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頭,曾白楚恐怕真聽不清他說什麼。“你從沒叫過我的名字……”
曾白楚微微一愣。頓了半響,開口喚道:“謝一北。”
剛剛釋放過□,嗓音不由多少帶了份慵懶。第一次單獨念出這三個字又是如此刻意,曾白楚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奇怪和陌生起來。皺了皺眉,暗下決心如果他以後提的再是這種無聊要求就不去理會,卻發現懷裡那人已經累得趴在他肩頭睡著了。
有人說,世界上最短的咒語,便是一個人的名字。
哪怕那個名字已經在心裡默唸了一夜又一夜,已經在手心描摹了千遍萬遍。
但直到第一次用微抖的聲音小心地說出來,第一次在紙上一筆一畫寫下又做賊般地迅速把它塗掉,那種微妙的心情才確定,有些事情真的已經不一樣了。
謝一北起了床,有點兒一瘸一拐地蹭到了浴室。曾白楚又不在,下雪天還跑什麼步。
昨天晚上居然就著那樣的姿勢趴在他身上睡著了,謝一北想起來覺得自己臉都要丟光了。可能是看他睡了曾白楚就沒幫他清理,謝一北彆彆扭扭地把手伸到身下自己弄。幸好現在身體已經習慣了,白細胞和亂跑的蝌蚪成了老熟人,就算那東西在身體裡留一夜也不會再發燒拉肚子什麼的。好像是叫做免疫耐受,謝一北紅著臉望天回憶醫書,卻發現這真是個好名字。
急匆匆穿戴好蹲在門口換鞋的時候正好曾白楚回來了,不像謝一北裹得像只熊,他只穿了件套頭毛衣也像是不覺著冷,看起來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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