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分外可愛,時不時給他帶顆糖摸摸他的小腦袋,想象自己在摸徐鳴遠的狗頭,一不小心就會笑出聲來。
不行,不能想徐鳴遠這個狗雜碎。
周鶴青嘆了口氣,煩躁地揉自己的後腦勺,站起來把新租的出租屋打掃乾淨。
也就是等到弟弟快升高三的節骨眼上,徐鳴遠突然提出要分手,沒過幾天自己也被解僱了,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又太過莫名其妙,以至於自己想上門討個說法,都被徐鳴遠拒之門外。
這麼些年來,他一直以為徐鳴遠是有什麼隱情,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狼心狗肺,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周鶴青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擦拭傢俱的力度越來越大,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一把將抹布扔到瓷盆裡,點了根菸坐在了地上。
屋頂綠色漆皮吊扇吱呀吱呀晃起圈來。
已經是七月中旬了,鶴青躺下枕在手臂上看著孜孜不倦的吊扇出神,當中貼著的標牌旋轉著由遠及近,略一眨眼就又回到高不可攀的簷頂。他夾著煙的那隻手朝空中點了點,細碎的菸灰飄下來滾進塵埃裡。
就像徐鳴遠一樣。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個猶如神祇一般的人朝他走過來,他以為自己能夠伸手握住他的手,可到頭來不過是霧裡看花真真假假罷了。現在他知道,你若伸出手去,他必揮動他的扇葉削下你的血肉來。沒想到這年頭,連吊扇都是嗜血的。
周鶴青打了個噴嚏,爬起來把煙慢慢抽完,又開始擰抹布擦桌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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