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身上的嘎烏,然後對著銀色的雪山高吼了幾句,他喊得十分的響亮,那一瞬間我都聽見大山的迴應。我們進山口有一片巨大的經幡,迎風飄揚,牛角給經幡獻上哈達,然後供上酥油和糕點。他說這是給阿尼瑪卿山的山神獻貢,他讓我們也留下一些自己的東西,我獻上了最後的一隻蘋果。白翌獻上了檀香珠子。我們一個一個通過了經幡,牛角趕著自己的馬匹又一次詠唱著屬於大山的頌歌。
作者有話要說:搞定!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呵呵正常發揮!
話說這裡我要表一個態!LJJ太抽風了!!我昨天就想要發文,看到好多留言想要回復,但是怎麼都回不了,發不了。真的是……看了只能看,想要為自己辯護一下都不成……這種感覺內牛滿面!!!
險路(二)
其實走雪山真的和爬山差別太大了,爬山好歹可以有樹枝做支撐點,但是雪山完全就是要靠自己的體力。必須要手腳並用才能夠完全劃開架勢,走幾分鐘所有的人都開始不同程度的呼吸困難。此時嘴巴乾渴的讓人無法忍受,你恨不得能夠喝上一口熱水,我的水壺很快就喝完了,最後乾渴到不行就學著牛角,抓起一把幹雪放在嘴裡含化了嚥下去。我們這些人的嘴唇也早就乾裂的出血,用幹雪擦嘴唇的時候都擦出了血來。
禍不單行,誰都沒有想到我們一群人會突然遇到大冰雹,看來昨晚牛角用鹽巴占卜的還真是準。我們現在所走的路要比原來的更加的艱難。四周吹去了許多的雪沫,視線也有些模糊,大部分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刨開雪給馬匹開道。挖多少路馬才能前行多少路。到了風雪最大的時候,連牛角也開始有些無法辨別方向了,要時不時的停下來透過風來測算方位。我這輩子沒有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我們所有的大男人都得輪流的在前面給馬匹刨出一條道來。冷風把我的耳朵和鼻子吹的刺疼,我感覺我可能有些亞凍傷了,不過牛角告訴我這沒什麼,因為我還有知覺,到了後面如果沒了知覺就會連最基本的握拳的動作也做不了。那個時侯就真的麻煩了,他讓我多動手和腿,最好也運動臉部肌肉特別是鼻子這塊的。否則亞凍傷之後所有組織都會壞死,再也無法修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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