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想說，可偏偏什麼都張不開嘴：“……”

說什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可明明就是故意的；對不起，我特別想認回你，可明明人在眼前也沒說出真相。傅白無從辯解。

褚商看他為難的樣子，認輸般的嘆了口氣：“看著我把傅易當成你死纏爛打，好玩麼？”

傅白想跟他解釋，卻不知道怎麼說：“不是……”

褚商：“我一邊不想背叛當年的少年，另一邊又譴責對你動心的我。如此，可是你願意看見的戲碼？”

褚商看著傅白一個人對傅家忙裡忙外，他的眼神不自覺的跟著他轉，看他對傅易照顧備至，看他即使想趕他和秦敖走的那兩天，僕人丫鬟也沒少給他們安排，一切都想的細緻……秦敖要是知道褚商這麼想估計有點嘔血，因為他並沒有看見很多僕人丫鬟。

傅白咬緊了嘴唇，卻發不出一言。他何嘗不難受？每每看著褚商對傅易露出留戀的深情，他就恨不得把一切都說出去。可說出去了，傅易就會遭罪。

他不能說，不敢說。

褚商：“你每次看見我，，每次看著我對傅易獻殷勤，你甚至為了怕我看出破綻把傅易的特點當成自己的告訴我，給我出主意，每次與我插科打諢的說話，你可有一絲絲的難受？”

傅白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難受……難受！我難受的要死了！那我又能如何！”

褚商：“那你又叫我如何自處？我當真連你說出實情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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