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忌正要說什麼。

秦眾擺出拒絕的手勢，“甭跟我提這些了，你要是想知道，早八百年就查出來了，只是你不想知道。不然，付語深的家底你怎麼掏這麼幹淨？連他家老鼠打了幾個洞都知道吧？”

秦眾深吸一口氣，幽幽地說，“我說這些並不是說還想和你怎麼地！我就是憋得慌，這些話我憋了這麼多年，總會說出來的。我知道你這麼折磨我，無非是當年我捅了你表弟，給……”

商無忌看著秦眾遞過來的剔骨刀，秦眾刷一下拉開自己的羊毛衫，比劃一下心口，“就這兒，來吧，給我個痛快。我留了遺書，放在床頭櫃上面那個抽屜裡，上面可以證明我的死和你沒關係。”

商無忌跟被火舔了一口一樣，一把丟了那把剔骨刀，拉緊秦眾的衣服。哆嗦著嘴唇把臉埋進秦眾的脖頸，沒想到，沒想到他早就做了這樣的計劃，“我不准你死！”

秦眾苦笑，何必呢？都這樣了，還做這樣的姿態給誰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商無忌卻是抱得更緊了，秦眾有點疼，掙扎也掙不開，索性隨他去。

從寬大的落地窗看進去，兩個人就像是交頸的天鵝，但是兩個人的心早已橫亙千里。

商無忌似乎想要確認什麼，在這個人的耳邊頸間吹、氣、舔、舐。秦眾身子一僵，但是想到自己現在又成了男（女表）子，有什麼資格拒絕？就當是被狗咬一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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