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年輕人，喝什麼二鍋頭，度數這麼高。

肖凡笑了笑說：“沒事，我可以，來，外公，我陪你喝。”

“好好好。”外公一聽肖凡這麼說，笑到褶子堆滿了臉。

外婆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不能太過了。

好在肖凡平時需要應酬的時候，陪顧客經常喝酒，所以酒量也不算差，但和老人家比起來，他確實差了一些，當他喝到臉有些紅的時候，外公還是不變聲色，像是在喝白開水一眼。

後來是被外婆直接把酒收拾掉，老人家才罷休，又拉著肖凡去下棋。

“外婆，我是不是失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撿來的。”顧小年看著他倆玩的甚歡，轉頭看著正在挑掉壞菜的外婆問道。

“你這孩子，吃醋啦？至於嗎？那不是你自家人嗎？”外婆笑著瞪了他一眼。

人家吃醋都是吃外人的醋，這倒好，自己人的醋也吃。

“以前回來都是外公要拉著我喝啊。”

“那是因為以前每次被你媽拒絕後只能找你，你爸又出去外面，最後只好找你。”

“敢情我就是個備胎啊？”顧小年不樂意了。

外婆卻沒有繼續和他貧，反而有些感慨說：“上次見你，你都還在讀初中，現在回來，你都開始工作了，時間真快啊。”

顧小年摸了摸她的手，不僅粗糙，手背上幾乎只有皮，很少有肉，他都不知道外婆的年齡已經這麼大了。

“好在有你外公陪著，還要那個田地，不然，外婆每天就只有這所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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