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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深宮中不會輕信他人,一眼看不住便容易遭人欺辱。

他如今願意護他,可誰還能時時刻刻護著他人直至生生世世呢?

萬事萬物終究還需靠自己,倘若事事失了主意,失了韌勁,便也無人願舍力相護了。

何況虞子衿容貌姣好,又機敏,生來便知這一份好看是叫人斷斷不忍心拒絕的,繼而萬般親暱,索吃要喝。此類舉動擱在他人身上或當真是以色侍人,於虞子衿卻是理所應當的。他至今只識得玄北二字,寫來歪七扭八,是從未有人同他細細辨過對錯是非的。如今只不過照著最好討生活的法子活下去罷了。

虞子衿野生野長碰巧養就這個性子實屬難得,一直這般下去卻容易為奸人所用,尤其皇宮之內魚龍混雜,一步不慎便是性命攸關。

如此想來,吃喝用度倒是其次,只是虞子衿這性子真真不可養得只剩嬌貴。

於是玄北語氣稍重,“你是男兒,頂天立地,冬生一介女流尚且不怨勞累,你若獨一人坐馬車,你便低人一等了。”

虞子衿裝模作樣思考,又去四下裡尋冬生。

眼見外貌柔弱如冬生也高高束髮,英氣逼人的模樣,虞子衿軟軟道:“我若坐轎子,他們是不是也笑你?既然冬生姐姐也不坐轎子,那我也不坐,我同你一塊兒。”

玄北適才想誇他一句,又聽他嬌聲嬌氣道:“可我不想頂天立地呀,我喜歡躺著,你幫我立著好不好啊?你看你比我個高好多好多呢。”

不知虞子衿究竟是大智若愚亦或是大愚若智,小腦袋瓜子裡成天塞些亂七八糟的言說。

不過也罷。

玄北將下巴擱在他的小腦袋瓜子上,低聲道:“你若不惹是生非,就不叫你立著。”

“我才沒有惹是生非。”虞子衿笑嘻嘻,“說定了,反悔會叫大蟲叼舌頭。”

“好。”玄北沉沉贏下。

“我好喜歡你頭上那個大長鬚。”虞子衿抬起手來,“想摸摸。”

玄北捉住他的手,“入夜再取下讓你玩,將士面前碰不得。”

“我也想有一個。”虞子衿舊病又犯,喜好收集生平未見的新奇物。

“你見什麼也都想有一個。”玄北一語說破。

虞子衿眉歡眼笑:“那馬兒不要了,換這個。”

“怎麼?不學騎馬了?”

“屁股疼呢。”虞子衿嘟囔著。

夕陽西下,一雙人共騎同語,輕聲笑語美若夢。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有沒有發現小美人其實有點變化

一個是仗著玄北寵愛,他會撒嬌耍賴,有時候有一點點無理取鬧,就喜歡玄北哄他誇他。現在連標誌性‘好不好啊’類似的問句也少了一點,要東西討喜歡是越來越理直氣壯,特別理所當然。

另外一個其實不算變,而是他直覺敏銳,看起來傻fufu,其實是睜大眼睛暗中觀察,看到的聽到的都記在心裡,慢慢弄清楚什麼是王誰是妃嬪誰是公主,漸漸就對局勢掌握了一些。

2333有點扮豬吃老虎呀,不過他這個人是真的,外表性格都簡單,可是如果他不跟你說,你是猜不到他到底看清多少的。

第16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愛

晚霞已出,立地紮營。

將士們常年征戰練就一身好本事,手腳利落快速在一片荒地上支起灰皮帳篷,整齊有序。

虞子矜蹲在一旁眼巴巴瞧他們支一頂帳篷,扭個頭,再從頭到尾瞧另外兩三人合力像變戲法似的憑空弄出個龐然大物來。他又驚又奇,連看數十回也不膩,終是忍不住湊到跟前再細看。

“呦,這是哪來的小娃娃?生得跟個女娃娃似的,細皮嫩肉的。” 士兵多痞,哪怕這赫赫有名軒定軍紀律森嚴也難以讓這群不怕死的漢子多添半分文雅。

虞子矜不怕生,誰待他和氣他能瞅準人。這下他便察覺士兵語氣似調笑卻不帶壞意,立馬認認真真回話:“我是男娃娃。”

那名四十來歲老痞兵哈哈大笑,“瞧這小娃娃,還挺好玩兒。”

“還不老實做事。” 另一名左眼劃下一道疤的男子頭也不抬,不耐煩打斷道:“一會兒還要去砍柴呢,李老叔你快點,人家都有八九歲了還小娃娃小娃娃的瞎叫,我看你是老花眼了。”

“刀鬼頭你可拎著點說話啊?大爺我今年四十二,如狼似虎好得很!” 李漢粗聲粗氣的喊道。

“年紀一大把也沒個什麼知什麼明,埋汰。” 刀疤漢呸一口。

“我警告你啊,你再這麼沒大沒小,可別怪我手狠!”

“得了吧您,咱倆一個等級,說我不尊老還差不多,我還告你倚老賣老呢。”

二人手下不停,嘴上你一句我一句熱火朝天,誰也不肯讓,嗓門一個比一個亮堂,好似比誰叫喊大聲似的。

虞子矜從前在相府也不見如此粗魯直率的糙漢的,一時驚奇,聽得津津有味,直到聽得冬生一聲喚才回神。

“冬生姐姐。”他甜甜叫喚道。

“王在尋你了。” 冬生清聲道:“快快回去吧。”

虞子矜撒腿就跑。

方才有訊息來報佩珏尚不知鄴國與多拉已成同盟,於今日始攻打多拉。

訊息準確,玄北立即千里傳令鎮守邊界的都銘準備作戰,且決意五萬大軍分批次行軍,騎兵先行,支援都銘,步兵及後背隊伍則加緊腳程。

玄北忙於商議正事,便放了虞子矜出去玩耍。現下恰好了事,就見虞子矜興沖沖地,一溜煙撞他懷裡。

“怎麼就這般歡喜。” 玄北見他大大笑容,心下也輕鬆幾分。

“你看,那個大東西。” 虞子矜指指帳篷,“我已經會了,方才我正要去幫忙呢,冬生姐姐說你尋我。你尋我做什麼呀?是不是用膳了?”

“士兵該去砍柴伐薪,距離用食為時尚早,且帶你去四處走走。” 玄北答。

“騎馬嗎?” 虞子矜明目生輝。

“不是疼麼?還想騎馬?” 玄北反問,有意為難他。

虞子矜摸摸屁股。

白日裡玄北只最初跑一小段,畢竟身後有步兵,餘下大多慢慢悠悠走著,顛簸不大。虞子矜不過是總喜歡嬌滴滴抱怨兩三句引人哄,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其實他從小溫飽尚且困難,哪會吃不

得半點苦。

可他才不承認這一回事。

“我就想騎馬。” 他賴皮道。

“那你獨自騎去。” 玄北攤手。

虞子矜瞧瞧那高大黑駿馬,繞著它走了一圈,又站到玄北身前來,歪著頭道:“我一人上去,它會摔我的。那你以後就看不著我了。”

本事不小,連威脅也學會了,還有幾分樣子。

“現在還會嚇唬人了?頂厲害。” 玄北道,有幾分笑意,沒有動怒的影兒。

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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