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找個男人,想不到這裡就有一個。”
她五指收緊,扼住孟然的咽喉:“不想她死,就給我站在原地不動。”
“閣下是何人,若是衝著顧某來的,還請放了她。”
“你,你是誰?”那女子嗤笑一聲,“是這小賤人的情郎?”
顧子熙聞言蹙眉,難道這女子是笨蛋的仇家?可她說過自己才離谷,上哪惹得這麼一個厲害仇家。
以顧子熙的武功,自然感覺的出來蒙面女子內力深厚,且十分古怪。
他壓下心頭的焦急:“你待如何?”
“不如何。”女子慢悠悠地說。
“你已經來遲了,剛才這小賤人吃下了我南疆秘藥,不出半盞茶就會毒發。”
見顧子熙的目光如同冷電,她發出一聲咯咯嬌笑:“放心,這毒不會要她的命,而是會……”說到
此處,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暢快之事,笑得花枝亂戰,神色卻愈顯陰狠。
“等她醒來了,你告訴她。”
“不許纏著謝來,否則,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P O 1 8獨家發表,/books/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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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舉:痛並快樂著【doge
PS.復更後大家留言的興致不高啊,是我不可愛了還是你們不愛我了【幽怨
少主難為6(H)
話音未落,女子已一把將少女擲向顧子熙。顧子熙搶身將她抱住,待要去追,那女子已掠出數丈。
顧子熙一掌拍出,女子身形一個趔趄,腳下微頓後繼續往前,只有飽含著陰毒的聲音遙遙傳來:”還有 ,忘了告訴你。
“那秘藥你們中原人喚作玉露纏。'
玉露纏..子熙的身體驟然僵住,連追捕那女子都顧不得,不由自主低頭看向了懷裡的少女。
她依舊昏迷不醒,面色倒是如常,還透著淡淡輕緋。竟然是玉露纏....琅琊城乃江東之主,傳承多年,顧子熙家學淵源,許多異毒都曾聽聞,就包括這玉露纏。
此毒出自南疆,確實不會置人於死地,而且只能用於女子。
一旦中毒,便會雙乳腫痛,處子也能產奶。若不能及時將乳汁逼出,乳汁倒灌心脈,七竅流血而亡。
最為狠毒的是,將乳汁逼出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以男子陽氣灌注揉搓,加之人體口腔裡的熱度,將乳汁一點點吸吮出來。而這乳汁- -旦離體,偏生又毫無毒性,反而對人大有裨益。
這是南疆用來懲罰失女子的秘藥,毒性一天內至少會發作三次,少則十來天,多則幾個月都不會消散。
一旦中毒,那些遭到懲罰的女子就會被扔進男人堆裡,為求活命,只能搖尾乞憐,任人蹂躪。等到毒性消散之時,那些女子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了。
想到挪蒙面女子竟敢將如此恥辱的毒藥用在孟然身上,顧子熙怒意勃發,腰間長劍無風自鳴。
若是他不在此處,若是那女子直接將她擄走....
”顧豹,”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將命令吐出,險"讓人去追,一定要抓到那個賤人!”
"是,少主。“
頓了頓,顧豹小心翼翼地抬頭:“那周姑娘....
冰冷的眼風掃過,他當即噤聲不語額上冷汗涔涔。只是到底是跟隨少主多年的心腹,顧豹鼓起餘勇:
“少主,請恕屬下多嘴。玉露纏是無解之毒,只能等待毒性自行消散,周姑娘已經中毒了,少主若是不想,不想假以他人之手....
額上冷汗更多,在無形的目光逼視下,顧豹連聲音都開始發抖: ....不如將周姑娘帶回琅琊城。周姑娘蕙質蘭心,少主身上的婚約乃是朝廷所賜,萬不能辭,想必周姑娘會理解少主的。”
他這番話雖然說得隱晦,可各中意思顧子熙如何不懂,一時間他心煩意亂。他自然不可能將孟然交給別的男人,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毒發身亡,況且他心裡.
想到此處,他微微閉上眼睛:“今晚之事,若是漏出一個字,毀了她的清譽...
"屬下萬萬不敢。“
“好,連夜趕去前面鎮上。“
身體在馬背上不停顛簸著,感覺到胸口一陣陣的脹痛,如有烈焰灼燒,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半靠在男人懷裡,腰肢被他橫過的臂膀緊緊箍住,或許是他的力氣太大了,又或許是駿馬賓士得太快,孟然猛地提了一口氣,卻似哽在心口,脹痛愈發強烈,她忍不住輕喘出聲:
“啊...
好痛....異的沉甸與飽漲,讓那難以啟齒的感覺更深,她忍著呻吟:
“顧子熙,我...我怎麼了......
那時在山洞裡,眼前勁風一閃,孟然的身體就往下倒。失去意識前,她明白自己中了毒,也連忙屏
住呼吸,奈何來襲之人武功高出她數倍,還是中了招。
沒關係,不管是什麼毒,她都有信心將毒性至少延緩十天發作,有了時間,就有活下來的可能。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中的不是毒,而是玉露纏。無解之藥,在雲夢谷教授弟子的秘籍中並不算
毒,它不傷性命,無法解除,卻又陰毒到了極點。
看著男人神色難明的俊臉,孟然只想苦笑。
不許纏著謝來……難道那南疆女子是師兄在外頭惹的風流債?
她這一趟離谷,真可謂是倒黴到了極點。一頭撞到逃婚物件手裡,師門疑似遭到誣陷,現在又成了
被殃及的池魚,不得不……
“你……別怕。”顧子熙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啞,“玉露纏雖然陰毒,也不是沒有辦法。”
辦法很簡單,就是找個男人。
她扯扯嘴角,乾笑了一下:“你說的對。”
惱怒羞憤自然是有的,但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心念電轉間,孟然已下定決心,正欲開口,顧子熙
猛地咳了一聲:
“我會對你負責的。”
“誒?”她一下子有些懵。
負責?負什麼責?
“不是你的錯,”以為顧子熙自責於沒有保護好自己,少女忙道,“你不是說前面再有三四里就到
一處小城了?城裡應該有秦樓楚館,那個,你就把我放在那裡……我找個小倌……”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因著羞恥,卻是沒發現顧子熙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你要去找個小倌?”
“你要去找別的男人?”
“不然呢?”孟然眨巴眨巴眼睛,她也不想的,但形勢比人強。
話音方落,男人忽的一扯馬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