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多月,亂黨被剿得只剩最後一小撮人負隅頑抗,軍中一片歡欣鼓舞,將領們待人說話都要和氣許多,大夥兒皆昂首期盼大勝歸京的日子。
夏如嫣雖只是個勤務兵,但也深受軍內氛圍感染,日日盼著亂黨早些投降,不過更多的還是對雲鄴的關心。
這些日子云鄴為追擊亂黨忙得腳不沾地,七次出兵五次都由他親自上陣,辛苦自不必說,夏如嫣擔心他的身體,但凡他在營中的時候她總是跑去伙房囑咐多做些營養的吃食。
軍中有些士兵在沒事幹的時候會去後山打野味,有一回有人獵到了鹿,夏如嫣也不知從哪兒聽說鹿血補血益氣,特地找過去要買人家的鹿血,人家哪好意思收她的銀子,不但將鹿血給了她,還送了只鹿腿,夏如嫣開開心心拿去伙房做了菜,大中午就給雲鄴吃的這兩樣。
這下可把雲鄴給折騰慘了,大白天的事情又忙,吃了鹿血鹿肉渾身血氣上湧,硬生生憋了幾個時辰,好不容易忙完還沒到晚飯時間,他看了看營帳外頭杵著的倆守衛兵,把門簾一掀,對夏如嫣道:“走,我們去後山透透氣。”
夏如嫣不明所以,以為將軍是這些日子太累想去散心將手裡的針線放下就跟著他出了軍營,她還想騎小棗的,卻被雲鄴二話不說丟上了馬,自己則長腿一跨坐在她後頭。
兩人騎著追風一路小跑進後山,夏如嫣還靠在雲鄴胸前跟他說話呢,細聲細氣地叮囑他要注意安全,又問他京裡有什麼好吃的,說的話她能不能聽懂。
還在說著,扶在她腰間的大手就換了位置,從衣襟探進去將她裹胸的布條一鬆,掌心就攏住了胸前的小包包。
“啊…將軍,你怎麼……”
夏如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這會兒才感覺到身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已經抵了上來,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小聲地說:“將軍,這可是白天……”
雲鄴罩住少女胸前的嫩乳揉捏,粗糙的指腹在小奶頭上摩挲,另一隻手已抽開了她的腰帶,他埋首在少女耳邊,嗅著她身上的奶香啞聲道:“你也知道是白天?怎麼還弄鹿血給我吃?”
夏如嫣無辜地眨了眨眼,旋即就被男人探入腿心的手給燙了一下,她抽了口氣,哼哼唧唧地說:“鹿、鹿血不是補身子的嗎?我想著將軍吃了對身體好才特地去弄的…啊……”
男人的手撥開兩片柔嫩花瓣,在那顆小小的珠核上按揉,他沾著穴口的蜜露抹在上頭,輕輕打圈,又用手指撥弄,夏如嫣被他撩得忍不住的嬌吟,小花穴裡的蜜水越滲越多,整個身子都開始微微發起顫來。
雲鄴聽她說的又好氣又好笑,手指重重在小肉粒上碾了一下:“你不知道鹿血是壯陽的?”
“啊?”
夏如嫣一怔,後臀就被男人頂了一頂,聽見他用沙啞的嗓音道:“大中午的就給我吃這個,害我憋到現在,你說,該不該罰你?”
夏如嫣這下才明白過來,一張臉頓時羞得通紅,除了羞還有惱,不過惱的是自己,她搭著男人胳膊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道:“我、我不知道那個是……”
“現在你知道了?”
男人的手指在穴口輕戳,將翕動的小嘴兒撐開,探進去一個指關節,夏如嫣被他插得倒抽一口氣,怯怯地道:“那、那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要知道這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沒個遮掩的將軍就對她上下其手,夏如嫣天性害羞,這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膽了。
可是雲鄴才不怕,他把小姑娘攬在懷裡,一邊摸她胸前兩隻小嫩乳一邊在她腿心作亂,手指插在蜜穴裡頭進進出出,很快就將穴嘴兒插得溼噠噠的了,他咬著她的耳朵啞聲道:“不回去,就在這兒,我等不到回去了,嫣兒……”
女孩兒的耳垂珠圓玉潤,嫩得他想一口吞下,他舔舐著耳珠,手掌握了握柔軟的乳包,輕聲問她:“嫣兒這裡長大了,都是被我摸出來的對不對?”
