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眼角卻不是瞥向杜亞，後者被他看得發毛，只好問道：“爸，有什麼事嗎？”

“身體還好嗎？”杜父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

杜亞曲起肱二頭肌，做了個充滿力量的動作，笑道：“我這麼強，當然是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杜父不經意笑了一聲，隨即抿起薄唇，正色道：“像什麼話，好好照顧自己。”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杜父瞪了杜亞一眼，“沒大沒小，這是什麼態度？”

“我……”杜亞委屈地看著杜父，也不知道該解釋什麼。那只是自己的習慣話語，有什麼問題？

杜父哼了一聲，也沒打算真在這個問題上進行計較，轉頭看向電視。

還是這麼的，難以相處。

杜亞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跟父親相處，倘若真的像杜佑那樣恪守禮節，整個家庭不是顯得太沒有人情味了嗎？

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自己跟杜佑的未來……不，也許根本就沒有未來。

杜亞瞟了眼杜父，猶豫良久，方問道：“爸，我想問你，你對哥的以後的生活有什麼看法？”

不知為何，杜父幽幽嘆了口氣，沉聲說道：“能跟歐家聯姻自然是好，畢竟我不能做你們永遠的屏障，但小佑……跟你以後的生活，能找一個愛你們的人是最好。我不求萬安在你們倆手裡發揚光大，只要守住便好，有個存活的立足點，你們也不必像其他人一樣辛苦地為未來打拼。多年以後，兒孫滿堂，承歡膝下，其實也不錯。”說到最後，竟有一絲若有似無的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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