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說:“拔,老子早就想要拔了,這玩意一直掛手上渾身不自在……”
白翌還沒等我把這些豪氣的話說完就抓起我的手,瞅準了往外一抽。頓時針眼裡的水和我的血同時灑出來,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齜著牙一掃前面的英雄氣概。心裡暗罵:靠!你小子會不會拔,好歹要把點滴夾關掉啊。果然男人手腳就是比女人重!白翌無視我的疼痛捂著我的嘴巴說:“別出聲,咱們就當沒聽見,沒看見,反正那老太到處做買賣,有人的地方她就會去。”
我點了點頭,因為手上沒有針扎著了,走路也比來的時候方便,白翌幾乎是半架著我往外走。走廊裡居然什麼東西也沒有,軲轆聲也消失了,雖然還是能夠依稀的聞到些香味,但是混雜了太多的消毒酒精和藥水味後,顯得非常模糊。
我依然扶著欄杆,另一隻手搭在白翌的肩膀上。但是回去的路感覺有些不對頭,我相信白翌也是那麼認為的。因為燈光的顏色變了,原先那種白的刺眼的燈,現在感覺是一種十分昏暗的橘黃色,還一閃一閃的像是接觸不良。
我睜著眼睛仔細的注意這周圍的變化,越走我心裡越慌,腦袋上已經開始冒出冷汗,我問道:“老白……你有沒有感覺現在和我們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我聽說過鬼打牆,說實話我也遇見過。但是那都是在室外,或者是偏僻的小道。怎麼醫院還會有這種情況?難道要我們一路罵髒話衝出去?白翌沒有搭理我,但是顯然他也感覺出了異樣,這裡根本就不是我們原來待的地方,因為它完全變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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