夏如嫣一張小臉燙得要冒煙:“我、我沒有,你胡說……”
“怎麼沒有?之前才那麼一點兒,現在都能把我掌心填滿了,嫣兒的奶兒真軟,唔…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摸你?”
夏如嫣被他摸得一顫,慌亂地道:“不、不喜歡…”
“胡說。”
雲鄴咬了口她的耳朵:“嫣兒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小奶頭都立起來了還說不喜歡?”
他每回在床上總要哄她說些羞人的話,可是這會兒是在外面,緊張與羞澀使夏如嫣真快要哭出來了,她咬著唇不肯說,兩隻眼睛淚汪汪的,身子卻被男人撩得一軟再軟,穴嘴兒不斷往外吐著花露。
雲鄴見差不多了,便將自己的褲腰解開,掏出已經硬得發疼的性器,他提著夏如嫣的腰輕輕一用力將她掉了個轉,嚇得她趕緊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會掉下馬去。
雲鄴托住她的小屁股往胯間放,大雞巴輕而易舉就插進了溼漉漉的小穴裡頭,馬匹還在走著,他都不用動,只幾步就入了大半,少女的小穴又緊又溼,含得他血脈僨張的慾望又不自覺脹大了一圈。
他雙腿往馬肚子上一夾,追風立刻小跑起來,他一隻手牽著韁繩,一隻手託著小姑娘,大雞巴插在蜜穴裡頭進進出出,沒幾下功夫就將她幹得洩了身。
夏如嫣摟著男人的脖子直喘氣,嬌喘中還夾著哭音,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打著哆嗦,忽然馬背狠狠顛了一下,雲鄴順勢將手一鬆,那根堅硬粗長的性器就完完整整地沒入了花穴之中。
“啊——”
夏如嫣睜大眼,身體開始無法剋制地顫抖,一大股花液從體內湧出沖刷在肉冠上,爽得雲鄴頭皮發麻,張口喝了一聲,馬兒立時加快了速度,隨之而來的抽插也變得更加激烈。
“嗚~嗚嗯~將、將軍…別…啊……”
夏如嫣抱著他的脖子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下頭那張小嘴兒卻越絞越緊,這樣的交合著實刺激,連體內的快感都比往常強烈了數倍。
堅硬的巨物將小穴撐到極限,這個姿勢又尤為深入,雲鄴甚至不用用力,只憑著馬背的顛簸就將夏如嫣幹到頻頻高潮,深處的玉門一再被叩擊,不過小片刻便被撞開一道細縫,裡頭傳來的吸力使男人更加亢奮,他驅使著馬匹在林間穿梭,將小姑娘的身體往胯間狠狠一摁,碩大的菇頭便不費吹灰之力地闖入了最神秘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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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再也不要給將軍吃鹿血了(つД`)???
雲鄴:我去獵了頭鹿,今晚就吃這個。
夏如嫣:Σ(ΩДΩ)
馬背Play來了?(???)
不定期給自己的修仙文打個廣告:《活色生仙》講述女主的沒羞沒臊修仙路?(????ω????)?
