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思考。

要知道，陸雲當時以全國狀元的成績考進華大，在華大仍舊一直是佼佼者。他畢業之後，如果不是恰好遇到晏晏，而對方又恰好要進娛樂圈，他也不會進娛樂圈當一個助理。

這些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圈子裡的人都明白，晏晏能這麼紅，有他自己的原因，但更離不開陸雲背後的運作。

宋中醫愣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晏先生他，身體好像出了點問題。”

“什麼？”陸雲一急。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也只是隨口提醒一句，就怕萬一……”宋中醫沒有說下去，話說到這裡，該明白的已經能明白了，不該明白的，就算說再多也不會明白。

陸雲多少有些察覺，譬如晏晏這些日子從來沒有變回原形；再譬如晏晏以往懶得很，一個水杯放在面前就要用靈力把它隔空取過來；還有就是他以前洗澡的時候，懶得等放水的時間，隨手就用了個法術放了一大缸水；而現在，生活中許許多多會運用術法的小習慣，都被他無聲無息的改掉了。

陸雲沒有問，不代表他不知道；晏晏沒有告訴他，也不代表不信任他，兩個人彼此信任，也彼此給對方最大的自由空間。

準備去荷蘭的那天，陸雲正在收拾東西，最後佯裝著隨口說了一句：“宋中醫好像能看穿你的身份，他也不是人類嗎？”

晏晏答得隨意：“這個世界上，有正就有邪，有妖當然也有道士，他應該是得到了一些傳承，多少會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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