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來說,「你就別問了,回頭看看其他弟兄們的情況,你就知道了。」
「……」東茂頓了頓,回過頭一眼,眾弟兄都在捂褲襠。
走近一片枯木林,忽然一個黑影負手而立在他們前頭。
這個黑影,就是決四風。
決四風:「人呢?」
問三低眉道,「稟告主上,屬下無能,沒能將人帶到,是生是死,任憑主上定奪。」
「廢物。」決四風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又說,「我看你一身無傷,倒沒像是和人動過手。」
問三說,「主上,我們在千千府碰上一個叫白水的人,這人僅憑一劍就讓兄弟們開了褲襠,和他過招時,我竟一招也迎合不上,武功深不可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們附屬的主上是您。」
「嗯?」決四風這才轉過身,「他叫什麼?」
「白水。」
「白水……」決四風皺眉。能知道他的人,江湖上壓根沒幾個,而一眼能透過他手下識破他身份的人就更少了,除了神世「閨」之外,還能有誰?
可是,神世「閨」,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沉默良久。
這是,非要他去掘墓挖墳一看究竟麼。決四風沉了口氣說,「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千千府。
閣樓上,晚風颯颯,影三攀著影四的肩膀,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你白日裡看到的人,該不會就是方才那個一劍解決一群男人下ban身的男人吧?」
影四應了聲,「他是其中一個。」
「嗯?其中一個?」影三問,「還有誰?」
影四用肩膀抖掉影三的手,還用白痴的眼神看影三,這時候,一瘸一拐出現的高明睿扶上橫欄,輕飄飄一句,「明日,你就能見到了。」
「……」影四默默偏了一下頭,只見高明睿雙眸微微眯著俯視樓下,唇角微揚。看來,和影三待一起久了,他被白痴到了不少,竟連走路都不穩的人也沒察覺到。
影三捂住胸口,嚇了一跳,「主、主子,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天啦嚕,我的小心臟哦。」
影四:「……」天底下,沒有誰比影三更白痴的了。
「行了,不用裝了,影三。」高明睿的臉和夜色一樣黑,「今夜我若失眠,明日你就睡走廊。」
影三:「主子,外頭蚊子很多的。」
高明睿撂下一句走人,「救蚊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值得奉獻。」
影四:「……」
影三:「……」親,不應該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麼?還有親,你這樣走路真的沒事咩?
翌日。
沈輕寒頭昏沉沉地醒來的時候,發現白水倚在他的床尾,睡得很安靜,不知何時散下來的頭髮垂落在胸前,即便單看著半張臉,他就覺得很賞心悅目。
他挑了挑眉,掀開被子,起身湊近了幾分,想看得更清楚一點。
然而,頓然偏頭一陣強烈的疼痛牽扯他的面頰,順帶手指也有麻木感,他不禁呼吸一窒,頭冒些出冷汗。
床鋪帶動的震顫擾醒了白水,白水一睜眼便看到捂著腦袋面色發白的沈輕寒緊咬著下唇,一臉痛苦。
「不、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沈輕寒忍著頭痛,朝白水虛弱地笑了笑。
沈輕寒頭痛反應這麼強烈,看來昨夜那些人放的迷香有點過量。白水眉頭微皺,「你對昨夜發生的事,有印象麼?」
沈輕寒吐了口氣,搖搖頭,「沒印象。」緊接著就問,「昨夜,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水說,「你中了迷香。」
迷香?最近怎麼跟迷藥過不去……沈輕寒揉了揉眉,看向一臉淡定的白水,「我怎麼會……突然中了迷香?」
「有人要劫持你。」白水淡淡的目光對上沈輕寒瞳孔驟縮的雙眸。
難道,他在千千府的訊息已經bao露?沈輕寒問,「他們是誰?」
「不清楚。」
又一陣強烈的疼痛感侵襲而來,沈輕寒喘了口氣,「嘖,我的頭怎的如此痛得厲害……」
「跟我來。」白水拉起沈輕寒的手腕,下床。
沈輕寒:「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你中的迷香叫“暗迭”,無色無味,吸入過多者刺激性較大,大多會有麻木感,所以,多活動活動就沒事了。」白水直把人拉到空曠的地方才放開了手。
往後退了幾步,又說,「來,我陪你過幾下招,你儘量出力便是。」
沈輕寒半信半疑地哦了聲,然後運氣朝白水出招。
與此同時,千成鈺迷迷糊糊醒來,房門就被人推了開來。
隨即,一盆水「哐啷」一大聲摔在地上,朱秀頂著頭上的晴天霹靂捂著張大了的嘴瞪向床榻上的兩個相互chan綿的男人。
墨鏡連忙把床尾的被子一拉,對朱秀命令,「出去。」
「是、是,奴婢這就出去……」朱秀慌了手腳,連忙轉身出去。
千成鈺被一盆水摔得徹底清醒,嚥了一口水後面紅耳赤,簡直想去死,於是拿眼瞪人,「孃的,你昨個兒怎麼回事?把我做昏過去了沒把那東西拿出來還是怎麼著?」
墨鏡想了想說,「昨夜我們第一次做這種事,都沒經驗,我只記得把你cha到一半,後面我就沒印象了。」
什麼叫cha到一半啊,還讓不讓人活了!這種羞chi的話,虧得也只有墨鏡才能面無表情地說得出口。千成鈺環住墨鏡腰桿的腿大大打開了一夜,感覺又酸又軟,動了動身體後他發覺有個地方很不對勁兒……
對,就是那裡!
墨鏡的東西還在他pi股裡面啊混蛋!
混蛋,為啥子那東西有比之前更大了一圈的趨勢!千成鈺哼唧了一下,「喂,把東西給我拿、拿出去……」
「昨個兒沒做成,趁現在還時辰還早,咋補上。」
補你祖宗十八代個頭。「不行!唔!!」後面的東西又肥了一圈……
「可以的。」墨鏡把被子一蓋,不管千成鈺願不願意,長驅直入,被子被兩人拱得此起彼伏,搖得整張chuang嘎吱嘎吱響,斷斷續續,連綿不絕。
外頭,聽著裡頭白日宣銀的聲音,朱秀滿臉通紅,在心裡暗暗罵道:我天,還能不能行了?以前她就覺得墨公子對二公子好得關係不要太親密,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是這等關係,腫麼她之前就一直沒看出來?
大概是由於晨時的關係,墨鏡很快就結束了他和千成鈺總算完整卻簡短的第一次。
之後,兩個人沐浴完,千成鈺徹底腿軟地癱在chuang上,一臉憤憤不平地谷欠哭無淚,chuang邊還站在一臉囧囧的朱秀。
墨鏡清了清嗓子,問朱秀,「秀兒,方才你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或者不該聽的聲音麼?」
朱秀甩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