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第二道數學題,我他媽我去年都跟你講過,送分題,怎麼又做錯?你有沒有記過我說的話?天天腦子想什麼?什麼魔獸仙劍,玩著有意思嗎?你告訴我有沒有意思?說!”
林一當著大家的面說:“沒沒……沒意思!”
易楚:“就是嘛,有什麼意思,為什麼就不好好讀書,好好讀書可以去北京,一起去北京……”
說著聲音低下來不知是難過還是胃不舒服。
齊戰勝嘲笑道:“嘿嘿,讀死書也去不了北京,林哥腦子哪有那麼聰明。”
大家都認為易楚說的北京就單指清華北大,的確林一吃了書也考不上。
忽地一陣嘔吐,男神當著眾學生的面吐出來,而且……全部吐在林一腿上……
林一徹底炸了,推開易楚怒吼。
周圍的人笑翻過去。
好好的西裝革履,媽的,怎麼每次狼狽的都是他?
無奈回教室換回校服。
回來後看見易楚垂目扶額在桌子上沉思,林一趕緊坐的老遠,被他折騰沒吃飯連忙胡吃海喝準備吃飽立刻走人。
學霸有學霸優點缺點,學渣也有優缺點。
散會後學霸連朋友都沒有,一直一個人孤零零坐著,只有老師對自己愛徒表示出愛意。
他人高老師扶都扶不起來,太重了。
林一勾肩搭背齊戰勝於洋他們比誰都快撤走。
半路還是被老師打電話喊過來。
“趕緊滾過來把易同學帶走,全班只有你知道他家。”
林一裝暈:“老師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誰?現在的小靈通真不好使,唉。”
說完趕緊掛掉走人。
半路又被打電話,掛掉。
於是兩天簡訊過來。
“我靠!敢掛我電話,林一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滾過來!”
“易楚同學喊你過來,你可憐可憐他吧,人家幫你學習那麼久,有良心嗎?”
第一條沒啥用,第二條想想是那麼個道理,又不好意思那麼義正言辭拒絕再回去。
對齊戰勝說:“我先回家換衣服,誰特麼去酒吧穿校服啊,一會兒過去。”
小跑回去,過去老師就一腳要踢過去,林一本能躲開:“李老師,我都過十八歲了,還動手動腳有意思嗎?”
李老師:“廢話少說,趕緊送過去,到家打電話。”
易楚真夠沉的,拖起來要了親命了!
他還一直處於半醉半清醒狀態,低著頭像是睡著嘴裡還胡言亂語。
到馬路上叫了輛計程車,坐上去易楚就挽住林一胳膊,不願撒開樣子。
醉酒睡著的易楚,和平時差不多,冷冷清清,一臉平和冷漠。
可為什麼喝醉酒那麼話嘮呢?
想不明白。
他家離學校不算特別遠,二十分鐘差不多到了。
本來以為睡一路酒醒了,沒想到下了計程車還是站不穩。
拖著進小區,知道多累嗎?
“我操,為什麼我要做這些!成狗了!”
二百米的路走了十多分鐘,林一暴脾氣上來,狠狠推開他,手裡拿著易楚脫掉西服外套扔地上,好像不解氣,狠狠踩上幾腳,然後一個人走到公椅上休息。
易楚被人推開一時沒扶手,方才睜開眼睛。
路燈下這個人有點茫然,泛黃的燈光照在臉上格外溫柔,他本來就長得俊,穿著白襯衫因為醉酒梳理整齊頭髮紊亂一點發絲,顯得更為迷人。
剛開始搖搖晃晃很快站穩。
林一不由看的有點痴迷,覺得不對勁趕快扭過頭不再去瞧。
再回頭的時候那人在路燈下跳舞。
愛爾蘭踢踏舞。
林一看呆了,皮鞋“噠噠”有規律作響,頭髮隨著律動動作飄著,白襯衫繃緊身上,怎麼……那麼帥!
完全不輸萊昂納多。
林一不知怎麼忽然心跳加速,眼睛移不開!
“我靠!老子要彎了!”
跳了幾分鐘停下來,站穩後從褲子口袋裡拿出煙盒,點燃,往這邊走來。
林一:“媽的!說好的三好學生,說好的每次我抽菸都懟我!這熟練程度在家沒少抽啊。”
易楚嘴角叼著煙看著林一:“走。”
林一:“你酒醒了嗎?”
易楚吸了下嚥否認:“我沒喝醉。”
說完歪著身子倒在林一身上。
林一不住感嘆:“神啊!我為什麼沒拿那個帶攝像頭手機啊!”
終於到了他家門口,林一從他身上翻出鑰匙,好不容易開啟門,回頭要扶他時候。
那個人襯衣釦子解開兩個,倚在牆上,又重新點了支菸,大口大口抽著。
不得不說,長得帥的人抽菸姿勢都讓人合不攏腿。
林一:“你自己進去吧,我得走了,快十二點了。”
易楚滅了煙,搖搖晃晃進門。
林一想著,都送到這裡了,不如扶他上床好了,萬一沒個看見摔倒,這張臉咋整。
於是跟著進去,扶他到了臥室。
他家真是一如既往冷清。
脫了鞋,開上空調。
總不能幫他洗澡吧,臭就臭吧。
不知易楚是清醒還是糊塗,躺在床上死死盯著林一。
林一回瞪他:“看什麼看!以後考上大學請我吃飯知道不?”
易楚嘴角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睛。
林一被這笑驚呆了,頭皮發麻,手足無措。
他可能也酒精衝到腦細胞,看著那張微微泛紅的嘴唇,鬼使神差低下頭,碰了一下。
然後撒腿就跑!
第15章 第 15 章
林一戰戰兢兢兩三天,每天手心冒汗而且間歇式緊張感,期待什麼又害怕什麼,有時候在想那天晚上那樣做好像沒什麼吧,畢竟他們幾個小時候滾在一起睡覺親他的臉什麼壓在身上睡覺也沒感覺什麼,但是腦子再自我洗腦也知道,當時真的不是小時候兄弟朋友做法,手撫摸人家嘴唇的什麼鬼?
毯子蓋在身上踢掉,又蓋上,反反覆覆睡不著,擔心萬一易楚發現那天晚上他做的事情,會不會發脾氣或者罵他…變態?
應該不會吧,那天他們集體合照傳到網上的時候,林一把照片發給易楚,然後放大截圖,因為自己的“耶”擺的比較遠直接伸到他的臉叛變,還非常得意的傳送資訊說道:“怎麼樣,夠親密吧?”
易楚回覆:傻。
之前群發簡訊說傻,這次還說傻,經過相處著幾年 ,他說的傻,肯定是不錯的意思。
又過了三天易楚還是沒什麼反饋資訊心才安心一點點,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發簡訊。
事實上喝醉的第二天醒來易楚被媽媽打電話過去,買了火車票去了西北,做了十幾個小時火車,父母趁著假期給這位同學做思想教育課程,
尤其是對他大學生活方式進行教育,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