我的將軍大人(四十二)(高H)
時值傍晚,山林內只有風吹過草木的簌簌聲和幾聲鳥鳴,忽然卻有陣馬蹄聲打破了寧靜。
一匹黑色駿馬在林間穿梭,背上騎著兩個人,年輕男子一手緊握韁繩,另一手託著懷中的小人兒,他身材極為高大,更襯得懷裡的少女小小一隻。
男人身上衣衫完整,他身前少女的褲子卻只掛在一條腿彎上,她雙腿環著男人的腰,光溜溜的小屁股底下插著根大棒子,隨著馬匹的奔跑,那根棒子一進一出,將少女幹得滿臉潮紅,嬌細的呻吟更是斷斷續續從口中溢位。
雲鄴捧著女孩兒的雪臀,渾身每一塊肌肉都亢奮到極點,這樣的交合遠比在營帳裡偷偷摸摸來得暢快,尤其是小丫頭的身子因為緊張而繃得極緊,簡直快把他絞斷,他愉悅地低喘了一聲,湊在她耳邊粗著嗓子道:“嫣兒叫大聲些,我想聽你喊出來。”
往常在帳子裡他怕被外頭聽見,都憋著不敢鬧太大動靜,小姑娘也不敢怎麼出聲,現在在外面沒這顧忌,自然是想多聽聽她嫩生生嬌怯怯的聲音。
可是他想聽,夏如嫣未必肯,她一雙杏眸裡含著淚水,掛著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搖頭,將軍太壞了,在外面對她這樣還要叫她喊出來,好羞恥她做不到!
然而在這種事情上雲鄴是個鍥而不捨的,他驅使著追風加快速度,大掌將她往胯間重重一摁,夏如嫣的腦海立時就一片空白,尖叫聲無法剋制地從喉間溢了出來。
“啊——”
她渾身都打起了哆嗦,小腹一抽一抽的有種快被捅破的酸脹感,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的腦子嗡嗡直響,她急促喘息著,已經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偏這時雲鄴還在耳邊哄她:“嫣兒乖,我想聽你喊出來…”
夏如嫣渾渾噩噩的,口中禁不住嬌吟了一聲,軟軟糯糯,勾得雲鄴心尖發顫,他含住她的唇好一番吮吻,然後又啞著嗓子問她:“嫣兒喜歡我這樣幹你對不對?將軍幹得你舒服不舒服?”
“嗚…嗚嗚……”
夏如嫣渾身顫抖,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害羞了,只憑著本能回答他:“喜、喜歡……”
她就跟只小鳥似的,在他懷裡偶爾撲騰兩下,聲音也細細軟軟,這會兒還帶著被情慾侵染的沙啞,雲鄴聽得歡喜極了,含住她的耳垂又啃又舔,邊哄她多說幾句羞人的話,邊把小穴幹得撲哧作響,淫水把他的手掌糊得又滑又黏,馬背顛簸時好幾次都沒托住她,使得夏如嫣身子重重下墜,把大肉棒往裡頭吃得又更深了些。
“啊嗚…不要了…嗚嗚……”
夏如嫣雙腿軟得不行,頻繁的高潮使她幾近崩潰的邊緣,大雞巴把小穴搗得又酥又軟,更壞的是頂端還插進了子宮,菇頭在嬌嫩的宮口反覆剮蹭,那滋味簡直要將她逼瘋,她抱著雲鄴的脖子抽抽搭搭求饒,聲音哀哀的別提多可憐了,誰料這個時候追風冷不丁往前一躍,那根大雞巴就又是重重頂在了花心上。
“啊——”
夏如嫣腦子轟地炸響,整個身體繃得死緊,一股滾燙的濃精噴射進子宮內,將她燙得在高潮中又小死了一回。
雲鄴粗重地喘息著,射精持續了好一陣才停止,小姑娘這會兒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她軟軟靠在他胸膛上,一雙眼睛半睜著沒甚神采,身子還在不自覺的抽搐,下面的小嘴兒也仍輕嘬著他的分身。
他勒停馬匹,抱著夏如嫣跳下馬,將自己的外衫脫下鋪在地上,這期間兩人的下體依舊緊緊相連,始終沒有分開過。
夏如嫣過了好一陣才略略回神,發現雲鄴正坐在地上抱著自己,她的腿還掛在他的腰上,體內那根半軟的性器正在一點點恢復精神,男人見她睜了眼,吻了吻她的臉頰道:“嫣兒剛才舒不舒服?”
