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吻上去,就像春季的綿綿細雨。鳴見忙把外套脫了,墊在語歡身下,回頭看了看那幾個隨從。隨從們整齊轉身。
之後傳來奇怪的聲音,或許是人的,或許是人靠著門的,他們都當沒聽到。
後來,鳴見背著語歡回去,語歡一會兒舔舔鳴見的耳朵,一會兒在他身上亂摸。摸得鳴見幾欲把他摁在地上再來一次。好歹算忍住。然後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奇怪的話,穿過東街西師,繞過旮旮旯旯,流連在難得寧靜的長安香街中。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漂亮的小黃掛著醜醜的小白,兩人一起走過迷霧杭州,煙雨西湖,看著滿天的紙鳶,唱著動聽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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