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陳興問沈成言：“你前幾天怎麼沒戴？”

沈成言戴著手套把剝好的蝦扔到杜珂鳴碗裡，頭也沒抬說：“學校不是不讓戴麼？”

陳興想也沒想就說：“你不知道杜珂鳴洗澡的時候都戴著。”

陳興說完，飯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沈成言剝蝦的手停在了半空，靜靜看著陳興，眼眸深邃，就是臉色有些不好。杜珂鳴跟看智障一樣看著陳興，周琛側過臉也看著陳興，眉一挑，像是在說：給我個解釋。

陳興：“······周琛，你別誤會，就是那次外訓，是大澡堂，我和他碰巧遇見了。”

周琛眼底似有笑意，問陳興：“澡堂人多嗎？”

陳興這幾個字說的艱難：“不多······吧”

杜珂鳴破罐子破摔，笑嘻嘻地說：“就我倆。”

陳興剛才是想掐死自己，現在是想掐死杜珂鳴，“你閉嘴。”

杜珂鳴完全忽視了旁邊臉已經垮掉的沈成言，繼續火上澆油：“周琛，你不知道陳興還誇我發育好來著。”

陳興都沒敢看周琛，對著臉色鐵青的沈成言吼：“沈成言，你管管他啊。”

杜珂鳴還要開口說話，被沈成言扛在肩上就出了門，門“砰”的一聲關上，陳興被周琛按著腦袋轉過了臉，他笑得一臉僵硬，周琛捏著他的臉笑著問：“我是發育的不好嗎？”

陳興抓住機會就獻殷勤：“特別好。”

“那你為什麼要誇他？”

“我那天在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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