莫昭張開眼,只能看到顏慕霄模糊的側面,鬢髮低垂,掩盡淒涼。「顏慕霄……你在害怕嗎?」眼前人身上的顫抖越漸厲害,開始只當是錯覺,現在已經無法忽視了。
顏慕霄沒有回答他,只是抱得更緊,像怕鬆手他就會消失。
「我是藤清淮,顏慕霄,我是,我是昭……昭……」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只是斷重複著自己的名字。
顏慕霄突然動了,沒等莫昭反應過來,便已微微偏頭,堵上了他翕動的唇。
吻溫柔到極致,卻又極霸道,把他的話堵在了唇邊,再也發聲。
莫昭僵了,便身來,被動迴應著他。
吻中有微澀的東西慢慢滲,直苦到心裡頭,壓得人慾窒息。
「顏慕霄……」微著叫了聲,莫昭可以覺到顏慕霄動了,他閤眼低喃,「我甘心……顏慕霄,我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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