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提溜到了面前，說：“你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小天使二娃說：“當然，舅舅在親親，我們和媽媽親親媽媽都不讓，這不公平。”

小惡魔眨著那雙紅色的眼睛說：“還有哦，舅舅的眼睛也紅紅的，特別紅，比我的好看。”

方鬱那骨節分明的手撐著下巴，說：“那你們還看見什麼了嗎？”

“沒有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媽媽很早就睡著了，舅舅在喝酒，我們被關在浴室睡在毛巾上……”說這句話的時候小惡魔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方鬱對此司空見慣，也絲毫沒有同情心，可以說方鬱對任何人都沒有足夠的共感，對可愛的東西也沒感覺，他只是輕笑了一下，便重新拿起書看著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

小惡魔說：“爸爸，有什麼不對嗎？我們看見你笑了……真嚇人。”

小天使附和：“沒錯，笑的真嚇人……”

方鬱抬眸，眸色一片漆黑陰冷：“安靜。”

兩隻小正太便統統閉嘴了，但是眼睛卻互相對視了一眼，像是在疑惑為什麼方鬱沒有動靜。

而看著書的方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沒有點明。

虞幽是分丨裂丨體這件事方鬱還是不意外的，之前就懷疑虞幽的來歷，只不過被兩個自作聰明的分丨裂丨體來告訴他，是以為他很蠢，會受到挑撥的去弄死虞幽嗎？

他說過自己不會親自動手的，所以要讓人失望了呢。

方鬱看了看時間，繼續在心裡對戰爭進行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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