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山道:“放在平時或許沒什麼。我當時修為遇上瓶頸,又與沈兄動過手,半途走火入魔不能妄動,被埋入雪下。為心魔所侵時,心神如弦,半點動不得,一分痛做了百倍。曾以為世上沒什麼可畏懼的,那時才發覺自己果然還是太年輕。”
冉風月明白過來:“這便是你之前的夢魘。”
“破出後我將雪下的經歷與前塵一塊兒消了,做了回掩耳盜鈴之人。”
他口吻算得輕鬆,但冉風月只需想到對方那段夜不能寐的時日,便知其心中必定極在意這事。
“都是許多年前的舊事了,你身體怎又冷了?”
“恢復記憶後,我才發現從雪下逃出來的只是軀殼,實際仍陷在那莫大恐懼中。唉,這回掩耳盜鈴也失效了。”
冉風月將自己溫熱的面孔貼上對方的:“別怕,你出來了,也不會再回去了。”
任千山側過臉吻他,輕聲笑道:“可我還是怕。”
他是第一次這麼清楚說出怕字,冉風月不知所措:“我……”
任千山道:“你親親我,我便不怕了。”
冉風月認為他在胡說八道,但仍親了。
他的掌司縱情恣性,相較下廣寒君矜持有節,吻著這人的時候,他因對方是他心慕之人而身心滿足,想及廣寒君的身份,不免摻了另一種意滿。
他們相識在雙方最狼狽的時候,比世上任何人都來得親近。
親吻很快變了味,尤其冉風月本就被撩撥到一半。
任千山說著冷,從對方懷裡摸出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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