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發展的最後，是你剛才的第一個建議，我不介意，試試和你在一起。”這下不止是老臉皮，就連耳朵都有些發熱，“我沒怎麼談過戀愛，但是如果你是認真的，我覺得男人也沒什麼。畢竟你長得很不錯。”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交往，然後在最後一步的時候我躺平？”楚紳眼睛眨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姜巖從來沒見過的燦爛笑容，“沒問題。事實上我以為我追求院長你的道路還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難。”

姜巖的聲音放低，因為這樣楚紳和他的動作已經到了上半身都快貼在餐桌上了。“我覺得我沒辦法像是一個女人一樣，等著你的九九八十一招追求方案。然後昨晚我和姜竹說了一下，經過我戀愛經驗豐富的弟弟所說，他覺得我不反感你，也應該試試和你在一起。”

“哦——”楚紳笑得眼睛像月牙一樣彎起來，“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唔……弟弟？順便探討一下戀愛技巧？如果你相信的話，我也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你們在說什麼？”姜竹走過來就看到了最開始眼神都沒有相對的兩個人現在以這種詭異的姿勢說著悄悄話，“哥？你這樣用桌子頂著胃，不難受嗎？”

姜巖用一種糾結的語氣咬牙切齒地說：“……腰扭了，我起不來……”

最後的最後，他在自己弟弟的這段記憶裡被嘲笑得很慘。

“藍本……哥哥的病人。”記憶就好像是重啟清零的姜竹坐在餐桌前翻看著照片對比面前的兩個人，他早餐中的荷包蛋也才剛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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