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你真是喝多了。”

他摸了摸古斯塔的臉，那兒又熱又紅，若昂不知道哪杯酒有這樣大的功效，那些都是阿爾納多的藏貨，他自己不能解決就塞到他這兒了。

可若昂又慶幸他喝醉後安安靜靜，並不像阿爾納多一樣還會亂七八糟的說話、跳舞。

“好吧，我得把你送回去，對了，古斯塔，你能認得我嗎？”

若昂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把那雙灰綠的眼睛都晃花了，顯然剛剛那個不合時宜的擁抱已經讓他認定了古斯塔是個意識不清的醉鬼。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古斯塔點了點頭。

看起來只是偶爾暈頭轉向。

“派對上你有認識的朋友嗎？我得找個靠譜的人送你回去。”

古斯塔思索了很久，若昂冒犯的猜可能他的朋友真的太少了，又或許是喝醉了的人本就沒法好好思索。

古斯塔終於吐出一個名字：“安德烈。”

若昂有點驚訝：“他也是你的體能教練嗎？”

古斯塔點點頭，若昂拉著他從偏廳下樓。

“你喝醉了還真乖，對了，你會把喝醉後的事忘掉吧？”

古斯塔想，這輩子可能都忘不掉。卻十分不誠實的接著點頭。

若昂有點狐疑：“是我說什麼你都會點頭嗎？”

古斯塔又點點頭，他這個動作把若昂給逗笑了，後者感慨的說：“還真沒想到咱們還有這樣友好相處的一天。”

古斯塔頓了下，又認真點點頭。

“哈哈，看來你是真的只會點頭了。不過我想，如果我在米蘭待個三四年，然後再離開的時候，那時候也許我們就能夠和平的看待如今的一切了。時間會讓一切變得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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