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幾個女生拿手機出來拍照了。
我問他:你回國是因為分手的事情嗎?
陸蒙洲說:不想分手。
我:那你
陸蒙洲:對不起小海,我不該冷落你,因為我也會吃醋的。
我:哈?
陸蒙洲:我那朋友,對你表白了吧
我: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蒙洲可憐的搖搖頭: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的。
我:你上次回國,為什麼不來找我?
陸蒙洲:吃醋生氣。
我:
陸蒙洲:表白也好,抱你也好
我:這你都知道。
陸蒙洲:我有線人,他看見你們在樓梯間,恩。
他這是在監視我?
陸蒙洲停下摸摸我的頭,道:你好像長高了。
我們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手牽手,他只穿著大衣,繫著圍巾,衣著單薄手卻很暖。用這珍貴的半天假期,補上過去半年的空白。
40
陸蒙洲藏在我身邊的臥底是龍揚。
他還記得他當初是怎麼說這位臥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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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邊的學校請假一週,留給我的時間足足有5天。
可惜我還是得補課。
他陪我上課,由於老師也認識他,便也放之任之。
還是那句話,我不會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或友善或惡毒的眼光,畢竟腦袋長在他們身上。
溫存時刻就是空蕩的教室,靜靜相擁的二人。
若是碰到對的人,連擁抱的姿勢都是最舒服,就算只能擁抱也最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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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我的日子還在繼續。
國外不放春節,所以在那以後,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了面。
陸蒙洲好像被那次分手嚇得不輕,之後的半年都老實的不行,言語間也透露出蠻橫幼稚的情愫,襯得他這個大男生可愛的不行。
古語說,**眼裡出西施,大概就是這樣。
我順利的畢業了。
陸蒙洲說要接我去澳洲玩,包吃包住還包陪。
和父母一商量,念在我高考成績理想的份上,同意了。
經過長時間的飛行,我終於到了陸蒙洲的狗窩,如他所說,附近風景很好。放下行李,他拉著我到隔壁院子前,衝裡面喊:兒子!我把你媽接來了!
緊接著裡面衝出了一隻大金毛,它實在的太大了,像一座小山,我被它撲的連打幾個滾才停下。
陸蒙洲在一邊笑的直打顫:現在你懂了,沒媽的孩子橡根草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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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蒙洲並非假期,每天我睡得迷迷糊糊時,他便起床去上課。
等我起床後,吃完飯,遛個彎,他就下課回來了。
直到有一天,我們的關係有了更進一步的進展,該做的也都做了後。
我的一天變成了他去上課,他下課,叫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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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蒙洲問我大學報的哪。
我說北京。
他立馬就垮下臉,彎下身來蹭我:兒子他爸很愛吃醋,你造嗎,兒子他媽!
我笑著躲開,罵他:蛇精病,我填的香港,哈哈哈北京太冷,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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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的天氣是秋冬,出門有點嚴寒,尤其整個澳洲平原居多,冬天四面八方的風直將人凍成汪。
陸蒙洲難得帶我出門,車程挺遠,在一家教堂前停下,他將我裹個嚴實,下車進去。
他說:我分不清什麼天主教東正教,不過這家教堂和你帶我去的那家,最像。
我定定的看著他。
他討好的說: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的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有個這麼喜歡我關心我的人。
夏克茲先生已與世長辭,我心中的上帝也消失了。
你知道嗎,其實上帝從來都不懂人間發生了什麼,比如人間永遠是不公平的,世界既非善意也非惡意,它從不認識我們,所以他是無意的。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自己爭取。我握住他的手,抓緊眼前人。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V=
足足拖了兩年啊○| ̄|_
PS:第34章非原創,引自微博博主段子樓博文,原文:
漸漸覺得,友誼這個東西已經被世人捧得太高,它跟永恆其實沒有太大關係。換了空間時間,總會有人離去,也總會有更與當下的你心有想通的同伴不斷出現,來陪你走接下來或短或長的一段。所以,不要太念念不忘,也不要期待有什麼迴響。你要從同路者中尋找同伴 而非硬拽著舊人一起上路。lonelya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