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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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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在鬱吾心取得夜淳煜信任的時候,他們兩人都還沒有出生吧。祁深苦笑。

“……父皇對那個奸相的信任?”夜安宸反問了一句,明顯語氣中帶著一種名為惶恐的東西。他忽然想到,和夜淳煜商量政事的時候,鬱吾心一般都在旁聽。忽然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了,雖然他是夜淳煜的兒子,夜淳煜也對他多番寵愛。

可是夜淳煜畢竟還是一個帝王。他不會單方面的相信任何一個人。

如果上交了這份藏兵圖,到時候被鬱吾心三言兩語的擋了回來。豈不是打草驚蛇?那鬱吾心最後輕而易舉的換了藏兵的地點,他們手中這一份費盡千辛萬苦才拿到的藏兵圖又有什麼作用?

夜安宸發出了一聲嘆息,滿滿的無奈。

何況,如果夜淳煜問起這份藏兵圖是在什麼地方拿到的,他根本不能夠回答,只會白白的引起夜淳煜的懷疑。

告訴夜淳煜幻影閣的事兒?痴人做夢。夜淳煜最看不起的,就是江湖草莽。

祁深伸手揉亂了二皇子殿下梳的一絲不苟的髮絲,唇角輕抿,勾出了一抹冷漠的弧度。“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要小心。”千言萬語匯成這四個字,在喉嚨口徘徊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心吐了出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滿載了夜安宸的擔心。他其實並不想讓祁深去涉險,可是他沒有辦法了。

夜安宸面上的擔心暗衛了有些疲憊的祁深,勾唇一笑。伸長了脖子,湊到了二皇子殿下的身邊,輕輕呵氣,看著剛剛才消失了緋紅的耳朵再次染上鮮血的眼色,祁深笑的張揚。

“要不二皇子,補償我一下?”

夜安宸有些惶恐的搖頭。

“唉,你說,讓我嫁進這皇宮的是你,讓我獨守空閨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樣呀。”祁深的語氣沾染了埋怨,可是那雙帶著笑的眼睛,充斥著一種名為調侃的東西,讓夜安宸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如果我母妃沒有去世的話……”吶吶的說出了這一句話,卻得到了祁深的反對,只聽見祁深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什麼啊,只是藉口而已。難道落塵你沒有聽過一句話麼?”

“嗯?”鮮紅的面色,顫抖的聲調,讓祁深的眸子幽暗了一些。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頓了一會兒,笑的張狂的說道:“只要心中有孝道,做不做得到又有什麼區別呢?”

夜安宸驀然一愣。但還是堅持的搖頭。“本來如果堅守孝道的話,我本應該守三年。青燈古佛。可是父皇不允許,他說我更需要學會處理朝政,才能夠讓在天上的母妃安心。可是不論如何,我三個月還是要做到的,阿深,希望你能夠理解。”

祁深聳聳肩。

他自然理解。他家的落塵要守孝道,對父母好,他怎麼可能不理解。只是表面上的那點功夫,還是要做到的,看著祁深面上的不滿,夜安宸可不知道是假的,心中也知道是自己把這個男人拐進了宮,有些慚愧。

可是當看見祁深眼底的狡黠時,夜安宸就表示自己不能夠冷靜了,心道:別以為只有你會演。

“阿深,如果你覺得跟了我委屈了的話,你出宮吧,我不會攔你的……上次你不也打算走麼。”這模樣,這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再加上那一臉“你想怎樣就怎樣”的表情,簡直惟妙惟肖。

祁深的眸子一深,輕輕一哂,一把拽過了夜安宸的領子,兩人靠的很近,鼻尖挨著鼻尖。

可是祁深的眸子中卻沒有絲毫的曖昧,有的只是滿滿的怒氣。

第39章:好友

祁深說:“當初是你要把我拐進宮,現在又想讓我走?晚了!”

唇舌似乎成了這兩個人的戰場。

夜安宸有些懵,沒想到自己隨意說出的一句話,竟然激怒了這個男人,心中升起了一種名為慚愧的東西,抿唇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環住了祁深的脖子。

“當然,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走啊。”

如今已經到了秋天,天氣漸漸轉涼,可是隻穿了薄衫的兩人卻覺得有些熱。

第二天沒,兩人安然的起了床,祁深看著手中的信封,思索著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對策。

才從御書房出來的夜安宸急匆匆的跑到了祁深的面前,或許是因為跑得急了,面容上帶著些許粉嫩的紅,氣喘吁吁間一股別樣的誘惑。

祁深眯了眯眸子,伸手抓過了攬過了夜安宸的肩膀,一拉,就讓夜安宸倒在他的懷中。

二皇子殿下一點也不扭捏,挪了下屁股,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在祁深的懷中,伸出一隻手搭在祁深的肩膀上,語氣嚴肅。

“右相藏兵的那個城市,出事兒了。”

“榮安城?”祁深反問。

二皇子隨手端起了桌子上放著的茶杯,就著裡面半涼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嘆息著說道:“嗯,是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男人在背後主導,反正我覺得這一切有點不正常。”

“……什麼不正常?”二皇子妃頗有些無語的聽著二皇子自說自話。

“哦。”二皇子忽然反應過來他的皇妃壓根就沒有上朝廷聽見全過程。

“榮安城出現了大批訓練有素的‘土匪’在榮安城中燒殺搶掠。擾得百姓民不聊生。”說著,夜安宸的面色沉重了兩分。從小學著帝王之策長大,他自然看不慣有人在璟朝的土地上惹事兒。百姓何其無辜?為什麼當朝者的爭鬥要牽扯到百姓?

“只怕這所謂的土匪,就是右相藏起來的那批兵馬。”祁深容色淡淡,語氣淺淺的說道。天下如何,與他何干?不過若是夜安宸在意的事兒,他也會多那麼三分心思罷了。

夜安宸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祁深眼神有些深邃。

“唔。”夜安宸語氣狡黠。“其實我覺得,這是一次除掉夜安齊的好機會。”夜安宸知道,祁深有多麼的討厭祁家人,就算是因為右相而少了半分的仇恨,可是祁穆沉等祁家人從小虐待祁深,他們兩人都不會忘。

祁深也笑著眯了眸子,伸手在夜安宸的鼻尖輕點,喟嘆一聲:“你呀。”

“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要不,今天你陪我出宮一趟,我介紹你認識一個人?”祁深在聽到兵馬暴動的時候,腦海中忽然就浮起了一個人的面容,語笑晏晏的問道。

夜安宸一聽,面色一跨,有些尷尬的指了指桌子上新搬過來的半人高的奏摺,語氣慚愧。“阿深,我應該是真的不能夠陪你過去了,你……記得想我。”

這般小可憐的模樣,落在了祁深的眼中,引的祁深開懷大笑。

在門口的秀公公看著房內的場景,抿唇不語,待祁深走遠了,秀公公上前添茶的時候,才狀似無意的問道:“二皇子,對待皇子妃是不是應該嚴厲一點?不然沒有做夫君的尊嚴吧?”

夜安宸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秀公公,語氣輕鬆的說道:“這樣能夠讓阿深笑啊,你沒有看見,最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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