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怎麼判斷它們誰大誰小啊？”

“你說了算，”費城說，“你說誰是老大誰就是老大。”

“這樣也行？”南淮林失笑，“也太隨意了吧？”

“反正前後也就分分鐘的事兒，”費城說，“誰大誰小沒什麼差別。”

“好吧。”南淮林又想起來件事，“是不是該給它們取個名字？”

“等孵出來再取也不遲，”費城說，“三個跟你姓，兩個跟我姓，怎麼樣？”

南淮林笑著說：“我看行。”

盯著龍蛋看了一會兒，兩個人一起去洗漱。

站在洗手池前刷牙，只是看著鏡子裡對方的臉，嘴角就忍不住翹起，粉紅泡泡不住往外冒。

刷完牙漱了口，費城迫不及待地把人壓到牆上親，一邊親一邊上下其手。

“別……”南淮林抓住他的手臂，“別鬧，求你了。”

“乖，我就摸摸，不幹別的，”費城壞笑，“就算你現在想讓我幹我也不能幹，要真幹起來你今天就不用拍戲了，我也不用去美國了。”

南淮林被他幾句話說得面紅耳赤，垂著眼睛不說話。

“寶貝兒，我跟你說個事兒，”費城說，“你聽了不許生氣。”

南淮林抬眼看他：“什麼事？”

費城繃不住笑了笑，說：“你還記得在橫店的時候，我給你喝的那杯酸奶嗎？”

“記得，”南淮林說，“怎麼了？”

費城笑得壞極了：“就……我往裡面加了一樣東西。”

南淮林生出不祥的預感：“加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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