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是怎麼提的。
“你是白痴嗎?!這麼多,你是要是我吃到下個月嗎?”朝倉頭疼地接過那一大袋東西,驚悚地發現裡面幾乎有將近三十人份的食物。“我不管,我家沒冰箱,你走的時候記得把剩下的都給我帶走。”
“哦……”名瀨乖乖地應了一聲,正坐在他面前,“朝倉同學餓了嗎?要吃飯了嗎?”
“我覺得,比起吃飯,”朝倉危險地盯著他汗津津的臉,“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窄小的房間裡,嗡嗡的奇怪聲音正在迴響著。朝倉開啟手裡的開關,將那顆正在震個不停的跳蛋放在名瀨的腰窩上。那個桃紅色的橢圓形物體立即歡快地在他赤裸的肌膚上舞蹈著,又癢又酥麻的感覺讓名瀨立即受不住地呻吟出聲。
“唔、唔唔!”他的嘴含著朝倉的陰莖,被如此刺激,也只能溼著眼眶嗚咽一聲。可他腰上的跳蛋實在太讓他發癢難耐了,忍不住扭著腰想要躲避那股奇怪的震動感。
“輕點,咬到我有你好看的。”朝倉瞪了他一眼,一手則是擠了一些潤滑液,塗抹到他身後的穴口上。
名瀨正從左橫趴在他腿上為他口交,在他的命令下弓著腰翹起屁股,讓朝倉伸手就能摸到他的後穴。朝倉一指插了進去,立即就被飢渴收縮的內壁咬得更深。他把手裡的潤滑液丟到一旁,嘖了一句。
“你流的淫水簡直比女人還要多,這東西根本沒必要。”
他可沒說謊。好幾次他發現,僅僅是讓名瀨給他口交,這個淫蕩的學生會長就能把自己的內褲給弄溼,簡直色得不可思議。
他一手慢慢插著名瀨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是按著他的手,迫使他張大嘴巴將自己的粗長性器吞到更深。
“還能吞得更深嗎?會長大人?”他輕聲問道,如同情人般的低語讓名瀨相當興奮,努力地將嘴張到最大,努力地含到了根部。
從朝倉的角度看來,他的陰莖幾乎整根沒入了名瀨的嘴裡。在此之前他的任何一個女友也從未做到過,這讓朝倉感到十分驚訝。他溫柔地將手指插入名瀨的髮間,摸了摸他的頭,稱讚了一句“乖孩子”,對方便像是得到鼓勵一般地,努力地用嘴吞吐起了他的陰莖。
在這種時候他總是聽話得像一條狗,朝倉只需要隨意地使喚玩弄他就好。
原本就又溼又熱的小穴已經含入了朝倉的三根手指,裡面不停分泌出的淫液讓朝倉驚奇,一旦他將手指收回,就會將穴內的一些淫液帶出,順著外翻的媚紅穴口流出,名瀨的大腿內側也已經沾上了許多淫水,十分狼狽。
“好了。”朝倉收回手按住他的頭,也將自己的陰莖抽了出來。
直起身子名瀨滿臉潮紅,滿是色慾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還有些合不上的嘴巴四處都是溢位的口水。除了他脖子上戴著的黑色項圈與那副金色細框眼鏡,他全身上下什麼也沒有。
朝倉把手上溼漉漉的淫液全都擦在了他的臉上,低聲誇了一句:“會長大人可真厲害。”
“朝、朝倉同學……我想要朝倉同學——”名瀨忍不住握住彷彿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喘著氣懇求道:“求求你……”
朝倉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從榻榻米上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地上、還在嗡嗡作響的跳蛋。他提著電線,將那個橢圓形物體吊在名瀨面前晃了晃。
“像這樣的東西好像還有幾個,不知道飢渴的會長大人能吃掉幾個呢?”
好、好難受。
名瀨難耐地垂下頭,額上的幾滴汗水順勢滴落在榻榻米上,一起滑落的,還有他因不停喘氣而溢位的幾滴口水——不行,這樣他會把朝倉同學的家弄髒的。
“會長大人走得好慢啊,”見他突然停下來不動,朝倉輕輕扯了扯手裡的銀色鏈子。“走得這麼慢的狗,我可不需要哦?”
那條長長的銀色鏈子,正連結在名瀨的陰莖上,鏈子末端的那根細長棍體深深地插入了他陰莖頂端的小孔,此時被朝倉一扯,便拔出來了一些——即使只是這樣的輕微動作,也讓跪趴著行走的名瀨一下子就有些受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加油,如果走到我這裡,就給你獎勵。”朝倉向他咧開嘴,化成一個惡劣的微笑。
被折磨到雙眼失神的名瀨聽到他的話,便又像是強行鼓足了勁一般,不停顫抖著的身子跪著又往前前行了兩步。
好、好想射精……後面的小穴也好漲……他就像一條真正的狗似的大聲喘著粗氣,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弄得溼透了。他咬牙邁開腿,可一旦腿一動,後穴之中不停震動著的三個跳蛋便會受到影響互相碰撞著,叫他不得不停下來,皺眉去忍耐體內翻湧到疼痛的情潮。而留在穴口之外的細長電線也會不時地拍打在他的臀部與大腿上,讓他恨不得伸手去抓去揉。
“朝、朝倉同學……”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要被跳蛋的嗡嗡聲所蓋過,可一旦叫著這個名字,就像是給予了他堅持下去的信念與勇氣一般。
一步又一步,名瀨緩慢地朝著朝思暮想的人爬了過去,他的眼中滿是因情慾而產生的淚水,讓他根本看不清朝倉的臉,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
終於,在他崩潰地倒下之前,他終於接近了那個溫柔的懷抱——“可以了,辛苦了。”
即使朝倉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次做得有些過火。他剛把堵著名瀨陰莖的銀棒拔出,終於得到解放的大量精液便汨汨流出。而被三個跳蛋充分開發的後穴也比先前鬆軟許多,穴內的媚肉也外翻出來。他有些內疚地將那些東西都拉了出來,溼漉漉的跳蛋脫離穴口時,名瀨便像是痙攣一般地在他懷裡抖動,破碎著發出呻吟。
朝倉抱著他的手上幾乎全都是汗水,他難得自責地說了句抱歉,便想把名瀨抱進浴室裡替他清洗,可名瀨只是抓著他的手,小聲地懇求著:
“朝、朝倉同學——”
“什麼?”朝倉低下頭。
“獎、獎勵可以、可以讓我自己選嗎?”他尚未恢復力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可以。”出於內疚,朝倉的聲音又輕又軟,和他平日裡的兇相根本就是兩個人。
“那,我、我想要朝倉同學,插、插進來……”名瀨拉著他,懇求道。“朝、朝倉同學,請你佔有我吧——”
蠢貨。都這幅模樣了,還想著這種事情嗎?朝倉下意識地就要拒絕,可名瀨看向他的眼神裡滿是悽切與哀求,就像如果被他拒絕、下一秒就要流淚似的。
朝倉真的很害怕別人在他面前哭泣,正考慮著要不要把名瀨打暈了讓他好好休息時,對方的手突然握住他的陰莖。
“……”朝倉頭疼地扶額,先是兇狠地瞪了懷裡的名瀨一眼,卻又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我真是輸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