他又問!
夏如嫣的臉瞬間羞得通紅,掄起小拳頭捶了他一拳,男人哈哈大笑,又託著她的屁股顛弄起來,沒幾下大雞巴就完全恢復了精神,將夏如嫣幹得直抽氣。
這回他動得比較慢,這麼慢慢入了一陣之後倒把夏如嫣磨得有些難受,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
雲鄴看在眼裡,速度還是不疾不徐,嘴裡卻道:“嫣兒把衫子脫了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夏如嫣臉上一燙,咬了咬唇,還是乖乖聽話將衣服脫了,裡頭的布條早被雲鄴弄得亂七八糟,她費了番勁兒才全部除去,這下她渾身都光溜溜的了,胸前兩隻嫩乳俏生生的立著,果然比前些時候大了一圈,已經從小包包變成小山丘了。
雲鄴看得眼熱,將她提起來對準一對兒雪峰就親了下去,兩顆嬌嫩的奶頭很快便被他吃得紅腫挺立,周圍的乳肉也印上不少曖昧的紅痕。
夏如嫣整個人的面板都變成了淺粉色,現在已經是初秋,林間的傍晚還是有些涼的,然而她被男人撩得渾身發熱,鼻尖竟還微微滲出了汗珠。
雲鄴吃了會兒小奶頭又把夏如嫣放在地上,卻讓她背對自己趴著,夏如嫣不明所以,正要回頭問他,忽地感到臀肉被扒開,一根粗長滾燙的物件就那麼硬生生地對準花穴入了進來。
“呀!”
夏如嫣嚇了一跳,以前兩個人從未用過這種姿勢,她實在是沒想到居然還可以這樣,男人跪在她身後,大掌扶住她的腰身,窄腰微微一挺,大雞巴就接著溼滑的淫液入了三分之二進去。
“別,將軍別這樣…”
夏如嫣有些害怕,這樣的姿勢太陌生了,而且極其沒有安全感,她扭動著身子想往前躲,腰肢卻被男人緊緊掐住,他上身覆過來,騰出一隻手去摸她的胸乳,嘴裡輕聲哄道:“嫣兒別怕,讓我試試好不好?”
他將小奶頭捏在指間逗弄,下身緩緩往前推進,性器與肉壁相互碾磨,大菇頭在宮口輕戳,細碎的電流又星星點點擴散開來,夏如嫣輕輕一顫,呻吟不由自主便從口中鑽了出來。
雲鄴趁機往前一頂,菇頭輕而易舉就擠進了宮口,第一次嘗試後入的姿勢,滋味的確和旁的不同,他嘴裡安撫著小姑娘,下身逐漸加快速度,沒多會兒夏如嫣就軟趴在地上,只撅著小屁股任他欺負了。
“嗚嗯…嗯呀……”
她哼哼唧唧地呻吟著,身子被男人撞得前後搖晃,這樣的姿勢被肉棒頂弄的位置有些不同,也讓她的小腹更酸脹一些,但快感卻是如出一轍的。
溼噠噠的小穴被大雞巴撐到極限,每一下進出都碾得壁肉瑟瑟發抖,最裡頭的那張小嘴兒被幹得又酥又麻,夏如嫣張著嘴不住喘氣,雙手忍不住攥緊了身下的衣衫,好大,好燙,那根棍子跟鐵杵似的烙在裡面,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燙化了。
淫水順著腿根往下流淌,將衣衫染出斑駁的水漬,肉體撞擊的聲音使她面紅耳赤,帶來的快感卻又令夏如嫣忍不住將屁股翹得更高些,好方便男人繼續對她的侵犯。
雲鄴速度越來越快,小姑娘的配合使他格外興奮,他每一下都不遺餘力撞擊在裡面,不過才幹了百來下就讓她高潮了兩回,加上她軟綿綿的呻吟真像把小鉤子似的,勾得他的慾望又高漲了幾分。
這一番搗弄竟足足持續了小半個時辰,直到天色都黑了雲鄴才收手,將二人身上好生拾掇了一番,抱著小姑娘心滿意足地回營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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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鄴:今天馬震了(? ̄︶ ̄?)
