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膝蓋的時候我瑟縮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疼。
亞當坐在臥室的床上,我坐在他懷裡,膝窩被勾了起來,我偏頭也能看到自己膝蓋上有一處淤青,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他又依法檢查了別的地方,確認只有這一處,問了我醫藥箱的地方就去拿。
我像個連體嬰掛在他身上,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見他都不把我推開,不禁有些羞恥的臉紅了,卻也貪戀著這樣的縱容。
自從父母去世後,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對我,即便一開始是摻雜了其他的目的,可我都無法否認亞當已經一寸寸的滲進了我的習慣裡,我的生活裡。
現在我的未來一片漆黑,看不清楚,而他卻是我掌心裡不滅的光。
亞當為我在膝蓋上塗了藥,纏了繃帶,刺激性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縮了縮,他就託著我的臉,像是在哄我似的,吻了吻我的嘴唇。
離開監獄後我們沒有再做過,我慶幸卻又不安,身邊發生的變化太多了,如今我敏感的試圖將唯一的可控性抓在手裡。
亞當鬆開了我的嘴唇的瞬間,我又主動湊了上去,笨拙又急切的去吻他。
因為太羞赧,我閉上了眼,察覺到他在看著我,任我吻了幾秒鐘後反客為主,再次深深吻了下來,環著我的手也收緊了力道,沿著我的背脊摸進了衣服裡。
這裡不知有多久沒住人了,屋子依然很整潔,可也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但是他的手指只在我的後穴裡抽插了一會兒,我就能感受到從身體裡流出了黏膩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弄溼了他的手指。
沒想到如今我的身體居然這樣浪蕩,我羞愧難安,不敢看他的眼睛。
亞當摸了摸我的頭髮,動作很溫柔,但是剝下我褲子的時候卻很快,我下身赤裸的坐在他身上,感覺到屁股下面的東西又熱又硬,溼漉漉的也不知是他的東西,還是我的流出來了。
腰被託著往上抬了抬,我知道他要解開褲子了,便默不作聲的跪在床上,紅著臉摟著他的脖子。
亞當小心的將我被繃帶抱起來的那個膝蓋扶了起來,才繼續做著潤滑。
現在的姿勢是我比他高,乳頭忽然被溼潤的口腔含住,我小聲叫了一聲,竭力想要往後躲避那夾雜著奇異快感的刺痛,但後穴裡作弄的手指又讓我腰身一軟,只能攀附著他。
沒有多久他就插了進來,我清楚的感受到暴起的筋脈一寸寸開拓嫩肉的感覺,連那形狀都好像烙在了我的體內,碾開狹窄溼熱的地方直往深處搗去。
我慢慢往下坐在他的陰莖上,受不了了就抱緊他的脖子,大腿根處直顫抖,小聲抽泣著說。
“別進來了...”
亞當沒有催促我,寬大的手揉捏著我的臀,埋在我的胸前繼續專心的啃咬著那小小的乳粒,體內的陰莖就著這個姿勢慢慢的抽插著。
突然間敏感點被頂到,我渾身都繃緊了,腰眼一酸往下滑,剩下的陰莖便一下子整根塞了進來,後穴被塞的滿滿的,腹部似乎都被擠出了可怕的形狀。
我猝然哭叫了一聲,眼淚掉了下來。
亞當沒動,撫摸著我後頸的面板,吻著我的側頸和耳垂,又去舔舐我眼角溼潤的淚痕,低聲說。
“嘉,自己動,好不好?”
我睜大了眼,慌張的看了他一眼後就低垂著頭,臉上滾燙,羞恥又難堪的不說話。
亞當也不再說話,只是細細密密的吻著我,溫柔的吻將我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來,恍惚間我彷彿又回到了牢房的床上,我們在狹小昏暗的床上做愛,他的身邊只允許我待著,而我的眼裡也只有他。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像是相依為命,也像是彼此交纏才能活下去。
我早就熟悉了他的侵略,很快就適應了粗長的陰莖,見他果真半天都不動,反而心急的是我,總渴望更激烈更瘋狂的性愛溫暖我的靈魂。
可我又不敢看亞當的眼,那雙淺色的眼瞳靜靜凝視著我的時候讓我無所適從,在這種時刻更讓我覺得自己不堪的情態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從身體裡流出來的液體和我一樣渴望著他,我只好胡亂吻了他幾下,然後小聲求著說。
“你閉眼。”
他看著我,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聽話的閉上了眼,長長的眼睫垂了下來。
這是和第一次討好他時完全不一樣的場景,那時我被迫用身體來吸引他,是為了在監獄裡活著,所以廉恥早就拋之腦後了。
可現在我已經離開監獄了,還是在我睡了十幾年的臥室床上,我卻是因為害怕一個人而渴望著他的擁抱。
我如臨大敵的盯著他閉起來的眼,然後扶著他的肩慢慢的自己動,粗熱的陰莖以熟悉的方式進入著我,緩慢而有力。
亞當果真一動不動,只是呼吸亂了些,一旁的手也撫摸著我的腰,閉著眼親吻著我。
片刻後我趴在了他的肩上喘息著,無端生出些無助的委屈,難以啟齒的小聲哭著。
“我沒力氣了...”
亞當吻了吻我的鬢髮,就託著我的腰將我翻身壓在了床上,腿被他駕到了肩上,他俯身如同要撕裂我的野獸般看著我,臥室的光隱在了他的背後。
他還是沉默著,但是以高頻率的動作貫穿著我的身體,遲緩的快感驟然如同洪水湧來,我緊緊蜷縮著腳趾,急促的呼吸聲趕不上他的動作,幾乎要窒息了似的。
熟悉的快感讓我沉溺其中,我激動的渾身戰慄不止,不知過了多久他貼在我耳邊溫和的說。
“射吧。”
話音落下的剎那間,我哆哆嗦嗦的射了出來,灼熱的液體也將我的身體填滿了。
這次我們做到了天亮,直到我睏倦的昏過去,也記得他將我抱在懷裡從身後操弄著我的感覺,一隻腿被抬了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