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慢慢站了起來。
夏嶽的眼睛從手機上挪開,喉結動了動,說:“緊張什麼?怕我要你養?還說不定誰養誰。”
遲立冬道:“我們分手吧。”
他們大吵一架。
準確的說,是夏嶽單方面的質問,遲立冬除了“對不起”,什麼也沒說。
最後,夏嶽摔門走了。
第二天,遲立冬就從學校宿舍搬走。後來畢業典禮,他也沒有回去參加。
他不敢再見夏嶽。
他一直以為兩人在那個傍晚是分手揚鑣,是各奔前程。
事實卻是,他走了,把夏嶽留在了原地。
這一夜過得無比漫長。
他們沒有繼續做下去,夏嶽沒有要繼續的意思,遲立冬不敢主動舳碰他。
但他睡得很不踏實,從握著遲立冬的手,變為抱住遲立冬的腰,最後整個人貼了上來。
他還時不時發出囈語,在遲立冬耳邊輕軟的叫,“遲哥。”“遲子。”“遲立冬。”
遲立冬幾乎沒有睡著,過往的許多事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裡盤旋。
他還要小心的,避免被夏嶽發現,他又有了反應。
七點,服務員按門鈴。
遲立冬動了動,夏嶽醒了。
“怎麼了?”他有一點鼻音。
遲立冬道:“可能是我的衣服。”
夏嶽放開抱著他的手,也不知是說誰:“煩死了。”
服務員把洗千淨的衣服送了回來。
遲立冬再進來,都沒敢看還在床上的夏嶽,直接進衛生間,衝了個冷水澡,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一出來,咖啡味撲面而來,不同於昨夜潑在他身上的那杯711,是馥郁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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