哥哥、顧總:不想說話。
不定時說一下我的微博:一盤低調的炒肉
我的將軍大人(四十三)
又過了不到半月,雲鄴率領軍隊成功殲滅最後殘存的亂黨,戰事全面告捷,這顆生在嶺南的毒瘤終於被連根拔出,不止軍中眾將士高興,嶺南總督張政更是喜不自勝,因亂黨的關係他這總督做得甚是窩囊,現在禍患剷除,他以後在嶺南自是能揚眉吐氣,伸展拳腳了。
雲鄴大勝歸來即傳送捷報回朝,等待皇帝召回,至於朱同安父子自然也是扣押在軍中,準備日後一同帶回去聽候發落。
只是朱儁生對夏如嫣做出過那等事情,雖然未遂但也觸及了雲鄴的底線,他曾答應朱同安只要幫他做內線就放過他兒子,這點雲鄴不會食言,但朱家父子這些年幹過的惡事數不勝數,他不用親自動手,只一條條列舉清楚上報朝廷,自有律法來懲處他們。
而羅飛?早就被盧平幹掉了,他一個無親無故的單身漢,失蹤了也沒人會留意。
一個月後京城訊息傳來,皇帝下令召大軍回朝,軍中將士們開始收整行裝,準備兩日後便啟程,總督張政接到訊息,在府中設宴為雲鄴等人餞別。
張政宴請了一干將領,劉婷作為校尉自然也去了,只是往日她都愛湊到夏如嫣跟前說話,今日卻離得遠遠的,偶爾視線停留在夏如嫣身上,目光又複雜又哀怨,劉副將注意到她的反常,才想起妹妹這陣子似乎沒再在他跟前提過夏如安,不由奇道:“婷兒,你最近怎麼沒去找夏如安那小子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劉婷就難受,她耷拉著腦袋,悶聲悶氣地說:“有什麼好找的。”
“不是,你不是喜歡那小子麼?”
劉婷喜歡夏如嫣這事兒劉副將是最清楚的,劉婷這人憋不住話,心裡想什麼總愛跟他這個哥哥說,以往她喜歡雲鄴就老讓他幫忙製造機會,後來她換了人,改看上夏如安了,就又成日跟劉副將碎碎念夏如安這人多好多好。
對於自家妹妹換了人喜歡這件事劉副將沒什麼意見,本來麼,將軍根本瞧不上自家妹子,偏她還一廂情願熱臉貼冷屁股,雖說夏如安那小子孱弱了些,但他家妹子已經夠厲害了,找個主內的也無不可。
劉婷聽見哥哥的問話就想哭,她當然喜歡夏如安,可是那天晚上她去馬廄的時候看到將軍和夏如安共乘一騎回來,本來她想過去打招呼,卻看見將軍將夏如安抱下了馬,還是摟的腰!
她當時就愣住了,接著見將軍跟夏如安言行舉止親密,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上下級關係,後來第二日她想去問夏如安,不經意卻發現他脖子上有兩處紅印子。
她雖然還未成親,卻在自家大嫂脖子上見過這東西,加上平日打發時間看過些話本子,當即就明白過來這是什麼,那一瞬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為何將軍一直不待見她,為何將軍對夏如安格外青睞,為何她一跟夏如安多說幾句話將軍就不高興,所有的疑問在那一刻全部都得到了解釋。
劉婷當時就跑回去大哭一場,最可悲的不是喜歡上一個斷袖,而是先後喜歡上的兩個人都是斷袖,並且他們還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劉婷就又想哭了,她咬咬唇道:“…別說了,我不喜歡他了。”
“欸你這……”
“別問了!”
