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小草不敢在張暮寧面前抱怨，晚上抱著方元正時才一股腦兒唸叨，“死了死了，這次要露餡了，上次唱歌還可以修音，這次我身為一個運動渣兼手腳不協調的事實，就要暴露在廣大觀眾眼前了，不說那麼遠，就開工時拖大家後腿已經是死罪，要吊鋼絲，我還懼高……”

“你那有手腳不協調？”方元正揉著小草的耳朵，“騎著我的時候都扭出花來了。”

小草，“……”

“我這不是陪著你嗎？”方元正捏捏小草的鼻尖，抬抬眉頭說，“我來當你的魔鬼陪練。”

小草怔怔地看牢方元正的眼睛，未幾肯定地說，“有陰謀。”

方元正開懷地笑起來，歡脫地搓搓小草的臉蛋，“終於可以治一下你這隻從來不運動的懶狗！”

“什麼從來不運動，床上運動也是運動！”

“好丫，”方元正輕啄一下小草的嘴唇，再沿著脖子吻到他的乳尖，正當小草暫時拋開那駭人的日程，準備浸淫在眼下的春色時，方元正抬頭說，“過了今晚，你應該有一段長時間手腳痠痛，全身散架，在床上完全提不起勁。”

“方元正！”小草氣鼓鼓地把方元正的鍋蓋頭撓成雞窩頭，“今晚給老子來三次！”

（23） 過客

小草和方元正猶如回到高中時代，盤腿窩在沙發上，被一疊劇本圍攏著，各自拿著本子低頭刷刷刷地翻。

小草本想先快速掂量一下自己角色的動作戲比重，翻著翻著，臉上卻出現各種小表情：大眼睛楞了一楞、眉毛一邊高一邊低地挑起、右邊臉頰蘋果肌像被針扎抽了抽、小嘴巴慢慢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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