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補血？從來沒聽說過。

宋瑩瑩愣了一下，歪頭瞥了他一眼：“給語文老師聽見了，也要訓你的。”

溫以嘉剛拿了塊餅在手裡，聽到這裡，詫異地看過去：“為什麼？”

“我並不是真的讓你補血啊。”宋瑩瑩嚥了一口包子，有點無語地看著他道：“我只是不想喝豆漿。”

溫以嘉垂下眼睛，沒再說什麼，低頭吃起了餅。

後來宋瑩瑩才知道，他的語文成績不好。理解得分那叫一個慘，作文也寫得不怎麼樣。

當然，那是後來才知道的。現在的宋瑩瑩只知道他實在很聰明，哪怕休學半年，各科進度都跟得上，老師在臺上講什麼，他全聽得懂。

宋瑩瑩卻不是經常聽得懂。尤其是物理，那些小滑塊、斜坡什麼的，她總是很沒辦法。偶爾會在語文課上偷偷做物理題，被溫以嘉看見了，就在課下給她講題。

“我曾經還想給你輔導。”宋瑩瑩又被他講透一道題，很不好意思地道：“我怎麼說得出口？”

溫以嘉輕輕地笑了笑：“還是要謝謝你的好意。”

“你真的超厲害！”宋瑩瑩打算接下來的半年，都抱住這個同桌的大腿了，不要命地誇他，“超棒！超聰明！超熱心！超有愛！你太太太好啦！”

溫以嘉被她誇得汗顏：“老師快來了，趕快把書拿出來吧。”

宋瑩瑩又朝他比了個大拇指，才扭過頭去拿下節課要用的課本。

溫以嘉看了她一眼，然後把視線收回來。手指雖然伸去書立抽課本，眼睛卻垂了下來，看著自己胖胖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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