劉婷別過臉,一副不想再談的樣子,劉副將只得撓撓頭,告訴自己女人心海底針,自家這妹子還挺花心的嗨。
除了劉婷,其餘人的興致都很高,連雲鄴都多喝了兩杯,一群人盡興之後已是戊時過半,總督留雲鄴在府中過夜被他婉拒,只將喝醉的那些將領留下,自己則帶著夏如嫣與其餘人打道回營。
軍營離總督府有二十幾裡地,這時天色已黑,眾人喝了酒不免渾身發熱,騎在馬上吹著晚風,倒也十分愜意。
嶺南多山,只從總督府回軍營就要經過兩處山坳,雲鄴一行十幾人,連續不斷的馬蹄聲在夜裡顯得格外響亮。
走著走著,夏如嫣忽然覺得好像這馬蹄聲中夾雜了一點不同的聲音,她還未聽清,旁邊的雲鄴已經飛身將她抱住撲落到地上,夏如嫣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而後便有馬匹的嘶鳴與眾人的驚呼響起。
“有賊人!”
“是誰!”
“小心!”
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雲鄴抱住她從馬背上撲落之後又就地滾了好幾圈,箭矢扎入地面的聲音接踵而至,雲鄴躲開襲擊,攬著夏如嫣迅速躲入一棵大樹背後,只聽一陣噗噗聲傳來,轉眼間樹幹上已經扎滿了好幾只箭。
“嫣兒,你有沒有事?”
夜色深沉,雲鄴也看不太清夏如嫣的狀況,只焦急地詢問她,夏如嫣驚魂未定地道:“我、我沒事,將軍,是什麼人?”
雲鄴拔出長劍,將臉悄悄探出去半截,就在這一刻一隻箭矢破空而來,他迅速躲回樹後,那隻箭矢便擦過樹幹直直插入了地面。
“將軍!恐是亂黨餘孽!”
這時不遠處傳來盧平的聲音,夏如嫣循聲望去,果見盧平正躲在一棵樹後。
雲鄴面色沉凝,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時周遭已經安靜下來,顯然其餘將領也找到了藏身之處,而馬匹則因為方才的襲擊四散而去,整個山坳除了他們就還只剩那群潛伏在此的賊人。
安靜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山坳中就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雲鄴!你殺我父王,滅我滿門,今日就留下你的命來祭奠我秦家的亡魂!”
雲鄴聽見這人的話臉色就是一變,他跟盧平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見震驚之色,這時不知躲在哪兒的吳森倒先他一步開了口:“秦柯?你竟沒死?”
那男子冷笑一聲:“我怎能死,我死了誰來替秦家報仇雪恨?此處已經被我的人包圍了,你們識趣的就立刻出來,我賞你們一個全屍。”
雲鄴與盧平交換了一個眼神,差不多想明白了箇中緣由,當日亂黨之首秦威被亂箭射死,他們尋到秦柯時發現他已自縊而亡,現在想來應當是個替身,真正的秦柯在他們攻進去之前就已經偷偷逃走了。
這時又聽吳森嗤笑道:“秦柯,你丟下你爹獨自逃命,可真是個孝順兒子啊。”
吳森嘴巴一向毒,被他這麼一說秦柯即刻大怒,當下又是無數箭雨飛來,雲鄴暗罵了一句,低聲對夏如嫣道:“嫣兒,看見前面那棵樹了嗎?你小心些,從地上爬過去,我在後面掩護你。”
夏如嫣雖害怕,但還是乖乖按雲鄴說的做,兩人悄無聲息換到另一棵樹背後,雲鄴問她:“你的弩還在不在?”
夏如嫣在腰間摸索了一陣,將她一直隨身攜帶的弩解下來遞給雲鄴,這是把袖珍的小弩,是雲鄴送她的,因為外形小巧方便攜帶,夏如嫣今日也隨身帶著,沒成想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雲鄴這邊一直沒動靜,只吳森在那兒跟秦柯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罵,他說話實在難聽,秦柯給他氣狠了,一聲令下,手下的人便朝雲鄴這邊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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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快完結啦,月底好忙,還沒時間想新的世界_(:з)∠)_等這個世界完結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