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憋住樂出了聲兒。

戎樓瞪他一眼，“是不是嘲笑我？”

邱秋知道戎樓明白他不是，所以也不答，只是臉上那笑意一點兒都不帶掩飾的。

戎樓拿起一根扁豆扔到邱秋臉上。

“別別，有什麼你衝我來，放過扁豆好不好？”邱秋把菜刀擋在臉前。

剛好這個時候常楓進來喝水，“嚯，橫刀立馬的，二位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邱秋趕緊放下刀：“那個，外頭不忙吧？”

“呵，不忙，反正都得一個一個剪。”常楓還是那話裡有話的勁兒，但也只有這麼一句就出去了，看他這來去匆匆的也知道不可能不忙。

“……又給你添麻煩了吧？”戎樓低頭快速掰著盆兒裡的扁豆，也不管長短是不是一致了。

邱秋也不切肉了，一捏戎樓下巴，“看著我。”

“別鬧！”戎樓扭臉躲開邱秋的手，人還往後撤了半步。

邱秋覺得戎樓此刻的肢體語言表達出的意思是防備，他不敢再進一步，但有句話還是要說：“只有不願意的事情才會覺得是麻煩。”

“好吧，我沒給你添麻煩，但是給外邊兩位添麻煩了，行了吧？”戎樓端著一盆兒扁豆站回到邱秋旁邊。

戎樓也知道自己這樣看起來挺反覆無常的，但他控制不了啊，難道要退得遠遠的一直到誰也夠不著誰嗎？

邱秋這邊肉片下鍋煸炒得差不多了，衝戎樓一努嘴，“來，倒扁豆。”

戎樓真實惠，連扁豆帶盆兒裡的水一股腦折進鍋裡，呲啪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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