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說。

“怎麼？”蕭祁銳頭也不抬的問。

“突然覺得，你穿白衣，有些不適合。”顧伊垂著眸子，輕聲說。

“那您覺得我適合什麼顏色？”蕭祁銳問。

“黑色。”

蕭祁銳的手猛地一頓，起身看著顧伊的眼睛，那雙眼睛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波瀾。

“師尊見過我穿黑衣？”蕭祁銳唯一一次在顧伊麵前穿黑衣，是去舊小城的時候，但顧伊應該都不記得了。

“我剛剛失憶那日，你穿的黑衣。”顧伊說。

“是嘛。”蕭祁銳放鬆了下來，師尊沒有恢復記憶。

“而且……腦海裡有個影子，是你穿黑衣的樣子。”顧伊皺眉搖了搖頭。

“師尊，再不走，就有些晚了。”蕭祁銳說，“如果天黑才到逍遙門，師尊可不要叫我做點心了，您的牙還疼嗎。”

“閉嘴！”顧伊耳尖有些紅。

這幾日蕭祁銳的寸步不離，讓兩人關係又親近了一些，顧伊從一開始的有些生疏，到現在也習慣了蕭祁銳這個徒弟，畢竟被伺候了那麼多年，身體早就習慣了。

不過……貪吃點心吃到牙疼的師尊，估計除了他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蕭祁銳鬆了口氣。

同樣鬆了口氣的還有顧·真·伊，他在識海里正吃著完全沒有味道的蛋黃酥，聽到‘顧伊’說黑衣的時候差點噎著，他還沒做好準備，也沒想好怎麼面對蕭祁銳。

“你們要回逍遙門了，恢復記憶是遲早的。”系統給顧伊拍了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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