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了。
“滴吧,滴完我就走了。”傅燕寧把白符包遞給傅寒,起身打量起客廳的擺設來,目光掃到櫃子最下面一層時,稍稍縮了縮,那地方放著幾個根雕。但他也沒有多在那上面停留,只是迴轉過身,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說你最近去找秦睿了?嚴重嗎?”
“還好。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麼處理我的問題。”
傅燕寧無聲的笑道,“諱疾忌醫並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如果連你自己都開始覺得有必要進行一些治療,那我認為你最好是暫時放下手頭的工作,找個安靜的地方開始。C國的K市挺不錯,當初參與你治療方案的梅根博士也在那邊,並且你對C國也熟悉,K市環境和治安都是上佳的。”
“聽起來不錯。”傅寒摸摸下巴,“但你比我更清楚治療是沒有太大用處的。”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你只是病了,和身體上的病本質上是一樣的,也許我們暫時沒找到合適的途徑,但肯定會有的。”傅燕寧琢磨了一下,深深看了傅寒一眼,“或者儘量避免某些刺激因素,就像病人不要再飲酒進食辛辣食物一樣。花粉症患者只要避免接觸花粉,就不會犯過敏症。我覺得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挺好的,為什麼不繼續保持下去呢?”
為什麼不繼續保持下去?當然是保持不下去了。
但傅寒知道傅燕寧並不是這個意思,傅燕寧的意思為什麼還要和刺激源繼續接觸呢?這是傅燕寧找上葉甚蒙的原因,也許在今天之前,傅主席也並不是那麼確定,不過在傅寒的一系列表現之下,這等於是個被肯定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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