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這一場我們能贏下來，阿森納就能擠下何塞的球隊，爬到積分榜第一位。

――我稱呼穆里尼奧先生為何塞並沒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他雖不曾執教過我，卻和我認識已久，算得上忘年交。

賽前我們一起在老特拉福德的草地上熱身，何塞還專門過來跟我打了招呼。

“凱勒，”他說，“今天賽後可別哭鼻子。”

“哦，何塞，”我回敬道，“我今天會把我進球的那個足球簽上名送給你的。”

然後我倆一起哈哈大笑。

20.

事實證明我倆賽前說的話都成真了一部分。

我進球了，阿森納輸了。

4：2。

我踢進了兩個球，一個是帶球剛過中場時強行起腳的世界波，一個是快速反擊時趟過後衛的左腳內切打門。

然而我們的後防線漏洞百出。

球隊的主力中後衛，我的國家隊隊友施密茨因傷缺席，頂上來的費拉里和另一個主力中後衛法比安被何塞的球隊踢成了篩子。

裁判的哨聲這次變成了催命符。

我癱倒在草皮上，手裡還抱著那個沒來得及發出的界外球。

穿著紅白隊服的人們在老特拉福德的歡呼聲中垂頭喪氣的往球員通道走，我卻動都不想動。

“凱勒，”何塞和他的弟子慶祝完了，走過來拉起我，“去更衣室找個筆給那個球簽名，然後送給我，再挺胸抬頭的走出去。”

他兩鬢生了白髮，但依舊意氣風發，看起來還是那個鬥士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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