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語氣詞。

“……”

“怎麼？”

“是不是老爺子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差不多。”

凡瑀拿過崔明擱在檔光板上面的煙，撕開包裝。

崔明打量了一會兒凡瑀，問。

“什麼叫差不多？”

“我家老頭當初想跟你說的，今天換你家老爺子跟我說了。”

“你老頭當初見我也沒說什……”

“是沒說什麼。”凡瑀點頭，“他光注意我了。”

崔明看著凡瑀，試探地問了句。

“生氣了？”

“沒。”

“那……憋屈了？”

“有點。”

“怪我丟你一人在屋裡？”

“不是。”

“那。怪我之前沒跟你打招呼？”

“是。”

“可我想給你個驚喜嘛。”

“扯淡。”

“周霞說，對付你就得下猛藥，不然成不了事。”崔明把胳膊搭在方向盤上側過身來，衝凡瑀說：“老爺子應該跟你說職稱這事了吧。”

“是。”

“我聽說你們醫院最近也在整這玩意兒？”

“對。”

“那不就結了。警察這行我不打算再繼續幹下去了。”

“然後。”

“然後可不得靠你養我嘛。怎麼樣？”

“不怎麼樣。”

“這就由不得你了，反正咱倆早綁一塊了。你要覺得這事這麼做好呢，我就辭職，你天天去醫院上班賺錢養我。你要覺得這事這樣做不好呢，那就換你辭職，當然，你也可以找傢俬人醫院待著，實在不成就做我一人的私人醫生，換我來養你。怎麼樣？你覺得呢？”

“都不好。”

“這就可不管你好不好了，二選一，考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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