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提升。雖然她在一群小姑娘裡逼格已經算高的，但是不外露就等於沒用。最重要的，露！最好裸！於是她決定上下班帶一本做舊脂本紅樓夢，沒有投訴的時候就看，最好配合各種高階表情震一震那些把新人當屎的老員工。

沒勻速翻個幾頁，辦公室員工陸陸續續來了。領導也匆匆夾著公文包走進辦公室，大家紛紛三兩口嚥下早飯點選滑鼠，皺起眉凝重宛如構建社會主義新發展觀。周實秋也青著臉一步三晃地來了。那臉色，那眼圈，那嘴唇……莉莉覺得她在玩植物大戰殭屍，自己是那個向日葵。得，還是先別打招呼吧。她放下書，握上滑鼠開始重複起每天的工作流程。

“潘莉莉，你來一下。”領導走出來敲敲莉莉的桌子，莉莉心裡一慌，在眾人的目光下尾隨領導進了那個玻璃房間。

“坐。”

莉莉乖乖坐下。

領導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清清嗓子開始發話：“潘莉莉，你來我們部門也挺久了吧？”

“是。我學到了很多，周師傅跟其他前輩教了我許多技巧，每天過得很充實。”莉莉搞不清楚路數，開始閉牢眼睛瞎說。

“看得出來，確實比較充實。”領導放下水杯，開始用一種莉莉聽不懂的腔調講話，“是不是已經交了很多朋友了？”

“嗯……”

領導笑笑：“還全是其他部門的。潘莉莉啊，這幾天一直比較忙，你來這裡那麼久我都沒工夫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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