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亞健康,你給她個精精神神的樣兒,帥老太太一臉的那種。”
“我一個月不睡我也一樣的帥,”嚴戈成功的把陶振杰的注意力給吸引走了,“放心吧,我保證給她留個好的不能再好的印象。
“緊張麼?”
“緊張什麼?”
“去見我家人。
“那有什麼可緊張的,“陶振杰笑道,“她兒子都讓我給睡多少遍了我還有什麼可緊張的。
嚴戈……
“這倆字兒,跟我陶振杰就沒關係。”
“好吧,睡覺吧。
“那你緊張麼?”
“有點。嚴戈本來不想搭理他了,但這個問題他還是回答了,“一想到你要去看我媽和我哥我就……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不行就再來一炮吧,這次我上你,上完了你就通透了就再也不緊張了。”
嚴戈閉上眼,“還是睡覺吧。
陶振杰踢了那箱子一腳,頭也沒回的就往出走。
嚴戈站在門口,正好看到了陶振杰這舉動。
“箱子怎麼不拎著?”
“不要了。”陶振杰說。
“不要了?”
“嗯。”裡面那倆軍大衣,他想起來就糟心。
“箱子挺貴的呢。”
“沒手拎,再說拎個空箱子多奇怪。
嚴戈嘆了口氣,進屋把箱子給拽出來了,“衣服也留著吧,給我哥幹活穿,他得下地去幹農活。”
“要衣服再買,這個不要了。
“勞動服,幹活穿的,這玩意兒正好,哪有幹活的衣服還特意買的。行了,讓它物盡其用一次吧,大老遠拎來的。”
陶振杰皺了下眉,“第一次見你哥,給倆這玩意兒好麼……
“你不還有倆金鍊子麼。”嚴戈笑道。
陶振杰立馬往兜裡翻。
嚴戈一把摁住他的手,“我說真的,千萬別拿出來。
陶振杰……
“別把我哥嚇著了。”他拿倆衣服給他哥幹活穿很正常,這要是掏出兩條金鍊子,他哥當場就能傻了。
然後私下裡大概會問,‘你朋友腦子沒事兒吧?“
“陶先生,請你到我家之後,務必低調,認識你這麼長時間,咱倆都這麼熟了,有時候我都適應不了,你就心心好放過我家淳樸的親人吧,我代我已經離去的親爹謝謝你了。
陶振杰……
離開酒店直接去了火車站,下車後就近去商場買了點東西,陶振杰的本意是買禮品,嚴戈說死都沒同意,他挑了些家裡用的到的,餘下的全不考慮。
然後倆人僱了輛車,直奔嚴戈家了。
這一折騰,也是中午了。
東北的天很冷,剛下過雪,風打在臉上跟刀子似的,冷硬冷硬的感覺。
陶振杰踩在雪地上,那咯吱咯吱的聲音他之前聽的挺有意思,後來就沒心情了。
他把手裡的東西一放,“我去嚴老師,你家在哪兒住啊?珠穆朗瑪峰麼?咱還得爬多遠啊?“
“快到了。”
“你半小時之前就這麼說的。”
“真的快到了。”
“我連個房子都沒看到……陶振杰叉著腰,喘著粗氣說,“你們這個鬼天氣,走的我一身汗,然後還冷,凍臉,這他媽的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嚴戈……
嚴戈走過去,擦掉了陶振杰鼻尖上的汗。
陶振杰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他一眨眼,壞笑著勾住嚴戈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小聲說了句什麼……
第二一零章 來到了嚴老師的家
“別鬧了你……嚴戈推了陶振杰一把。
陶振杰那胳膊跟章魚爪似的,腳是往後退了,但纏著嚴的脖子的手一點沒變,他摟著他不讓他走,“來嘛試試嘛。
“你還是不累,還有心情開這玩笑。
“累啊,不過你們老師不都講勞逸結合麼,我勞都勞了,該逸一下了,來來來,快點的。
“我不跟你玩,也不是小孩兒。”
“什麼叫玩呢。陶振杰纏著嚴戈,趁嚴老師不注意,吧唧在他嘴上親了口,親完了,他用舌頭舔了舔嚴戈的唇瓣,須臾他吧唧了下嘴,一本正經的說,“看樣子,在齁冷的東北舔鐵舌頭會被黏上,但舔肉就不會了。”
“有病。”嚴戈無語的把陶振杰放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你自己跟這兒鬧吧,我走了。”
“別介啊。陶振杰跟了一步,“說心裡話,我要累死了,讓我喘口氣兒吧。”
“再走一會兒就到了。
“真走不動了。”陶振杰看著上面說,“你再逼我,那我就跟你後面兒爬吧,放心,我爬也能爬你家去的。
嚴戈……
“明兒我出錢,管是捐給政“府還是自己動工呢,我給你家這兒修條路,哪有車開一半就得爬山的啊,回趟家跟參加極限挑戰似的,累都累死了。”
“行了,我知道你嬌生慣養,要不……我揹你上去?”
陶振杰看了眼掛了一身東西的嚴戈,“我騎你脖子上?”
“隨便吧,你再磨蹭會兒就半夜了。
“瞎說,天還亮著呢。”陶振杰說完突然對嚴戈一伸手,“我不用你揹我你給我充個電就行了。
“哎別鬧,別鬧東西掉了……陶振杰把手伸進了嚴戈的羽絨服,輕車熟路的就往褲子裡塞,嚴戈左躲右躲,陶振杰那微涼的手還是伸進去了,“好了可以了不要鬧了!”
倆人正鬧著,突然有人在後面喊了嚴戈一聲,陶振杰眯眼一看,前面的土包後面走出個人來。
一個男的,穿著個黑色的短款羽絨服,手插著兜往這邊看。
這是通往嚴戈家的路,這附近住的人都認識嚴戈,所以指不定哪個就是個熟人,陶振杰見狀忙把手拿出來了。
嚴戈無奈的看了陶振杰一眼,原地蹦了下才轉了身,這一轉身,嚴戈差點把手裡的東西給扔了,“……
……振杰在心裡叫了句。
然……什麼玩意兒?哥?!
這是……戈他哥?!
陶振杰……
“真是你啊,離老遠就聽到你聲兒了,我以為我聽錯了呢。
“哥,”這聲哥嚴戈喊得很沒底氣,就在幾分鐘之前,他跟陶振杰在這兒親了,摟了,甚至還……倆在坡下邊兒,他家這邊什麼情況嚴戈很清楚,他們看不到他哥,但他哥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倆。嚴戈既然坦然面對了自己的取向,那他就不會一直隱瞞下去,出櫃是遲早的事兒,可不是現在,他這回是來看他“媽的,所以他現在心虛的很,也緊張的很,他怕他哥看到什麼,於是他用試探的語氣介紹道,“我朋友跟我一起回來的……
“朋友?“嚴戈他哥伸頭看了看。
陶振杰比嚴戈心還虛,主要是鬧的人是他,被撞見了他比誰都尷尬,接收到嚴大哥的眼神,陶振杰伸手擺了擺,“您好,我是
陶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